常亭的建議說到了凌淳的心里。
他仔細看了看那張地勢圖。
夏族在王都這種地方都能占據整座北山,作為族中的地盤,可見其勢力有多大。
而且夏族豢養私兵之事,在王都并不是什麼。
眼下他們的謀敗,皇明擺著就是要讓夏族傾覆,他們自然也是要抵死頑抗,拖延時間。
好把族中的年輕人和銳送出去,保存火種。
但夏鐘鳴野心,傲狠告訴過白盛嬰,夏鐘鳴此人一心想要得到他這樣不傷不滅不死的力量,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傲狠一直在利用自己和夏鐘鳴不斷抗衡。
夏鐘鳴配藥,在藥人上實驗之后,會在傲狠的上做最終測試。
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即便如此,夏鐘鳴也沒有放棄,甚至還提出了,是不是因為傲狠是伴生者,所以才導致實驗失敗。
當幾年前的皇蠱橫空出世的時候,夏鐘鳴也派人出來打聽過消息。
只可惜凌淳先一步將皇蠱給吃掉了,聽聞那時候夏鐘鳴氣得幾乎瘋了過去。
眼下若是凌淳這個皇蠱之主和白盛嬰這個天火人親自上門,夏鐘鳴必然會出現。
這個想法一經確定之后,凌淳便派常亭去通知了白盛嬰。
收到消息的白盛嬰,用最快的速度把常亭捆了起來丟給了如五人,隨后便和凌淳二人去了北山。
午時。
陸暖坐在出城的馬車上,開車簾,看著街上的行人們都背著行囊包裹,拖家帶口地往外走的時候,難免嘆了口氣。
“別看了,都是天子腳下,百姓還能逃到哪里去。”
重逢的盛嫵聽到嘆氣,便抬手將車簾拉了下來:“暖兒,你第一次來葵水,肚子疼不疼?”
陸暖輕輕點了點頭,隨后捂著肚子靠在后面道:“所以,痛經是真的能把人痛昏過去的嗎?”
都吃了止疼藥了,還是疼得坐立難安。
“你這是因為氣兩虛的緣故,又因為重重原因,葵水推遲了這麼多年才來,這才會疼的。
待子干凈以后,每日都要泡腳,堅持一段時間,你就不會疼了。”
說著,盛嫵拿出那瓶止痛藥晃了晃:“這個東西不許再吃了。
我問過沈爍年了,子葵水期間腹痛,若是吃止疼的藥,很容易出問題的。”
“那是現在這種糙的止痛藥,我這種對沒有任何副作用的。”
陸暖抬手去搶,卻搶不過來。
太疼了。
“好好好,我暫且相信你,可是你看你吃了也沒有用,所以不要吃了。”
說著,盛嫵便將止痛藥給收了起來。
陸暖見作快得很,便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凌淳呢?不是說我們要一起走的嗎?”
“誰知道呢,凌王殿下現在可是在大出風頭,威風八面,或許在跟皇談答謝的事吧。”
盛嫵一邊翻著手里的霸總追妻火葬場,一邊頭也不抬地回答。
“談答謝?”陸暖眉頭輕蹙:“夏族的事不是還沒有解決嗎?這個時候答謝,皇不怕削弱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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