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然謀害我,但是萬幸沒有造嚴重的后果。
若是就這樣將他死,難免有些小題大做。”
陸暖用一種十分怪異的腔調,緩緩地說道:“不如就將他給我,讓他跟隨在我的邊,做最臟最累的活,用以恕罪,可好?”
聽了這話,上極有些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公冶刁。
“上關將軍大可放心,他已經不敢再生出謀害之心。
我了神的旨意來普度世人,總不能讓無辜的世人因我而死。
他雖然有錯,也的確犯了罪孽,但是罪不至死,我愿意留他一條命。”
陸暖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空靈又悠遠,讓上極忍不住有些想要靠近,又害怕自己的污濁玷污了的的高貴。
故而聽到這麼認真地說完之后,上極點了點頭:“既然神殿下都已經開口了,此人便就按照神殿下的意思去置。
如此,也算是沒有讓神殿下失了!”
說著,上極后退了兩步。
后的將士們很快就將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公冶刁扶了起來。
“神殿下,您的營帳已經被這只野弄壞了,可要為您再換一個?”
上極幾乎討好地仰著頭看著陸暖,試圖得到陸暖的一點點,和別人與眾不同的態度。
“不必。”
陸暖無地拒絕了他:“不日我便要啟程前往王都,若是此時換營帳,太過勞師眾,打擾諸位將士們的生活,不是我所愿意的。”
說完,陸暖抬手拍了拍大朏朏的腦袋。
只見那只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的野,乖巧地匍匐下了子。
這時候,所有人才注意到,在大朏朏雪白的頭頂上,竟然還臥著一只黑白相間的貓。
不,那不是貓。
雖然長得像貓,但是分明擁有虎一樣的面容!
“神殿下,這是什麼野?”
上極大概是實在好奇,見陸暖從大朏朏的背上下來之后,趕忙上前兩步,聲問道。
“我的坐騎。”
陸暖說完,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后的所有人,隨后抱著晴天就往營帳里走去了。
上極正要跟進去,后的大朏朏狠狠地噴了一口熱氣在他的脖子上。
嚇得上極趕忙后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了。
“神殿下,這人我們先帶下去治療一下外傷,等治好了就給殿下送回來啊!”
上極緩過神來,大聲地在后喊道。
陸暖沒有回應,白盛嬰跟在的后,隨其后的是沈爍年,凌淳落在了最后面。
進營帳的最后一刻,凌淳用一種殺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上極。
上極以為自己看錯了,定睛一看,卻見到凌淳看著的是他側的公冶刁。
“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上極不高興地擰起了眉頭。
他一直以來都看這個跟在神殿下邊的男人很不舒服,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對神殿下有變態的占有。
但是這個男人長相普通又平凡,除了個頭高一點之外并無特別之,所以上極也沒有針對過他。
此時,上極是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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