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凌淳喃喃自語地問道。

“我是你的梓姨娘啊。”

一聽這話，凌淳瞪圓了眼睛回頭看去。

果然見到百里梓那張，永遠出幾分無辜的表。

當下，他踉踉蹌蹌地跳了起來，驚恐萬狀地后退了好幾大步。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我是百里梓啊！”

“你不要過來！”凌淳滿臉都是恐懼，沖著出手：“你不要過來，你害死了暖兒，你不要過來！”

“誰害死了我？”

后忽然傳來了陸暖的聲音，凌淳心中一喜，回頭看去。

卻見到陸暖渾是，臉慘白地站在那里，手上抱著一個鮮淋漓的嬰兒，腳底下已經積了一灘的。

見凌淳回頭，陸暖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聲音輕飄飄道：“是你害死了我，凌淳，是你害死了我！”

“我沒有，暖兒我沒有，你不要走，你回來！”

凌淳跌跌撞撞地沖向陸暖的影，正要手去將抱懷中，卻看到陸暖離自己又遠了幾分。

“你和百里梓那麼好，你那麼記掛百里梓，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呢？”

陸暖的聲音充滿了哀傷和痛苦，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滿了紅的，正滿是控訴地看著凌淳：“既然不能許我白首一人，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呢？

我死了，凌淳，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啊！”

凌淳使勁搖頭，大聲道：“暖兒，我對百里梓沒有任何，我再也不會與有半分瓜葛了，暖兒你回來，我求你……你回來吧暖兒……”

后傳來了百里梓的一聲輕笑：“誰說你和人家沒有任何了。

將軍難道忘了，妾在將軍府的時候，您是如何為了保護妾，給公主氣的了嗎？”

的笑聲宛若一把巨大的刀子，狠狠地貫穿了凌淳的腔。

他終于清醒了過來，卻看到了眼前的陸斐然、盛嫵、白盛嬰、楚老夫人以及所有他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甚至是京城的百姓，天子軍的將士們。

山海，數以萬計的人都站在他的面前。

所有人，都滿眼失地看著凌淳。

他后知后覺地直起子，這才發現，自己后居然還背著一個人。

放下來一看，居然……是百里梓？

“凌淳，害死了暖兒，理應償命，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們？”陸斐然問道。

聽了這話，凌淳慌忙將百里梓丟了出去：“我沒有，我不會攔著的，你們快殺了，殺了為暖兒償命啊！”

“暖兒也是你害死的，你也要償命嗎？”陸斐然低著頭看著凌淳問道。

凌淳聞言，整個人便頓住。

“暖兒……也是我害死的嗎？”

他有些迷茫地喃喃自語：“我……我害死了暖兒？”

“暖兒是為了生下你們倆的孩子而死，那孩子是你的孩子，你說，是不是你害死了！”

陸斐然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的。

他的話音才落，他后那數以萬計的，凌淳悉的，和不悉的人，也發出了同樣的咆哮聲。

隨后，他們在凌淳面前分開了一條小路。

眼前，是熊熊烈火。

烈火之中，是陸暖的容。

這一瞬間，凌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