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淳的話是好意,陸暖心中明白。
可是想到蘇瓊姿,又有些鬧心。
好在這里的事都已經告一段落,陸暖暫時只想專心致志地離開荒燃去肅云。
洗漱之后,二人躺在床上,沒多會兒陸暖便陷了睡眠之中。
凌淳在黑暗里睜著眼睛,手指從陸暖的睡上離開。
轉過,借著朦朧的月,凌淳深地看著陸暖,許久之后,他緩緩嘆了口氣,將擁得更了幾分。
翌日中午,陸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去肅云的船上了。
看到陸暖睜開眼睛,一直守著的盛嫵笑瞇瞇地了的臉:“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讓凌淳進來磕頭了。”
聽了這話,陸暖有些茫然地撐著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覺到自己已經是在船上不是在陸地上,有些迷茫地看著盛嫵:“這怎麼回事?”
能睡這麼久嗎?
凌淳怎麼不喊?
“尊貴的凌王殿下覺得你最近勞心勞神,所以就讓你睡得深一點。
眼下我們上船都已經行了半日了,你再睡下去,凌王殿下就該被白先生打死了。”
盛嫵說著,起給陸暖倒了一杯茶:“我知道你一定想問荒燃的事怎麼樣了。
你就放心吧,楚族長今日一早便站出來主持大局,慕昭言也十分配合。
還有朱家和洪娘都在配合,荒燃雖然剛剛易主,但是也沒有起來,放心吧。”
聽了這話,陸暖喝了一口茶水,隨后看向盛嫵:“那兩只巨朏朏呢?”
剛剛猛然想起來,自己還說要去給傷的朏朏換藥的呢!
見提起了這個事,盛嫵的笑容便有了幾分僵。
攪了攪手指,低聲道:“阿暖,那只傷的朏朏在你離開地宮第二天就死了。
另一只沒有傷的朏朏……”
“跟我們走了。”
凌淳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隨后,他出現在屏風旁邊。
“原本按照你的意思,是要把那只大朏朏放生的。
但昨夜放生的時候,它一直不肯離開,今日我們登船,它又一直跟著。
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我做的決定,把它一并帶上了船。”
聽了這話,陸暖一臉的茫然:“不是,那只朏朏怎麼會死呢?我明明已經給它用了最好的藥。
它的恢復力那麼強悍,就算是我沒有去換藥,它也不會死,更何況還沒到換藥的時間呢!”
陸暖有些不太能接。
雖然大朏朏起初并不友好,但是陸暖也是真心實意要救它的。
凌淳似乎早就準備好陸暖會這麼問了,的話音才落,凌淳便拿出了兩顆瑩潤白皙的珠子:“大朏朏臨死前,吐出了許多珠子。
朏朏這種瑞,若非自愿的話,是不會將伴生珠留給人的。
暖兒,它被囚在地宮多年,那些鐵鏈早已經和它相伴相生。
你解救了它,至它死的時候是自由的。”
聽了這話,陸暖有些難以接地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兒之后,緩緩嘆了口氣:“凌淳,帶我去見一見大朏朏吧。”
“……你見到之后,不要太驚訝。”凌淳沖陸暖出了手。
一旁的盛嫵:“我這會兒覺自己也太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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