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言將手指拔了出來,在戚乙狄的肩膀上干凈。
另一只手還牢牢地攥著套在戚乙狄脖子上的繩索,迫使戚乙狄即便疼得面容扭曲慘聲不斷,也本逃不出他的掌心。
甚至連掙扎都不行。
越掙扎,越窒息。
“好慘啊。”
慕昭言手里抓著繩子,回頭看向白盛嬰,臉上甚至出了一種,類似于天真的表。
白盛嬰平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見他回頭,便勾了勾:“誰慘?”
“我。”
慕昭言快速地回答之后,又扭頭看向那邊已經不敢再的戚乙狄:“你說呢?戚乙狄?”
戚乙狄哪里還有力氣說話,他要不是被套著脖子拎著,這會兒都已經躺倒在地上了。
見他吱聲,慕昭言湊了過去,剛剛干凈的手指又進了那眼珠子里。
戚乙狄疼得再次痛苦地喊了出來。
“回答朕,戚乙狄,是不是朕好慘啊?”
慕昭言殘忍地挖掉了戚乙狄已經破碎的眼球,甚至還拿在手里去蹭戚乙狄的臉。
此時此刻,戚乙狄只恨不得當場自盡。
他抖著,使勁地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見他有了反應,慕昭言滿意地笑了:“那我就不懲罰你了,雖然你并不是真心實意對我好,讓我信任幫著我的人,但是我也不想要懲罰你了。
就……將功抵過吧,朕赦你無罪!”
說完,慕昭言猛地站起。
手里的繩索卻還沒有松開。
一把狠狠地將戚乙狄的脖子給勒得的。
只幾個呼吸的功夫,戚乙狄的臉便已經憋得發紫了。
“你打算殺了他?”一旁的白盛嬰好奇地問了一句。
慕昭言聞言回頭看向他,燦爛一笑:“此人對圣尊有用嗎?”
“算不上用,但是他這些年了你不的明月清風。
他的府邸下方也有一間室,里面養著不卜馬川毒蛾的蟲和蠶繭。
如果你不打算殺了他的話,倒是可以用來喂養這些毒蛾。”
白盛嬰說完,歪了歪頭看著慕昭言:“而本尊,也可以許你一件事。”
聽了這話,慕昭言低頭去看已經半死不活的戚乙狄,倒是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好一會兒之后,眼看著戚乙狄就要死了。
慕昭言忽然松開了手將他丟到了地上,還狠狠地踩了踩他的腔,使得他一口氣又緩了過來。
正宛若溺水之人一般,蜷在地上瘋狂氣。
“圣尊愿意許我什麼事?”慕昭言看向了白盛嬰。
“荒燃國已經被你賣掉了,銀子進歸了國庫。”
白盛嬰終于說到了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但是暖兒不喜歡這些俗務,所以本尊要你繼續留在荒燃,打理這上下事宜。”
聽了這話,慕昭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我并不想做這些事!”
“暫時找不到比你更適合的人,”白盛嬰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蘇瓊姿:“本尊的安排你若是從了,這個人,本尊可以放一條活路。”
慕昭言也看了一眼一旁的蘇瓊姿。
他從的臉上,看到了一不甘。
當即,慕昭言就笑了:“那我肯定要聽圣尊的話,這世上只有圣尊不會騙我了。
圣尊,我想提一個特別小的要求……”
“柯善海不能留給你。”
白盛嬰一下就明白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立刻打斷。
“為什麼?有他在的話,還可以從旁協助我!”慕昭言用一種類似于祈求的目看著白盛嬰。
“因為他死了啊。”白盛嬰說完,莞爾一笑:“卜馬川毒蛾,可是很喜歡他這種被上好的補品和邪滋養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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