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覺得自己說得對,也都覺得對方的提議不合理。
越說,氣氛就越是激烈。
陸暖捧著自己的頭,只覺得一腦門子都是司。
誰說孩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很煩的?
男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更煩!
要不是陸暖此時在這里看著,他倆估計都要打一場了!
“何必如此麻煩。”
就在陸暖煩的一批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陸暖聞聲去。
見渾是傷的慕昭言推著坐在椅上的蘇瓊姿正走過來。
一見到,陸暖便從秋千架上站了起來迎上前:“你醒了?你沒事吧?”
蘇瓊姿臉蒼白,但是卻出了真誠激的笑容。
要不是陸暖摁著,只怕是第一時間就要從椅上站起來給陸暖行禮。
“瓊姿已經知道公主殿下冒著巨大的危險前往地宮救了我,此恩無以為報,只愿余生結草銜環……”
“停停停!”陸暖一把摁住了的。
隨后抬頭看向渾狼狽的慕昭言:“你怎麼出來的?”
“我吩咐無影,把所有人都帶出來之后,戚乙狄了大量珍貴的毒蟲和丹藥,便將慕昭言還給他們了。”Μ.166xs.cc
凌淳站在陸暖的后,語氣平靜地說道。
聽了這話,陸暖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慕昭言,疑道:“你不是恨不得弄死我們?”
慕昭言抿了抿沒說話。
還是蘇瓊姿主解釋:“他已經知道錯了。”
聞言,陸暖看了看蘇瓊姿,又看了看慕昭言,瞬間皺起了眉頭:“你們倆好上了?”
蘇瓊姿的臉頓時紅:“公主殿下,沒有這回事。”
“我倒是想,還是不愿意。”慕昭言嘆了口氣:“方才玄戰商會的人送了十幾箱的銀子和糧草進了皇宮,說是有買賣要與我做,讓我來找你。
阿姿正好醒來,要來向你道謝,所以我便和一起過來了。”
聽了這話,陸暖回頭看了凌淳一眼。
凌淳一臉正經:“我的確早有準備。”
“此人不講武德。”一旁的白盛嬰黑著臉:“擅作主張,還偏偏要與我辯上一辯,委實過分!”
“你……”陸暖正要說什麼,慕昭言抬了抬手。
“我覺得此計可行。”
這話一出來,除了蘇瓊姿之外,所有人都懵了一下。
“你要把你的國家賣掉?”
陸暖難以置信地看著慕昭言:“你可是皇帝啊!”
聞言,慕昭言一臉的無奈,苦笑著嘆了口氣,低頭去看蘇瓊姿:“朕這個皇帝,當得多像個笑話。”
“什麼意思?”陸暖不解地看著他:“你不是也民如子的嗎?”
“我志不在此。”慕昭言道:“我不是一個有宏圖大志的人。
以前在垣國為質的時候,想的也是早日擺這樣的命運,我想過采東籬下的自在生活。
可是份所限,我不爭便要死,所以便只能著頭皮去爭去搶。
當年若非是柯善海從旁協助,我也做不這個皇帝。
這些年來,我雖然是皇帝,但的確不喜歡理政務,多都是柯善海在理。
若非這兩年來死的人越來越多,我也不想與他作對。”
聽了這話,眾人都有些沉默了下去。
陸暖則是越聽越生氣。
“你不想當皇帝你早說啊,我們把柯善海扶上去當個老頭皇帝好的,現在鬧這樣又算什麼啊?”
慕昭言聽了這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很早便想要禪位給他了,但是他始終不同意。
我起初以為他是要堅守自己心的底線,可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實他圖的,居然是我這一慕家的脈。
地宮下的巨是肯定不會愿意再留在這里的,它們離開之后,荒燃只怕月余之間就會大。
與其看著百姓們橫遭戰火,還不如趁著眼下還有幾分能力,妥善地將一國百姓到你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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