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用上了剪,也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堅固的鐵鏈子給弄斷了。
陸暖生怕鐵鏈下的時候會拉傷傷口,所以剪斷的位置選在了下面,這會兒要一點點將鐵鏈分離出下方的。
這一步是想想就覺得疼得不行,陸暖也是有些張。
大朏朏的爪子,束縛帶不一定能耐他如何。
要是疼得它失去理智,只要一爪子,自己就能魂歸西天。
想到這里,陸暖猶豫了一下,拿出了輔料麻醉看著大朏朏:“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希保險起見,所以我在完全分離鐵鏈的時候,先給你的傷口做一點理。
等會兒你可能會覺到天旋地轉,但是沒有關系,只是暫時的,好嗎?”
聞言,大朏朏嘆了口氣,閉著眼睛一不。
陸暖觀察到它的爪子已經緩緩地收了回去。
想了想,最后還是把輔料麻醉給收了起來。
看得出大朏朏的況很不好,被鐵鏈困了這麼多年,吃也不能吃多,所以相對于下面那只大朏朏來說,這只大朏朏簡直可以用瘦骨嶙峋來形容。大風小說
它的氣管本來就被傷害了許多年,已經打過一針高劑量的麻醉劑了,如果再用上輔料麻醉,大朏朏很可能會并發呼吸衰竭的問題。
想到這里,陸暖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冒一冒險!
“我不給你用這個藥,但是你要保證忍著疼好嗎?”陸暖再次征詢大朏朏的意見。
聽了這話,大朏朏似乎很是驚訝一般,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陸暖堅定地看著它:“你也想活下來對吧,我能幫你活下來,只是會很疼,你要忍一忍。”
大朏朏聽了的話,眼神不知為什麼有些猶豫。
一旁一直看著的小貓晴天這個時候走上前來,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大朏朏放在那里的前爪上。
它太小只了,坐在大朏朏的爪子上,也只剛剛好將人家的墊前爪蓋住四分之三。
但是就是這一個小小的作,卻讓大朏朏一瞬間眼神清亮了起來。
它看向陸暖,眨了眨眼睛之后,將眼睛再次閉上了。
陸暖見狀,下意識看了晴天一眼。
卻發現晴天并沒有看,而是靜靜地盯著大朏朏。
不知道是不是被晴天給盯怕了,大朏朏竟然一直閉著眼睛,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陸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分離鐵鏈和。
好幾次,陸暖都能覺到大朏朏是在強行忍著疼痛,它的都了,但卻始終沒有任何作。
看它如此辛苦,陸暖的作便盡可能地放輕了許多。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只聽到一聲“嘩啦”聲,大朏朏脖子上的鐵鏈終于被摘了下來。
落地一聲脆響,陸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隨后開始合傷口。
創口太大,如果不進行合的話,只怕會造二次染。
這次陸暖不再征求大朏朏的意見了,發現只要有晴天一直盯著,大朏朏就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就連疼到了,也只是渾的,自己默默地忍著。
雖然不知道晴天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有了它在,陸暖進行得十分順利。
再次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之后,傷口順利合完畢,陸暖給大朏朏的脖子上纏上了一圈繃帶,道:“你的傷口不能沾水,最近這幾天也不能吃東西。
這之后的三天我都會過來看你,給你注補,幫你護理傷口。”
聽了這話,大朏朏睜開眼睛,一臉疑地看著陸暖。
“你的傷口很深,管和氣管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剛才合的時候我修復了一點管道,你得養一養。”
大朏朏依舊看著陸暖,滿臉不解。
“補就是讓你這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的東西,放心吧。”陸暖下意識解釋了一下。
話音剛落,大朏朏“唔”了一聲,把頭放了下去,發出了“duang”的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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