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荏苒怒視著小柳就道,“我可是五皇子的姨娘,你敢如此對我?”
小柳并沒有任何的懼怕,反倒是蹲下了子,看著姬荏苒冷笑著道,“姬姨娘可別如此看得起奴婢,姬姨娘有今天,可跟奴婢沒有任何的關系。”
姬荏苒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柳哼笑了一聲,“姬姨娘還不知道吧?今日姬姨娘大婚,是大姑娘邊的人帶奴婢來的,至于大姑娘為何非要讓奴婢今日來見姬姨娘,難道姬姨娘真的就一丁點都想不通嗎?”
姬荏苒,“……”
怎麼可能會想不通!
只是沒想到!
“原來是姬梓昭,是……”姬荏苒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到了這一刻才總算是想明白了一切。
難怪小柳會好端端的忽然出現……
難怪杜清也會來的那麼及時……
那麼是不是也包括被五皇子妃為難,連同五皇子對的棄之不理,以至于現在的這般狼狽地趴在地上聲部日死……
都是姬梓昭一早就是算計好了的?!
姬荏苒越想越是心慌,也不傻,自然知道若是繼續留在五皇子府邸里面,等待著的不再是什麼榮華富貴,而是永遠都不見天日的日子!
曾經的姬荏苒有多想嫁進來,現在就有多想要逃離!
“小柳,你幫我去給我母親送一封信。”姬荏苒一把拉住小柳的手道,本不等小柳掙,就是頓了頓又道,“你可是隨著我一同嫁進五皇子府邸的,要是我在這里過得不如意,你又是能好到哪里去?”
小柳聽著這話,到底是沒有再掙開姬荏苒的手。
是不想讓姬荏苒好過,但可不想將自己也給搭進去。
當天晚上,趁著五皇子府邸里面夜深人靜的時候,小柳從后門溜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黑的影便是躍離了五皇子府邸的房檐。
昭院里,姬梓昭正靠在塌上看著醫書,就見踏雪進門來報道,“正如小姐想的一般,小柳行匆匆的出了府邸,正往姬家的方向而來。”
正是鋪著床榻的劍秋一愣,“小柳怎麼會這麼時候回來?”
“自然是為了給姬荏苒通風報信的。”姬梓昭笑著道。
小柳就是個心里裝不住事的,如今見姬荏苒被的那麼慘,自然是要控制不住的痛打落水狗了。
而姬荏苒也不是傻子,在得知是派人將小柳帶出來,自然是會想通一切的。
劍秋驚了下就道,“小姐早就是算到了?”
“如今對于姬荏苒來說,五皇子府邸就是龍潭虎,自然是要想辦法逃離的。”姬梓昭頓了頓,看向踏雪就道,“無需管小柳,我們看著且是。”
姬荏苒想要逃離,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佩蘭。
但姬荏苒卻不知道,此番的舉,也是同樣將顧佩蘭推向了火坑之中。
果不其然,顧佩蘭在得知了自己兒在五皇子府邸的遭遇后,接連幾日都是找著各種理由去主院見老夫人,為的自然是想要勸說老夫人幫忙出面,讓自家的兒跟五皇子和離。
老夫人聽著這話差點沒氣死,那可是當今的皇子,就算姬荏苒嫁過去是給人當妾的,那也不是們說和離就和離的。
“當初昭姐兒能跟五皇子和離,為什麼到了苒姐兒就不行了?”顧佩蘭不服氣地開口道。
老夫人實在是懶得解釋,心里也很清楚本解釋不通,不然如今的顧佩蘭也不會站在這里跟鬧騰了,一氣之下干脆將顧佩蘭給攆了出去。
姬梓昭進門的時候,就瞧見祖母一張臉難看的很,連忙走過去,抬手就是按在了祖母的手腕上,“祖母心緒不穩,還是要保重才是。”
“還不是讓那個不爭氣的給氣的。”老夫人嘆了口氣,實在是心里堵得厲害,就是將顧佩蘭想要讓姬荏苒和離的事給說了一遍。
姬梓昭故作驚訝的道,“皇家的親事,哪里是咱們能做主的?”
老夫人這會看姬梓昭愈發的順眼,握著的手就道,“誰說不是呢,可有些人偏偏就是聽不進去,整日鬧騰得厲害。”
姬梓昭一哆嗦,就連手都是不控制的一。
老夫人察覺到后,詢問道,“怎麼了這是?”
姬梓昭低聲音就道,“孫兒在想,若是只是在府里面鬧騰倒也還好,若真的是鬧去了五皇子府邸,只怕……”
老夫人,“……”
忽然間就是覺得自己也開始哆嗦了!
一旦顧佩蘭鬧去了五皇子府邸,豈不是擺明了對皇家的不尊重?若是真的嚴查起來,屆時只怕連姬家都是要跟著吃瓜落的!
“你可是有什麼好法子?”老夫人心里都是一團麻了,只能求助地看向姬梓昭詢問道。
姬梓昭仔細的想了想,才是開口道,“祖母的年歲愈發大了,孫兒原本想著等了空便去城外的姑子廟小住一段時間,一心抄寫經書為祖母祈福,可無奈總是不出空來,既然續弦大夫人有時間,不如……”
姬梓昭點到而止,剩下的就要看祖母的意思了。
老夫人如何聽不出姬梓昭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將顧佩蘭給攆走啊這是,雖然老夫人總覺得這麼做有些絕,但想著如今顧佩蘭那一心想要讓姬荏苒和離的樣子,咬了咬牙還是點頭同意了。
當天晚上,顧佩蘭還在院子里面想著如何才能說服老夫人讓兒和離呢,許嬤嬤就是帶著幾個小廝闖了進來。
二話不說堵住了顧佩蘭的,架著人就是送到了馬車上。
姬梓昭站在昭院里,著顧佩蘭院子那邊映過來的燈,面一片淡然。
是殺母之仇得報的輕松。
祖母一向以利益為最大,當初既是能連姬宗佑都是舍棄了,如今不管是姬荏苒也好,顧佩蘭也罷,也同樣都是能夠棄之如履。
于顧佩蘭,就好好的在姑子廟里面吃齋念佛吧。
于姬荏苒,自然是要繼續留在五皇子府邸里面被磋磨的。
當初這母子三人是如何耀武揚威進門的,現在就如何狼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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