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目瞪口呆,簡直無法相信這種人話竟然是從渣男的里說出來的!
不知道怎麼表達此刻激的心,最后憋出一句話來:“謝王爺大恩大德!”
本小姐就當你是給自己之前做的孽而贖罪!
“……不必。”盛凌然一臉無語,轉就離開了青黛閣。
站在門外的林雪見他出來急忙蹲下行禮:“妾恭送王爺。”
待盛凌然出了院門,才在丫鬟巧兒的攙扶下搖搖晃晃起。
這怎麼可能,王爺竟然恢復了葉晚星王妃的所有權利和地位。
那呢?
好不容易熬到現在,之前的一切全都白費了嗎?
這個葉晚星,到底耍了什麼手段,竟然如此輕松上位?
不甘心地握拳頭,死死咬著牙齒,痛恨無比地忍著。
……
夜,聽雪閣。
“噼里啪啦——”
一陣瓷碎裂地巨響從房傳來,門外跪了一群下人,大氣都不敢。
“娘娘您息怒啊,子要,可千萬別被氣壞了……”常嬤嬤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林雪剛把一個半米多高的花瓶丟出去,站在一片廢墟中氣的渾都在發抖。
雙眸發出猩紅的,咬著牙狠狠道:“該死的葉晚星,竟然霸占著王妃之位,我絕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殺了你!”
“娘娘,小心隔墻有耳!”常嬤嬤張地將按在椅子上。
然后冷著臉走出去吩咐道:“都下去吧,管好自己的,別胡說八道。”
“是。”
下人們如獲大赦,趕起退下。
常嬤嬤這才回到房間里,然后端了杯熱茶遞給林雪。
“娘娘喝口水消消火,王爺只是暫時恢復的王妃待遇,這能代表什麼呢?在這王府中,還是您最得王爺信任。”
“可我始終只是個側妃!”林雪握拳頭,指尖深深陷手心。
“娘娘別擔心,您執掌這王府三年了,建立的威信可不是輕易能搖的,就怕當上王妃,也沒人把放在眼里!”
“沒錯!我雖然是側妃,可這王府里所有的事都是我在管理,這三年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信能取而代之!”林雪冷笑一聲,眼底散出冷厲。
“放心吧,咱們絕對不會讓得意太久!”
“哼,你說的對,這府里上上下下我哪里沒有打點過,只要有我在,葉晚星別想好過!”
……
住扶云殿后。
葉晚星原本以為自己恢復了王妃的待遇府里的下人多也會尊重一些。
可惜,只是房子豪華了一些,僅此而已。
照顧的丫鬟仍然只有雙兒和芷棉,房間除了華而不實的擺設,連床厚被子都沒有。
深夜,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空曠的大房間里幾乎都是涼風,火爐怎麼也熏不暖。
葉晚星生了病本就虛弱,遇到寒夜只能像只蝦米似的在被子里。
可這被子也太輕薄了,別說保暖了,蓋著跟沒蓋一樣。
肯定是有人故意整,連床厚被子都不舍得給。
要麼就是林雪干的,要麼就是盛凌然同意林雪這麼干的,反正表面上對好,獲個賢夫的名聲,背地里還是苛待。
虛偽!
突然,芷棉抱著一床被子推門進來。
“娘娘,今晚刮風下雨特別冷,您蓋嚴實點兒。”
知道,下午搬來的時候,常嬤嬤故意吩咐人將厚被子都拿走了,擔心王妃冷,所以就把自己的被子抱來了。
“你把被子給我,那你晚上蓋什麼?”葉晚星問道。
“奴婢皮糙厚的不怕凍,反而是娘娘子這麼虛弱,萬一病上加病怎麼辦?”芷棉眼底全是擔憂。
葉晚星很深的看一眼,然后沒有說話只是把側的床讓了一半,并且拍拍褥子示意上來。
“這……奴婢不敢!”
“你若是不敢,那就把被子抱走吧。”葉晚星不滿地看著。
芷棉還是猶豫,畢竟是個卑賤的奴婢,床上的人再如何落魄也是攝政王妃。
好不容易才從浣部調出來,可不想再回去任人欺辱了。
“上來吧,也方便照顧我。”葉晚星說完,就自顧自地躺進被窩了。
芷棉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但最終還是唯唯諾諾地躺在了床的外側。
葉晚星順勢把兩層被子分給蓋。
“謝謝您……”芷棉小聲說。
“睡吧。”葉晚星沒心也沒力氣跟客套,翻扭到里面閉上眼睛睡了。
芷棉出一抹欣的笑容,心想著:不管攝政王妃是不是細,無疑都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自己能從吃人的浣部逃出來遇到王妃也算幸運。
……
翌日。
葉晚星剛醒,便聽到院子里有人闖了進來。
“側妃,您不能進去。”芷棉極力阻攔。
“啪!”清脆的掌聲響起,接著便是怒罵。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擋我們娘娘的路,滾開!”
芷棉被一掌打在地上,瘦弱的忍不住瑟瑟發抖。
林雪帶著婢秀兒走進房間,葉晚星正好起坐在了床邊。
“姐姐可好些了?”一淺的華服,傲慢地走進來坐在了椅子上。
葉晚星打量著,依然是眉目如畫、俏麗,五雖算不上多麼驚艷,但是材卻十分傲人。
而且,氣極好,滿面桃紅,得可以掐出水來。
也難怪,盛凌然會選做側妃。
相比一般子,也堪稱絕了。
“托你的福,還沒被凍死。”忍著氣,冷聲回道。
林雪打量著,眉頭微微一蹙,心中越發疑。
葉晚星從前見了就像只老鼠般唯唯諾諾,自從那晚從河里撈上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林雪忍不住打量著,原本稚的小臉如今多了些清冷的神,雖然骨瘦如柴,可卻直了腰板坐在床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傲然之氣。
是錯覺吧?葉晚星不過是個被拋棄的嫡罷了,哪來的傲骨?
“姐姐,我這次來是特意送禮的。”
林雪說著便抬手勾了勾,后的婢秀兒就捧著一個盒子遞給葉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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