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說的有道理,這些天你也辛苦了,就回去休息一陣。”
汪貫見褚彤彤可憐兮兮地樣子,想著到底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小姑娘。
要是再繼續苛責,他著實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褚妹妹每天要給那麼多病患看診,是該歇息幾日了。往后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只管問姐姐,姐姐定會知無不言的。”
蘇果趁褚彤彤開口前,握住了褚彤彤的另一只手,像位大姐姐對小妹妹那樣,安著。
褚彤彤死死咬著下,很是憤怒和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眼下只有忍,才能迅速將這篇給掀過去,不然還指不定這些人會怎麼議論。
“不愧是華游醫的徒弟,真是大氣啊。”
圍觀的人群里有人先行夸贊蘇果。
有人開了口,旁邊人也跟著附和著。
但與此同時,也有人在說褚彤彤的不是。
“之前總聽說褚小姐醫高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還說什麼是華游醫的師妹來騙咱們,真是會給自己臉上金。”
“我還以為褚小姐真是什麼天縱奇才,小小年紀就有一好的醫,原來也就一般啊。”
大家七八舌地討論著。
也有人念及褚彤彤義診加施藥的恩德,沒有對此多說什麼。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毫不避諱。
因此蘇果和褚彤彤他們都聽了個正著。
褚彤彤臉非常的難看,要是這兒能有個地,都想當場鉆進去!
狠狠地瞪了蘇果一眼,心里更加的記恨,現在這般境,都是拜蘇果所賜!
“褚妹妹都知道錯了,大家總要給褚妹妹一個改過的機會啊,你們說是不是?”
蘇果揚聲為褚彤彤說著話。
不人見蘇果開口了,都紛紛應聲著,給蘇果面子。
而褚彤彤現在連一秒都不愿意多呆下去,直接穿過人群沖了出去,離開了這個讓難堪的地方。
主角都走了,也就沒什麼熱鬧可看了。
圍觀的人便散去了,只留下了來看診的病人,自覺按順利排好隊,等待看診。
蘇果寫好新的藥方后給了老婦,叮囑了需要注意的事項后,便開始給下一位病患看診。
汪貫見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就放心的把這里給了蘇果,就繼續回屋子里研究藥方了。
不出一個時辰,漠城的大街小巷幾乎都傳遍了褚彤彤的事。
很多人都在議論,有就事論事的,也有故意詆毀的。
一時間,褚彤彤的名聲不太好。
就連褚老爺在知道后,嚴厲地訓斥了褚彤彤一頓,讓以后行事也要多為家里著想,不可再如此莽撞。
褚彤彤氣的將屋子里的東西能砸的全部都砸了,滿屋狼藉。
晚上吃過飯后,景瑜琛主提起了白天所發生的事,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相公聽到什麼,就是什麼。”
蘇果淡聲回答著,撇了撇,這狗男人是想替褚彤彤出頭嗎?
“是嗎?”
景瑜琛輕挑了下眉頭,正視著蘇果,“我聽到有人說你就是華游醫,看來這是真的了?”
“相公聽錯了,他們說的應該是我是華游醫的徒弟吧。”
蘇果從容地應對著,干脆主提及:“難不相公是覺得褚小姐在我這兒了委屈,想替褚小姐討回來嗎?”
“娘子為何會這樣想?”
景瑜琛略有幾分詫異和不解。
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眼眸里生出一抹笑意,調侃道:“娘子莫非是吃醋了不?”
“我雖與褚小姐有些集,不過集不深,是謹為的救命恩人。”
按理說,褚彤彤本該是下一位軍醫的。
但就發生的這些事而言,足以證明褚彤彤能力不夠。
何況比起褚彤彤,景瑜琛更看重蘇果,但前提是得蘇果愿意。
“相公多慮了。”
蘇果有點無語,本就知道最終褚彤彤和景瑜琛才是一起的。
而和景瑜琛現在之所以能和平相,是因為景瑜琛需要,以及也要從景瑜琛這兒討得離開的籌碼和活命的機會。
以后這天下都會是景瑜琛的,還是不要得罪未來暴君的好。
“那……”
“沒什麼,隨口說的,我先去洗碗。”
蘇果迅速端起已經摞好的碗筷,就匆匆離開了屋子。
并不想和景瑜琛去討論褚彤彤的事,何況本就是褚彤彤咎由自取。
一連幾日,蘇果從早到晚都在仁濟堂看診。
能夠準確地說出病患的況,開的藥方也都藥到病除,病患們都紛紛夸贊著蘇果醫高明,口口相傳。
蘇果也在仁濟堂和漠城站穩了腳跟。
就是大街上到不認識的人,也會喚一句“蘇大夫”。
“汪大夫,明天上午我要去義診,等義診結束后,我再過來。”
蘇果算著時間,已經到和大家說好要去義診的地方了。
雖說有不病患都來仁濟堂找看診,但那些出不起診金的病患們,都在眼地盼著能有義診。
汪貫沒有毫地遲疑就答應了下來,“你師父能有你這樣的徒弟,應該倍驕傲啊。”
一開始他還想多教教蘇果,但得知蘇果是華游醫的徒弟,人家有自己的師父,也就用不著他了。
蘇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見天已晚,便離去了。
然而這時卻已經沒有牛車了。
蘇果看著空的鎮口,嘆了口氣,看來得走回去了啊。
月清輝蒼茫地籠罩著凡塵世間,道路上只有零星的幾個行人。
待走出一段距離后,就只剩蘇果一個人了。
蘇果加快了步伐,只想早點趕回家里。
當看到遠有微弱的燈火時,繃著的面和緩了幾分,看來很快就能到了啊。
周圍的樹林里傳來細微靜時,不由地驚了一下,瞬間警惕起來,下意識看向樹林,卻只看到一片漆黑。
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然而那靜聲并沒有因為的走開而消失,反而越來越大,也似乎離更近了一些。
蘇果保持冷靜,迅速做好隨時應對的準備。
下一秒,一個人影就從旁邊躥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拉住了蘇果的胳膊,拽著就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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