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見這聲媳婦兒是從小家伙里喊出來的,南楓跟余修遠不約而同的低頭看向他。
南楓好奇的問,“豆包,你剛剛喊誰媳婦兒呢?”
“雪薇姨姨的寶寶,是我媳婦兒。”
他這話一出,南楓趕的捂了他的。
警惕的看這前面只有彼此的二人,好在他們倆沒人聽見。
抬手刮蹭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好笑道,“你個小家伙,才四歲就惦記著娶媳婦兒了?”
不過說完,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都說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于是,問他,“你怎麼就知道雪薇肚子里的寶寶是個妹妹呢?”
“媳婦兒告訴我的。”
“額……”南楓無語。
余修遠是高手,拍著他的后背鼓勵他,“去,先跟你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搞好關系去。”
“拿下他們,你媳婦兒就跑不掉了。”
“余哥,你牛!”南楓佩服的舉起大拇哥,“從娃娃抓起,你還真是高瞻遠矚啊。”
“倒也不是。”他挲著下,說,“我就是怕這小子以后砸在咱們手里,畢竟,現在重男輕的人怎麼多,以后等他們長大,孩子肯定。”
“要是這小子長大以后跟許寧驍一樣腦子不靈,你不得愁死了。”
“我主要是舍不得媳婦兒為他心,那樣的話,會老的快的。”
“我才不會為他心呢。”南楓的挽上他的手臂,甜的說,“我只會為你心,等老了,你這個糟老頭子得是靠我在后面給你推椅呢。”
頭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接著說,“余哥,要不,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嗯?你不是說事業沒功之前不要孩子嗎?”
“什麼才算功啊,我覺得現在就已經好的了,發展沒有遇到瓶頸,一切都還算順遂。”“不出意外的話,兩年,兩年之后,我就會為有名的企業家。”
“到那時候,有你,有孩子,還有大外甥。”的手與余修遠十指相扣,深的說,“咱們一家整整齊齊,和和,圓圓滿滿。”
“好。”對于描繪的這個家,余修遠想也不想的就答應。
小家伙已經聽從了舅舅的話,去跟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搞好關系去了。
對白雪薇的照顧,他甚至比周建平這個當丈夫的還細心。
“姨姨,慢點兒走。”
“姨姨,小心腳下。”
“姨姨,你冷不冷?要不要我給你暖暖手。”
聽著他一句接著一句的在哪兒關心著自己媳婦兒,周建平不樂意了,“你這小家伙,什麼時候開始說話了?竟然還不結了。”
“還有,這是我媳婦兒,跟你有什麼關系。”
“去去去,找你舅舅舅媽玩兒去。”
“你干嘛啊。”見他要轟小家伙,白雪薇不樂意了,“豆包也是好心好意,你干嗎跟個孩子置氣。”
“媳婦兒,你別生氣,我不是跟他置氣。”周建平趕忙解釋。
南楓跟余修遠倆人甜甜,十指扣著走來。
見他們兩人這麼黏糊,周建平說,“你倆可真是不拿我們當外人,這麼好,趕回家造小人去啊,正好到時候能跟我家的做個伴兒。”
殊不知,余修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于是,他一抬胳膊攬過周建平順坡下驢的說,“既然你這種子都發芽了,那我是得加把勁兒了。”
“既然如此,這大外甥就麻煩你們帶回家看著了,畢竟,這頭三個月你要吃素什麼也干不了,正好拿我們家大外甥練練手,學習一下怎麼照顧孩子。”
“唉,你這……”
周建平剛要反對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白雪薇打斷了。
正不停地著小家伙的腦袋,溫的說,“我就喜歡豆包這孩子,聽話乖巧還不鬧人。”
“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大外甥。”南楓得意。
白雪薇開始說著以前,“因為我懷不上的事兒,我媽也急過,找了我姐跟我哥孩子讓我帶,可是,就是沒用。”
“慢慢的,他們就默認了是我的問題。對建平百般的好,就是為了不被離婚。”
“如今我懷上了,我覺得就是托了豆包這孩子的福氣,在我們家待了幾天,我就懷上了。”
“沒準兒還真是我們家大外甥的功勞!”南楓神叨叨的跟科普‘封建迷信’,“我們村里有個說法,那就是接引子。”
“就是說啊,這有慧靈的孩子,會為久婚不育親近的人家帶來孩子。”
白雪薇開心不已,“那要是這麼說,豆包還真是我們家的福星了。”
的話音一落,這小福星就主的要求,“姨姨,我今晚能去你家住嗎?”
“可以啊,姨姨抱著你睡,好不好?”
“好~”
周建平看著這舅甥倆,總覺得他們有所圖謀。
可,一時間想不到自己能有什麼讓他們有所圖的。
就這樣,余修遠功的甩掉了一個電燈泡。
拉著媳婦兒迫不及待的往家里去,周建平要當爹了他心里羨慕的要死。
想到媳婦兒說先事業后要孩子,他尊重媳婦兒的決定。
但是,剛剛竟然改變主意,要給他生崽子。
他恨不得當場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媳婦兒那片沃的土地里種下他的千子萬孫。
只可惜,文明時代,他們是現代人不是野人。
強忍著回到家里,誰知道媳婦兒竟然要先洗干凈才能辦正事兒,“媳婦兒,我先去洗,你準備一下~”
想到一會兒可以大干一場,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凈了自己。
尤其是最重要的部位,那更是拿著香胰子打了好幾遍,洗的發。
拿著巾隨便的干上的水珠,心急火燎的回屋。
一進門,一秒鐘都等不了的下了自己的老汗衫,上了床,“媳婦兒,來來來~”
他的大手不停地拍著邊的床板,一臉急切。
誰知,媳婦兒竟然說,“你先等一會兒,我把這一點兒算完。”
“上面的錢你隨便花,不夠我給你掙,別算了。”
他半躺著擺了一個妖嬈勾人的姿勢,沖媳婦兒放電。
但是,并沒有什麼卵用,媳婦兒堅持算完。
等合上存折的時候,余修遠興地像是出欄的狗子。
拉著媳婦兒就要辦正事兒,“你等會兒,我去洗洗。”
“做完一起洗……”
“臟。”
拗不過媳婦兒,只能放人。
說一會兒真的是一會兒,見媳婦兒端著洗屁屁的水盆回來。
他趕忙把自己得,一不掛的攤一個大字,眼中冒火的說,“媳婦兒,你別手下留,干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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