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另一個嫂子,下一努不屑地說道,“還能有誰家,喏。”
順著下點的方向地看去,發現是余修遠家。
“說來也奇怪,咱們男人的都差不多,咋這余隊長的家生活就這麼富裕天天吃好的呢?”
“李嬸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咋,他梨花嫂子,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梨花嫂子瞥了一眼余修遠家的方向,拉著李嬸子到一邊悄咪咪地說,“我今天啊,帶著孩子去大王鄉趕廟會,這余隊長家的那口子,在那兒賣涼皮做生意呢。”
“啥?還能去做生意?”李嬸子震驚。
“可不是咋的,我在那邊瞅了半天,你是不知道,生意好的喲,一直在收錢。”說到錢,臉上盡是羨慕嫉妒。
這錢,要是的該多好。
“我說呢,這隔三差五地買吃,啥家庭經得起這麼敗啊,原來余隊長現在吃媳婦兒飯呢。”
“他李嬸子這話可不興瞎說。”梨花嫂子前后左右的瞧了瞧,見沒人這才放心,“你是不知道這余隊長家的那口子現在可是有團長撐腰的人,不好惹,王建剛跟他妹子都在手里吃了虧。要是讓知道咱們在背后講究,肯定要跟咱鬧。”
“那怕啥。”李嬸子不甚在意,一副我有理我怕誰的架勢,“管天管地還能管得咱們拉屎放屁不,我的,我愿意說啥就說啥。”
梨花嫂子見吹牛批的樣子,往后稍了稍。
人前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也就在面前橫上兩句。
“唉。”手肘子杵了杵梨花嫂子,興地提議,“你說,都能去擺攤賣貨,那咱們也去唄。”
“咱們?”梨花嫂子扯出一臉的褶子,不自信地說,“咱們能行嗎?”
“咋不行,南可以咱們差哪兒了?”李嬸子自信不已,“要是咱們也去擺攤,肯定賺得比多,到時候還能補補家用不是。”
見梨花嫂子猶豫不決,竭力的勸說著,“怕啥,咱們就趁著大王鄉廟會這幾天去進點兒東西去賣賣,也不弄多,要是賣的好咱們也算找到一個進項。就算賣的不好,也不虧。”
經過李嬸子不停地洗腦,梨花嫂子終究是妥協了,答應跟一起干。
梨花嫂子問,“咱們賣啥啊?”
“下午去鎮上批發市場看看,啥好賣咱們進啥。”
“行,李嬸子我聽你的。”
“那就這麼說好了,一人帶上兩塊錢,咱們去鎮上進貨去。”
“行,我這就回家拿錢。”
兩人一拍即合,功搭伙。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南楓早早地帶著許寧驍坐上大爺的馬車去大王鄉趕廟會去了。
來到昨天的位置,擺出昨天弄好的東西。
鐵柱幾人一大早的就守在這里等來,小平頭見到趕忙問,“小嫂子,昨天的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如果只是做個掌勺師傅不管別的事,我想我可以。”一天半六十塊錢,猶豫就會敗北!
這個錢,賺了。
“太好了,小嫂子你可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小平頭高興地表示要幫南楓擺攤。
“不用了不用了。”南楓拒絕他們的好意,“你們都去忙吧,我小叔子在這兒他就能幫我。”
“那好吧。”幾人不再堅持,小平頭接著說道,“小嫂子,明天列出菜單,我給您送來,您先過過目。”
“唉,好。”
“行,那小嫂子您忙吧,我們先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許寧驍問,“嫂子,你啥時候了大師傅?”
“你管那麼多干嘛,趕干活兒。”
經過昨天的試水,今天多準備了二十個碗。
把鹵味啥的用簽子串好,來人了就給一個碗吃啥自己挑。
怕他們吃咸了齁得慌,南楓跟對面賣西瓜大爺達了合作,但凡是在這邊消費滿一塊錢的都可以到對面領一牙子西瓜。
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些生意好的攤主不差錢的就都來這兒買吃的當午飯了。
隔壁的gai溜子拿起一串豆腐吃著,跟套近乎,“大妹子,咱這一片就你這生意不錯啊,這一上午的東西可是沒賣。”
“唉,一碗面也就賺個兩分錢,都是辛苦錢。”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賺錢了,南楓賣著慘,說,“比不上你這買服裝的利潤大,隨隨便便一條子,只要賣出去這利潤都趕上我一天的進項了。”
“大妹子,你這話說得好像我這錢賺得很容易似的,你甭看我賣得貴,那是因為我進價就貴啊,對不對!”
急得他把臉上的蛤蟆鏡都摘了,生怕別人聽去了這話再信了。
南楓近距離地瞧他,這張臉好像在哪里見過,如此悉。
他不停地在哪拿著串吃吃吃,許是吃咸了,跑到對面大爺那邊拿了半個西瓜,也不知道從那搞得小勺子,抱著西瓜?著吃。
一勺子西瓜進,問南楓,“唉,我尚聿明,大妹子你啥啊?”
“我南楓。”
“小楓啊,跟你說個事兒唄。”
小楓?
南楓對于他的自來不喜,他倆又不是多,這麼親,不好!
“請你我南楓,謝謝。”
“我知道了,小楓。”他充耳不聞,繼續吃著西瓜,“你又沒有興趣開個店,我可以,就賣你做的這些吃食。”
“不好意思啊,我這是小本生意,用不了東。”
合著,這是看自己生意好想分一杯羹。
余修遠到鎮上辦完事兒帶著豆包來瞧瞧這邊生意咋樣,由于人多不好騎車,所以他推著二八大杠,讓豆包坐在前面杠子上。
老遠瞧見一個男人捧著個西瓜在面前邊吃邊說,尤其是他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那種巧舌如簧會哄小姑娘開心的人。
尤其是這男人長得還好看,按照南楓那個花癡樣,一定會被他那張臉迷了去。
不是他小看這人,而是在這人眼里,自己就是因為這張臉才讓見起意的。
推著車子往攤位上去,南楓見他倆來了驚喜不已,“你們怎麼來了?”
“孩子想你了,我帶他來找你。”說罷,把車子停好,將小家伙抱下來遞給。
“許寧驍呢?”
聽到他的問話,左右的環顧了一圈,沒見人,疑道,“奇怪了,他剛才還在這兒呢?這會兒人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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