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要留下大家,原來是留他們下來給他擋酒。
熱鬧快活的氣氛中,時間倒是也過得快,眼見時候真不早了,方思勤看了葉遠平一眼,葉遠平便起,跟邵和的告辭。
這一次,邵和倒是也沒有挽留。
倒是那些喝得半醉不醉的夥計們,一個個都說要來送方思勤,方思勤看著他們那樣,只道:「你們可別說送我了,還是照顧好自己吧。」
葉遠平也淡淡的說道:「這裏有我,你們玩你們的去吧。」
邵和一直將兩人送到了門口,要讓人趕馬送方思勤兩人回去,方思勤見到門外有馬匹,便同葉遠平說道:「好久沒有騎馬了,我們自己騎馬回去吧。」
「當然可以。」葉遠平點頭。
跟邵和借了馬,方思勤兩人便翻上馬,騎馬回去了。
從邵和家到方思勤的家中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不過兩人策馬前行,倒是也不覺得路途遙遠,反而迎著夕落日,到無比的安寧快樂。
騎了大半個時辰,方思勤覺得有些累了,便下馬來走一回兒,葉遠平也陪著一起,牽著馬,慢慢地往前走。
「思勤。」
這會兒路上也沒什麼行人,路上涼風拂面,路旁群山寂寂,路邊長著一些深的野花,一大片一大片的,迎著夕,開的越發燦爛。
「葉大哥。」
方思勤聽到葉遠平的聲音,轉頭看了他一眼,也回應了一句。
兩人就這樣牽著馬走在路上,時不時的看對方一眼,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兩人的心中滋生蔓延。
「思勤……」葉遠平又了一聲,方思勤轉過臉去,眼神明亮,葉遠平見到的眼,骨節分明的手卻是了韁繩,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瞧了半響,他才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快些回去了。」
「哦,好的。」
方思勤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話出來呢,沒想到就這。
啊呸,在想些什麼啊,就這樣也好。
兩人一路回到大坪村,但路上卻是什麼都沒說。
在大坪村倒是好好的遊玩了幾天,這幾天,葉遠平帶著去了山上打獵,他跟說了打獵的技巧,又教箭,雖然技差,甚至每次看到獵,都將箭矢偏了,但有葉遠平在,即便是偏了幾箭矢,他也總是有辦法,能夠將那跑掉的獵重新捕捉回來。
每次上山,方思勤都覺很快樂,有種無拘無束的覺。
但是再快樂,也得回府城了。
府城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去做,比如說創辦的那本刊,現在還是主編,必須得去把著關。
在家有在家的好,但是搞事業,也讓覺得很快樂。
回到府城后,先是去了沈府,拜會了沈夫人一番,給送了些山裏的特產。
見到過來,沈夫人很高興,拉著的手,滿臉慈。
「娘,這次我回鄉下,給你帶了一些特產,那些山珍是我找人買的,還有一些蘑菇,是我親手採的。」方思勤同沈夫人說道。
「是嗎?那娘可要嘗嘗了,我家兒採得蘑菇,肯定很味。」
沈夫人說著,又拉著的手,輕著上面的劃痕,「嫿嫿,你能給想著娘,娘真的很高興,不過你到底是姑娘家,還是要好好惜自己的手才行,下次別去了,知道嗎?」
「嗯。」方思勤點點頭,手上的劃痕倒不是采蘑菇弄的,而是跟著葉遠平學箭,拉弓拉的。
「走,陪娘去賞賞花,前些天,有人送了一些名貴的花來,開的可鮮艷了,還有幾株蝴蝶蘭,你瞧了,肯定喜歡。」
聊了一會兒,沈夫人站起來,要拉著方思勤去賞花。
「娘,您這裏總是有這麼多好看的花朵,這會兒別人家的花怕是還沒開吧,在您這兒,卻是已經怒放了。」
方思勤也是個花之人,看著這鮮艷麗的鮮花,不由得說了句。
沈夫人笑了笑,說道:「這花兒素來是貴,我這兒的這些花,都是有專人打理的,你若是喜歡,我送你幾盆?」
「娘,您就不怕您將這些花送給我后,我下次就不來了?」方思勤同開玩笑。
「下次娘人培育更好看的花朵,不怕你不來。」沈夫人便說道。
兩母正說這花,突然有個丫鬟走了過來,在沈夫人邊低聲道:「夫人,喬小姐又過來了。」
沈夫人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看了方思勤,見方思勤笑意盈盈的轉頭看,的眉頭蹙得更深了,語氣也帶上了些微薄怒,「我不是說了,不許再來沈府嗎?下次再來,直接將趕走!」
「夫人,說有要事跟您說,所以奴婢才……」丫鬟解釋著,瞧見沈夫人面不太好,便將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行了,我跟沒什麼可說的。」沈夫人低斥了一句,卻聽方思勤說道:「既然說有重要的事,何不讓進來,說個一二三四?我正好也有事想要問問們。」
「那就讓進來吧。」沈夫人吩咐了丫鬟一句,這才轉頭看想方思勤,「嫿嫿,你進來,有何事要詢問?」
「就是隨便問問罷了,畢竟,我跟們之間的恩怨,我總是要親手了結的。」方思勤說了一句。
「嫿嫿,你有什麼事跟娘說就行了,何必再見,平白污了你的眼,惹你的生氣。」沈夫人便說道。
「還是我自己問吧,我可不想時不時的就過來擾您。」方思勤答道,「您現在是我娘親,我啊,醋可大了。」
「你放心,就是再來,娘也不會見的,惹怒了我,我連府城都不讓待了。」沈夫人這話說的風輕雲淡,但卻著一子霸氣。
「我怕您心。」方思勤說了一句。
「不會的。」沈夫人拉著的手,說道:「娘有你就好了。」
兩人跟一邊看花,一邊往前走,一直走到湖心亭,才停了下來。
沈夫人坐下來歇息,方思勤則是站在欄桿旁邊,撐著手憑欄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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