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鵰,開局獲得九神功
眼看對方的手已經要抓到自己肩上的大,楊過右掌並作劍指,抬手間,便點了對方的道,速度並不算極快,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緩慢了,但崔瞎子就偏偏像是沒看到一般,被對方徑直點中上的道,好似電震一般的僵直倒地。
李力世見崔瞎子倒地不起,還當楊過下了狠手,將他給點死了,立時大怒著衝上前來。
揮拳猛擊,直攻對方面門而去。
楊過見此人的武功有些門道,當即側閃過,以劍指點在了他手腕的神門上,後者頓覺整隻臂膀一麻,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來。
下一刻,楊過的影便出現在他後,反手又在李力世後頸的風池上一擊,對方全一麻,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廳的眾人見楊過舉手投足間,便輕易解決了武功不弱的李力世,均是神一震,一個個攥拳頭,大有一擁而上的架勢。
這時玄貞道人趕忙站出來說道:「閣下不要再出手啦,我等不是你的對手!」
他一開口便認輸,惹得青木堂眾人面慍怒,若非礙於對方資歷甚老,便連總舵主都要禮敬三分的面子上,早就發飆了!
楊過無奈道:「道長這話可說笑了,我並沒有與天地會為敵的打算,方才你們可看到了,是這兩位衝出來打我的,我這屬於正當防衛!」
「呃……」
玄貞道人頓時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倏地從院外掠出,凌空連踏數步,施展輕功來到廳外。
玄貞道人看到來人,臉大喜道:「總……總舵主,你怎麼來了?」
青木堂的眾人也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下一刻,眾人齊聲跪地高呼:
「恭迎總舵主!」
楊過也轉看向了來人,只見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書生正自負手而立,神和藹,但卻英氣人。
雙目如電般直而來,直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楊過見他是這份從容的氣度,便能人心下生出敬佩之意,不由得暗自咂舌。
自己雖帥,但要論格,又有誰比得上天地會的總舵主陳近南呢?
「眾兄弟快快請起!」
陳近南雙手虛托,示意眾人起。
青木堂的眾人十分崇拜的看了眼眼前之人,畢恭畢敬的站起了來。
陳近南看了眼被點倒地的崔瞎子和李力世二人,蹲下來剛要解,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看向楊過道:「在下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不知青木堂的兄弟有何得罪之,還請俠見諒,能否煩請俠解開他們二人的道?」
他見二人息紊,全無法彈,便知是高人的點手法,且不說自己能否解開,如今對方就站在面前,他如何能越殂代皰,替兩位手下解。
雖然驚詫對方的年紀之,但四下里除了青木堂的兄弟外,也就楊過一個陌生面孔,便知是他出的手。
見陳近南如此謙遜有禮,楊過亦是覺得與此人打道,直人心中十分舒暢,比起紅花會的於萬亭來,二者簡直天差地別。
當即也沒矯道:「陳總舵主,久仰大名!我這就替貴會的兩位兄弟解開道!」
楊過曲指在二人上連點數下,立時就解開了他們的道,二人當即如蒙大赦,青木堂的人則連忙上前攙扶。
陳近南見他的解手法確有獨到之,只怕自己出手,也未必能助二人解開道,眼下多了幾分敬意。
「還未請教俠姓名?」
陳近南十分客氣的抱了抱拳,並未因為他的年紀而輕視了他。
楊過回了一禮,道:「在下楊過!」
陳近南略一沉,語氣有些意外道:「可是先在中州聞名,后又勝了四省同盟盟主的那位?」
楊過哈哈一笑,神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如果旁人沒有做過,那多半便是我啦!」
他對聞名一事向來沒有那般熱忱,反而一直信奉著一句話,那就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看來以後行事需低調些了!
陳近南聽后,有些驚喜道:「原來是楊俠,失敬失敬!」「陳總舵主客氣了!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陳近南見他眼神躲閃,語氣卻格外的真摯,不贊道:「楊俠年紀輕輕,就能不為世俗名利所,當真難得!但……」
他話未說完,便注意到廳中明晃晃的燭火,語氣一頓之下,只好告歉道:「楊俠,不知可否多留些時日,陳某很想與你徹談一番,但怎奈幫中兄弟的事宜急權,還恕陳某怠慢了!」
楊過見陳近南話中有話,心下好奇他有什麼話要與自己說,便答應了下來。
「那我這位兄弟?」
楊過指了指韋小寶問道。
陳近南方才到青木堂分舵,對一些事還不知曉,待徐天川與他言簡意賅的敘述了一番后,他才有所了解。
當即拱了拱手道:「陳某相信楊俠的人品,便將這位小兄弟先於你,至於事後如何置,咱們再另行商談!」
楊過道:「那便多謝陳總舵主了!」
說罷,陳近南便讓兩個青木堂的兄弟帶他們下去休息了!
……
「兩位在此好生歇息,我等就先告退了!」
那兩個青木堂的人帶楊過二人到毗鄰的兩間臥房休息,又送來茶品點心后,才告辭離去。
不一會,韋小寶就端著點心來到楊過房中,一邊大快朵頤,一邊道:「楊大哥,兄弟這次又勞你救命啦!」
楊過笑道:「即便我不來,你也自有之法,倒不必謝我!更何況你本就不是滿人,與他們說明原由后,天地會的好漢也不會為難於你!」
韋小寶聽他們是天地會的人,這才後知後覺道:「原來是天地會的英雄好漢,早知如此,那我便不怕了!」
楊過啞然失笑,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吵鬧聲:「快些抬我去見陳總舵主,若是此番錯過,我茅十八當真就死不瞑目啦!」
「茅十八?十八哥?」
韋小寶聽到這悉的聲音,埋頭吃著點心的臉頓時抬了起來,跑到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