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縣太爺都是這表現,他們再多不客氣的話卻不敢再提了。
沒看縣太爺都嚇得了嗎?他們這群小嘍啰見風使舵可是特別快的。
“這……這……”縣太爺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沒想到真就是攝政王府來人,自己剛剛還帶著一群人直接上門找茬,毫不給他們面子。
想到這縣太爺就后悔的直自己子,心里像打鼓一般七上八下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元清淺笑一聲,“現在也別張,我就是路過臨城正好來看看,可誰知就上了這事兒。”
詹碩一把將縣太爺按在椅子里讓他坐下,元清淺笑著說出這話,縣太爺毫不覺得他們和藹,只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平時見欽差或者高,他一向不是這個樣子,可沒想到這次正好就上攝政王府的人微服出行,完全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縣太爺想到這重重的拍了那三個大漢的頭,讓他們的頭都直不起來。
“下真是有眼無珠,不知是攝政王府來人,這三個狗東西竟然沖撞了貴人,是我下無方了。”
縣太爺說到這,讓那三人連忙道歉,那三人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可縣太爺的話不能不聽,里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
詹碩勾一笑,“這不是什麼大事,本來只想著安靜的過去,不想份,可我家王妃都差點被欺負了,這份也沒有瞞的必要了。”
縣太爺一聽王妃這兩個字,立刻就有些不了,從椅子上落下來。
攝政王也就只娶了一個妻子,這妻子還是永安郡主,大婚也才不久,就在幾個月之前。
縣太爺早該想到的,除了名京城的永安郡主有如此貌,又有誰家夫人能如此清麗俗呢。
縣太爺現在真是悔死了,惹上了攝政王妃。
攝政王大婚時,他還托人帶去了禮,還想著給攝政王攀上一些關系,可沒想到轉頭就得罪了攝政王妃。
“是下有眼無珠怒攝政王妃,還請王妃原諒下。”說到這時縣太爺不停的自己的子,
他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帶了這麼一大群人來上門找事,可這找的人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元清沒想到他竟如此見風使舵,不過也就是他這種人才能在場活得長久。
而且他有本事在這臨城作威作福那麼多年,一定是有過人之在的,要不然早就被一鍋端了。
“聽說縣令是這兒的土皇帝,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威呢。”
詹碩再次把自己聽說的說了出來加大籌碼,讓縣太爺聽了更是冷汗直冒。
他不停地拭著額頭流下來的汗珠,這真是屋偏逢連夜雨,怎麼剛好就上攝政王妃他們一行人微服出行呢?
“什麼土皇帝,都是大家給我的稱呼罷了,我這人呢,民如子,哪會做什麼魚鄉里的事,百姓們哪個不說我好啊?”
這可真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不過縣太爺也竟敢這樣說,那想必元清他們如果要去問的話,應當也是問不出什麼的,不過幸好提早過來了,所以并沒有被蒙蔽。
元清喝了口茶水,然后施施然說,“我看你的手下來這兒找什麼白姑娘,我昨天恰巧在街上救了一位姑娘,被我的馬蹄踏傷了,所以把帶到了這客棧來,不知你們是否是找呀!”
元清說出這話也是有考量的,因為把份已經說穿了,那就不需要再掩藏。
而且元清也想看看這縣令到底能說出什麼話來圓這個謊。
他手下那群人不管不顧的闖進來是事實,如果不是自己的侍衛機敏,那想必這群人都要騎到頭上來了。
縣令沒想到攝政王妃竟會在這等著自己,他連忙起俯首,“是找那姑娘,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父親不是去世了嗎?尸還在縣衙呢,我找把尸給領回去。”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人模人樣,可事的真相如何,也就只有他們各自心里清楚
畢竟在別人的地盤,元清也不好直接就撕破了臉,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畢竟臨城是他的地盤,如果元清非要咄咄人,那元清不能保證自己這一行是不是真的能安全走出去?
而且縣令真面相也并不和藹,想必如果一旦發生了什麼,那他在臨城有這麼多年的基礎,元清他們應當是不好敵過的。
元清于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也不知道王妃是不是聽進去了,但見元清他們接下來沒有作,縣太爺就放心了許多。
“那王妃是否跟我去縣衙居住啊?我府里可比這要舒服多了,也讓下盡一盡地主之宜,更何況我這群手下太沒有眼了,竟敢沖撞了王妃,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您看如何?”
為了讓自己沒事,縣太爺也可是舍下了自己手下的幾員大將。
他此話一出口,懲罰可是免不了了,話都說出來了可不能放著好看,也必須實行,元清當然不會拒絕。
“那既然如此,我收拾收拾東西就跟隨縣太爺您去府看看。”
元清看樣子是放過了他們,縣太爺還正準備高興,元清突然回,“啊,對了,那四個人現在也也別罰的太狠,一人給個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就可以了。”
縣太爺本以為元清不計較,自己隨便給個懲罰就夠了。
可沒想到王妃居然這麼輕易的說出了五十大板,縣太爺只能咬著牙答應。
“還是王妃仁慈,五十大板真是便宜他們這群家伙了,也讓他們長長記,下次看他們還敢不敢如此目中無人。”
雖然面上特別高興,可縣太爺心里是何,元清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對他的狗子下手,就是折斷他臂膀的第一步。
縣太爺和元清之間的鋒,讓在場的這些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心中縣太爺已經是頂頂厲害的人了,可沒想到在王妃的面前竟如此卑躬屈膝。
那幾個大漢跟隨縣太爺已久,一向有什麼事兒都是靠他們出面當打手。
可沒想到竟輕而易舉的就折在了王妃的手里,五十大板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個青壯年都不了,別說他們了,這五十大板下去恐怕要去了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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