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清和那士之間有個比拼,那當然得需要一個中間人做裁判。
這都是燁王的惡趣味作祟,要不然本不會有這樣的事。
百歲老人之名還是很能唬人的,而且這時百歲老人正好也在元清的醫館工作,所以元清剛好就去麻煩他了。
這時候在京城又能夠讓大家所知的名醫,本沒幾個,百歲老人勉強算得上一個。
士當然也沒意見,如果是其他人他還得掂量掂量,可是百歲老人的名號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那士覺得百歲老人也不至于礙于權勢。
因為是臨時的比拼,所以通知百歲老人時也是非常的匆忙,百歲老人趕慢趕到了燁王府,打量著府里的一切。
聽說是當裁判他就更起勁了,當初他和元清也是因為一場比拼被折服留在了京城,他不知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還敢做這樣的事。
恐怕這人又要無功而返了,不要認為元清的名聲是吹噓出來的,是真正的有真才實學的。
“這就是你說的那跟你比拼的人?”百歲老人到了燁王府看見士站那。
從自己的腦海中怎樣也拉不出這人到底是誰,江湖中的名醫,幾乎他都見識過。
可這人的形象的確是看著令人匪夷所思。
百歲老人還以為是哪個名醫要與元清比試就,這小小的士,在江湖上本就排不上名號,何必讓元清屈尊降貴。
百歲老人話語里帶有一不屑的意味,那士維持的世外高人形象終于是有些裂。
百歲老人的名號他當然聽過,是江湖中的名醫,本以為這次見到會非常激,可沒想到一見面他就說出這話。
雖然士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也許是近些天被人捧得太高了,有些飄飄然。
自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某個地位,所以對于百歲老人這話也開始逐漸有些不滿了。
但是不滿他也得維持自己世外高人的形象,于是示意自己的徒弟上前。
藥立刻接收到了師傅的訊號,大步向前說,“山中有士,我師傅就是那世外高人,只是平時不出來走而已,你們別瞧不起人。”
這份地位一下就被拔高了許多,隨著藥說出這話,士也了自己花白的胡子,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形象。
可是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元清和百歲老人還是能看得明白的。
在百歲老人看來,元清和他比是明顯就是像過家家酒一般隨便都能贏。
只是由于燁王的要求,還是得按照流程。
百歲老人沒有與那藥多說什麼,他這份跟他們說話都是他們的榮幸。
他清清嗓子說,“那既然由我來做這個見證者,你們就把藥方都拿出來鑒賞一番。”
說的好聽并沒有做比拼,而是做鑒賞。
這就不有比賽的質,輸贏也都無所謂,其實元清也是給這士一些面子,因為明顯就是自己在欺負他們。
元清這個好心其他人卻并沒有理會。
藥又再一次的跳出來惹人嫌,“藥方固然是可以拿出來,可是這既然是比拼,那就有失敗和勝利,失敗者要付出什麼代價也該提前說明白吧。”
元清是看明白了,這藥所做的這一切肯定不是自作主張。
他每次在跳出來說話之前都會看像士的臉,士給這藥一個信號,他就會出來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百歲老人沒想到竟有人如此蹬鼻子上臉,于是臉愈發沉下來。
元清卻是淺笑一聲,“既然你想要有懲罰那也未嘗不可,只是不知你們想要什麼樣的獎懲呢?”
元清說這話純粹就是好奇,既然是士說出來的獎懲肯定是思慮已久的,據他說出來這話也許就能知道幕后之人的份也說不定。
元清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士不是偶然出現的,而是被人有預謀的安排到這兒來的。
從他的表現和行上來看,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就算真的是醫高明,但是上元清的郡主份也要收斂兩分,但看他和他徒弟的樣子明顯是奔著把事鬧大去的。
“獎懲就如我們最開始所說的,如果我師父功了,那你不許再手王爺的治療。”
藥也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誰贏了誰就接手燁王的病治療,雖然聽起來不過分,可是對元清來說卻是不能接的。
一人治理了燁王這麼多天,明顯已經有進展了,現在有人要來摘勝利的果實當然不行。
更何況這士一看就是個三無的游醫,能不能治好還說不定。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堅持,元清早就不在這待了。
不過雖然這麼想,元清面上還是一口答應下來,“行,那就按你說的來。”
元清雖然無所謂,但百歲老人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這人本沒有一個行醫的道德,搶別人的病人明顯是在醫界不允許的。
更何況元清治療燁王已久,本中途就沒有任何人手。
游方士就來了兩天,這也是百歲老人早就了解到的,他就想把元清給趕走,這明顯是不遵守規則的。
百歲老人正想出聲呵斥,但元清卻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雖然這不道德,但既然是燁王的要求,元清也不會反駁,更何況元清還想靠著這士釣出他后的那條大魚呢。
百歲老人忍著一口氣說,“那既然雙方都同意這個條件,就請雙方都把藥方給盛上來。”
像他們這種資深大夫,從藥方上就能很明顯的看出來兩個人的水平如何。
如果是普通的病那當然無所謂大同小異,都是那些藥,可是像這種奇異的毒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了。
但用的藥幾乎都是那麼多種,從藥上來看就能看出這藥方是治療什麼的。
這慢毒百歲老人也來看過,本就無法判斷,但藥方心里還是有一些底的,大概用什麼藥都是差不多。
就看誰能在這些藥上面有所創新。
元清從懷里拿出自己擬寫的藥方,這是他經過這麼多次的實驗,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巧思擬定的。
藥方也許也有瑕疵,可這已經是元清目前所能拿出的最高水準了。
只要藥方沒問題,煎一劑藥給燁王喝下,誰的藥方更有效果,那就是誰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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