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的戰士們已經走了好多天,風塵仆仆,一路上也沒有休息。
因為是要去邊境打仗,所以休整的時間也沒有,每次早上天還沒亮就拔營,等到完全看不見路了,才停下來休息。
就這樣一連好多天,已經能夠看見前面邊境戰場的影子了。
“大家停下來休整一下,前面就是邊境,免不得有什麼埋伏?明天一早我們再進城。”
衛允禮下令眾人在此停下來休整,前面就是戰場,晚上進城不好。
而且很可能會有細混其中,所以今天休整一下,明天以最好的神面貌再去。
眾人紛紛聽令,這幾天風塵仆仆的急行軍,讓他們所有人的心都到了巨大的考驗。
本來就是剛剛從最安逸的京城出來,而且剛剛才過完新年,這讓他們好多人的心里都沒有從安逸的環境中轉變這麼迫切,但現在就只能趕鴨子上架。
大軍在城外安營扎寨,夜漆黑如墨,營地的人都通通睡去,只留下衛允禮的主帳還有些許的亮。
“主帥,時間這麼晚了,你也先休息吧。”
士兵看著衛允禮還在研究地形圖上前勸道。
因為明天就要進城,如果有戰役那就是要立刻打響。
所以這地形圖不能不看,衛允禮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而且要從僅有的地形中尋找到有利的地方。
衛允禮擺擺手,“你先下去休息吧,本帥再看看。”
士兵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衛允禮那專注的神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帳子外的樹林里,許多黑人在急速的奔跑著,不發出一點聲音,輕的好像小鳥一般在黑夜中疾行。
只見為首的那黑人做出兵分幾路的手勢,然后這些黑人分開了四路,從各個地方進行包抄,慢慢的近了軍隊。
守夜的士兵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兩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不住的點著頭,為了防止睡著,一直在不停小聲的說話。
只見那黑人飛上前,從后面捂住了兩個守衛士兵的,然后對著脖子一扭,那兩個士兵就歪歪扭扭地倒了下來,看樣子是沒氣了。
這群黑人不停的翻找帳子,險些被人發現。
突然,從主帳中出來的士兵好像發現了什麼,正想大聲喊,可黑人從背后給他一個手刀,讓他想說的話立刻噎在了嗓子眼。
整個營區還沒有人發現什麼不對勁,但這些黑人已經來去自如悄悄的解決掉了一批人。
他們開始慢慢的近主帳,一群人圍在主帳周圍,看著主帳里的燈有些猶疑,不確定是否要沖進去。
為首的黑人按暗下決定點了點頭,然后就準備沖進去,可里面的衛允禮早就已經有了準備。
在侍衛一出去的時候,雖然他想說的話沒有說出口,大黑人的作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之間的讓在帳子的衛允禮警惕了幾分。
再加上衛允禮的帳子還有些燈,那黑人的影子有些沒注意印在了帳子上面。
所以在黑人沖進去的時候,衛允禮第一時間拿起了桌子旁邊的大刀應戰起來。
刀劍之間的影和聲音,讓所有營地的人都被驚醒,主帳旁邊的幾個侍衛紛紛一涌而上。
“不好,有敵襲。”
幾個侍衛跑進主帳和那些黑人打了起來,剩下的人則是去點燃烽火并且還敲響了戰鼓,讓所有營地的人都醒了過來。
來不及思考,一聽到戰鼓響起,所有人都像記憶一般,從床上一翻而下,然后紛紛涌現出來。
那些黑人知道被發現了也沒有再藏,而是雙方起手來。
本來想這次他們幾人前來直接殺了主帥,能給這群人一個重創,可沒想到卻被衛允禮發現了。
所以這次的計劃可以說是失敗了,他們帶的人不多,因為如果要溜進來,太多的人很可能會被發現。
對于整個營地的人,他們這幾人可就不夠看了,于是佯裝打不過,他們節節敗退到了森林邊,紛紛轉就往林深跑去。
有的打紅了雙眼的士兵還想再追,但是衛允禮制止了他們,“窮寇莫追。”
衛允禮讓他們收拾一下戰場,今天晚上想必這群人不會再來了。
其實這個結果衛允禮早已料到,他們這麼多人前來支援,戎秋探子不可能什麼風聲都沒聽到,所以一定會派出一些人來一探究竟。
這也就是為什麼衛允禮他要在城外安營扎寨的緣故,他知道今天晚上必有一場戰爭。
“主帥果然料事如神,這群人果然前來一探究竟,但幸好我們的人發現的及時,并沒有被他們得逞。”
百夫長真的對衛允禮佩服萬分,最開始他搞不懂為什麼明明已經到了城門口,卻要在城外安營扎寨一晚上,回城里休整,不是更舒服嗎?
但現在戎秋派來了這些人,早就已經被衛允禮所料到,所以他們已經給這些人上灑下了追蹤。
明早就能知道這些人會往哪去,而且也能夠知道戎秋是從哪些路到來到這城外的。
這就是還沒有開始打仗就已經掌握著消息,運籌帷幄。
怪不得人家是將軍,而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
衛允禮卻覺得這不值一提,戎秋的人是什麼心,衛允禮也不是沒見識過,經常搞襲這種不流的手段。
“我們現在知道戎秋大概是什麼況,明天進城之后看一下城的城主是什麼想法?”
衛允禮其實最擔心的就是和城主的接了,因為城主是邊境這座城一切事務的管事人。
自己這個從京城來的外來人貿貿然的要接過領兵的責任,想被城主會覺得他們在搶功。
雖然他們是援兵,但城應當也有一套自己的系,他們貿貿然打破也不好。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這些外來的士兵對于如何與戎秋戰并不悉,所以最好的還是和城的士兵編在一起,分散開才能更大限度的發揮更多作用。
只是不知道那城主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對于他們這些想法能不能同意,這是衛允禮最擔心的。
“他不同意我們就干他丫的。”百夫長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原來可以說是不太服氣,但現在對衛允禮刮目相看之后就唯他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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