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和段太醫一直窩在實驗點想試圖用別的方法來實現解決天花的麻煩。

但奈何沒有任何辦法。

從最開始的牛痘到拿牛痘加藥材里，再把牛痘做藥丸，什麼樣的方法都試過了，可是就是沒有一個萬全之策。

這些都是掌握不好計量，而且治好的可能不大，所以就本就無法投治病的過程。

“那如果把牛痘到傷口上呢？”元清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前面都是把牛痘弄各種東西，然后口。

但如果不從口里呢？如果只是和皮接，是不是劑量問題就不需要談了呢？

段太醫覺得這好像也是個方法。

即使好像沒有從口讓人覺更直觀，但這也不失為一個方向。

見段太醫點頭，于是元清又去抓了幾只兔子和老鼠來試一試。

其實最好是在人的上試，這樣就能確定計量。

可元清無法接這種草菅人命的事，用兔子和老鼠才沒有那麼大罪惡。

元清和段太醫一手拿著老鼠，一手小心的把牛痘的水給在老鼠的傷口上。

就在剛上去的時候，老鼠拼命的掙扎，發出凄厲的喊聲。段太醫一時不察，差點沒抓住。

“看樣子這個方法好像并不可行，也太痛苦了。”

段太醫有些后怕，如果這老鼠跑了，想必就很難被抓住。萬一到跑，很容易去染上別人。

也幸好他眼疾手快的抓回來了，但是這麼痛苦。

這還只是在老鼠上弄了一點而已，萬一弄到人上，那豈不是痛苦要翻倍？

段太醫的這個顧慮也不為過，可是現在他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總不能這麼前功盡棄吧。

陳太醫他們那邊已經消停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來說些風涼話，就證明他們的實驗并不順利。

連出來開玩笑的時間都沒有了，所以就證明他們現在陷到了更大的瓶頸。

可是陳太醫他們沒有出來尋找外援，看著段太醫和元清兩人不知在鼓搗著些什麼，陳太醫就氣不打一來。

在他看來，段太醫和元清都是兩個非常有能力的人，現在卻在做著些不知所謂的事。

段太醫他們可不只知道陳太醫心中所想，而是一直在觀察著這些老鼠和兔子，不讓別人靠近一步。

“你看，這些兔子已經開始趨于平靜了。”

元清驚喜的發現，兔子好像已經逐漸趨于平靜，比最開始喂牛痘的時候要好上許多，所以就證明這個方法好像是可行的。

段太醫也連連點頭，可是隨后有幾只老鼠的死亡讓他們的面更加凝重。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檢查了一番，發現老鼠的天花病毒已經沒有了，兔子也是同樣。

這就證明牛痘是真的可以殺死天花，以毒攻毒是有用的。

為什麼老鼠還是會死去呢？這難道就沒有一個百分百功的可能嗎？

如果用到人的上，那是不是也會有死亡或者活下來的可能，這跟天花又有什麼不同。

實在是不能看出兔子和老鼠有更多的不一樣，所以這方法還是得用在人上才能有更直觀的反饋。

段太醫和元清面面相覷，他們并不想這樣做，并不想讓自己變這樣沒有同心的人。

“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吧，我家就這一個孩子，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求求你們。”

正在元清和段太醫兩人不知怎麼辦，正左右為難的時候，有個婦人突然癱倒在帳子面前。

原來的孩子是用盡了方法才求來的他們家唯一的一獨苗。

但是染上了天花，前些天還好，可是這些天況一直在惡化。眼看著就要出氣多進氣，熬不過去了。

無法接這樣的結果，于是哭著來找大夫。

“郡主，是屬下失職。”

正在元清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婦人后突然出現了一個侍衛，把帶走了。

因為后面放置病人的區域和他們前面研究的區域中間會有人把守，這樣的話不至于讓那些病人沖撞到他們，也能夠讓他們有一個安全安靜的環境。

但這婦人一時之間力氣陡增，悲憤絕。不知怎的就沖過來了，后面一堆侍衛都追不上。

看跪倒在郡主的帳子面前，那些侍衛都有些害怕。

嚴令止這些人來到這后面，這是他們這些侍衛的職責，但現在他已經失職了。

元清看著他沒有的拖走了這婦人，有些不忍。“行了，你先把放下來吧，我問問況。”

群主發話，他們當然不敢不從。

于是乖乖的把那婦人放開了，那婦人連忙連跪帶爬到了元清面前，抬起頭，雙眼含著淚。“郡主，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他真的快不行了。”

元清還是第一次直面這些況，雖然到過更多的人在家人危在旦夕的時候都求過，可遠遠沒有這次的沖擊來的大。

段太醫有些不理解的搖搖頭，他行醫這麼多年，看過的病人越來越多。

這況他沒有辦法救治，最好的就是眼不見為凈。

可元清執意要去看看，那也沒辦法。

段太醫和元青隨著那婦人走到了孩子的床前，那孩子看著就和元臨差不多大。

就這麼小的孩子躺在床上，看著他娘親過來，還有力氣安，“娘親，我沒事，你別太傷心了。”

明明疼的聲音都已經打了，可是看到自家娘親那悲痛絕的表，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揚起一個笑容。

那笑容中帶著那麼多的苦，眾人眼中也不是看不出來。

這是真的到大家了，這麼小的孩子，這可該怎麼辦。

元清查看了這孩子的況，然后行云流水的寫了一個藥方，讓人去抓藥，先給這孩子喂下。

他已經到了這個況，本就沒有辦法可以治愈了。

本來已經到了等死的地步，可奈何元清這些天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寫了個藥方，讓他去試一試，雖然不一定能夠完全好轉，可也不會更差了。

那婦人連連跪下來謝元清，元清擺擺手，然后同段大夫一起回到了他們研究的那個地方。

“我說，你就是太心了，這些事眼不見為凈，你看那孩子明顯已經撐不住了。你去開個藥方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