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我就是大夫,我的怎麼樣我自己清楚。”
元清抓著安木木的胳膊輕聲說道。
安木木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師父,我陪你去吧。”
掙扎片刻后,安木木皺著眉頭說道。
元清點了點頭,安木木這才攙著元清走了出去。
天氣很溫熱,元清卻覺夜間的風從四灌了進來,不由手了斗篷。
“師父,你冷嗎?”
安木木察覺到元清的作,皺了皺眉頭出聲問道。
“沒有。”
元清現在一心只想看一看楚言度的傷勢,哪兒還管的上其他,搖了搖頭便繼續向前走。
腹部的疼痛不斷傳來,明明只是一小段的距離,元清卻走了好一陣子,等到楚言度房門前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師父,我在外邊等你。”
安木木攙著元清站在房門外,抿說道。
元清點了點頭,便挪著步子打開了房門。
一推開門,頓時一中藥氣息迎面撲來,元清聞著著味道,皺了皺眉頭。
首烏、茯苓、鹿茸。
楚言度的傷勢究竟有多重,居然需要這些藥材來續命。
想到這,元清捂著腹部邁步上前,看見了躺在床榻上面發白的楚言度。
僅僅兩日不見,楚言度竟然就變了現在這幅虛弱至極的模樣。
元清攥了攥襟,提步上前,坐在了床榻邊,將楚言度手腕的襟撥起,指尖輕輕覆在了脈搏上。
經脈雜,呼吸若有若無,發青,這是余毒未清的癥狀。
元清皺了皺眉頭,想起當日在芍藥鎮之時那些藥商為皇宮進貢的藥品,不免有些疑。
都已經過去了七年,楚言度在這期間必定吃了不藥品,這余毒怎麼還會這麼嚴重,只要一復發就有可能要了楚言度的命?
元清的指尖覆在楚言度有些涼意的手腕上,抿了抿,繼續細細著。
相比于當時元清剛見到楚言度,現下楚言度的脈搏已經穩定了不,最起碼未曾間斷過。
想起當日楚言度幾次連脈搏都斷了的形,元清便覺得心有余悸。
元清收回手,思索著楚言度的脈象,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出什麼能救楚言度的辦法。
正思索間,木門發出一聲聲響,元清聞聲看去,發現詹碩正端著一盞熏香走進來。
“元大夫。”
詹碩看見坐在床榻邊的元清,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頷了頷首,便將手中的熏香放在了案幾上。
元清低了低頭,聞見詹碩手中的熏香,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是什麼?”
“王爺平日里都喜歡用這個熏香,說看完公文后聞一聞會覺輕松的許多。”
詹碩聽見元清的聲音,回頭答道。
元清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元大夫,我家王爺還能醒過來嗎?”
詹碩的手伏在案幾上,猶豫了片刻,看著元清問道。
元清聞言,斂下了眼皮,心中也是一陣不確定。
若是楚言度無余毒,現下怎麼說也該醒過來了,可偏偏就是因為這個毒,險些要了楚言度的命。
“我會讓他醒過來的。”
沉默了片刻,元清抬頭看著詹碩說道,眸子中滿是認真。
“好。”
詹碩點了點頭,心下頓時安定了幾分。
王爺對于青櫻國來說至關重要,現下元大夫既然說了會讓王爺醒來,那王爺一定就不會有事。
想到這,詹碩微微鞠躬,便從楚言度的房中退了出去。
元清聽見聲響,沒有回頭,只是低著眸子看向床榻上躺著的面慘白的楚言度。
楚言度抿著,平日里稍顯凌厲的五此時化了幾分,多了些平易近人的味道。
元清收回目,呆愣的坐了片刻,起便走出了房間。
“師父。”
安木木正在拐角的柵欄上撐著下發呆,看見元清的影后連忙迎了上去,攙住了元清的胳膊。
“你還好嗎?”
安木木看元清的面有些蒼白,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沒事。”
元清聽出安木木聲音中的擔憂,搖了搖頭,本想出一笑意,卻覺得角似乎是灌了鉛一般,怎麼也彎不起來。
安木木卡著元清的神,有些后怕的說道:“最近天氣,快回屋吧,如果師公知道沒有看你,還帶你出來,一定會罰我的。”
元清聞言,點了點頭,便要邁步向前走,想起什麼,又轉頭對安木木說道:“楚言度的房間里有個香爐,你去從里邊拿出一點熏香給我。”
“要熏香做什麼?”
安木木聞言,有些疑的問道。
“救楚言度。”
元清的聲音有些發虛,安木木聽出元清的吃力,雖心中還有不解,也沒再多問,從楚言度的房中拿出一點熏香走了出來。
回到屋子后,元清草草的吃了幾口東西便準備睡下,卻無奈本沒有睡意,便翻起來看醫書,直到后半夜才淺淺的了夢。
隔日,門外傳來一陣聲響,步子及輕,元清卻瞬間清醒了過來。
“元大夫,你醒了嗎?”
門外傳來白莫林的聲音,元清聞言,將放在上的醫書拿了下來,起打開了房門。
白莫林看元清打開了房門,正準備走的步子又收了回來。
“怎麼了?”
元清看著白莫林出聲問道。
“無事。”
白莫林看元清的神不是那麼的蒼白,心下放心了幾分,搖了搖頭說道。
“聽聞你傷勢加重,我前幾日來看你時你都在昏睡,昨日鄒林說你醒了,我便來看看你。”
元清聞言,彎了彎角:“已經好多了。”
白莫林聞言,點了點頭,看著元清不再出聲。
“怎麼了?”
元清踏出門外,靠在柵欄上,察覺到白莫林的言又止,出聲問道。
“徐夫人的兒已經醒了過來,知道你被誣陷獄后設了個宴,幫你正了名聲。”
元清聞言,想起當日在宴會上氣勢人的徐夫人,神一滯。
“是嗎。”
元清笑了笑,出聲說道。
“嗯。”
白莫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日在街道上對你惡語相向的人也都道了歉,他們都在等你回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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