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替蘇糯想的周到,也是在為蘇糯和他,盡力的去做他們能夠做的事,只因他們心里的那點愧疚,以及蘇糯和文若兒之間的誼。
“楚悠然,謝謝你。到時候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出。”
蘇糯鄭重其事地向楚悠然道謝著,原本想隨文家的放棄一起放棄的。
沒有可靠的人手,去雇傭信不過的人,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一旦文若兒逃婚和子安私奔的事被有心人知道,那文家的面可就徹底不保了。
也不想已經消香玉損的文若兒,再遭旁人肆意的議論和不懷好意的唾棄。
“好。”
楚悠然沒有在這樣的小事上面非要和蘇糯爭執什麼,何況現在也不合時宜,索就直接應了下來。
周舞算著宋司銘應該到珍味齋的時間,專程而來。
然而在大堂了仔細的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宋司銘和蘇糯的影,輕輕蹙了蹙眉頭,向平兒發問道:“司銘哥哥和嫂嫂呢?”
平兒很不喜歡眼前這個對宋司銘有想法的周舞,沒好氣道:“不在。”
周舞見平兒對自己這個態度,頓時很不高興道:“你怎麼說話的?去嫂嫂出來,是怎麼管教下人的。”
“那也比惦記有婦之夫的人好。”
平兒翻了個白眼,打蛇打三寸,直接中周舞的要害。
周舞簡直要氣死了,但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和千金大小姐的樣子,趾高氣昂道:“你不配跟我說話,蘇糯在哪兒?我要見。”
“我家夫人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我家夫人。不過你應該也無需我的轉告吧。”
平兒毫不對周舞有任何的畏懼,只覺得周舞簡直太過分了。
好在宋司銘意志堅定,也才沒有和周舞有什麼不妥的牽扯,不然可真是為蘇糯不值。
“你可真是放肆,他們都不在是吧?那我就坐這兒等他們回來。我既然到這里了,就是客人,你該不會是想要趕客人出門吧?這鋪子往后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了?”
周舞威脅著平兒,轉而視線在屋轉了一圈,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能看到窗外。
平兒拿周舞一點辦法都沒有,咬牙切齒地盯著周舞好一會兒,低聲代給來喜看好周舞,便去屋向蘇糯稟報了。
聞言的蘇糯頓了一下,淡聲道:“不必理會,愿意坐那兒等,就讓等吧。”
現在可沒有毫力和功夫放在周舞上,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文若兒的事。
平兒點了點頭,就去廚房里做飯了,考慮到楚悠然也在,或許會留下來吃飯也說不一定,便多做了一些。
宋司銘是在晚飯即將好的時候回來的。
這時點心鋪子也關門了,可周舞就是賴著不走,非要等到宋司銘回來不可。
來喜和來福都沒有辦法,也不能對去,只能暫且聽著蘇糯的話,由著周舞。
好在周舞安分,說是等,就只是坐那兒等,沒有做旁的事。
“司銘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周舞瞧到宋司銘時,臉龐立刻浮現出笑意來,迅速跑到他面前,語氣里不自覺帶著一點撒的意味。
而宋司銘卻蹙著眉頭,顯然沒有想到周舞會在。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時,就被周舞給打斷了。
搶先說道:“司銘哥哥,是大娘讓我來找你回去吃飯的,今個兒是大娘的壽辰。”
水汪汪的眼眸里滿是無辜的樣子,就這麼凝視著宋司銘,等待著他的反應。
被這麼一提醒,宋司銘瞬間想起來了,的確是他母親的壽辰,他都給忙忘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幫我跟娘說一聲,我晚些回去。”
他神緩和了幾分,著急和周舞說著,一心只想將自己了解到的消息,立刻告訴給蘇糯。
周舞輕咬了一下下,試探地問道:“司銘哥哥,大娘的壽辰你都不回去陪嗎?嫂嫂這邊也不差這一會兒吧。大娘一年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壽辰。”
試圖勸著宋司銘,想將宋司銘從這里給帶回去宋家。
然而宋司銘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堅持著他的決定道:“晚些時候我會回去的,已經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
他必須要將事告訴給蘇糯之后再回去。
畢竟蘇糯和楚悠然都在等他的消息。
周舞見宋司銘堅持,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同時也看出了宋司銘神稍有幾分著急,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但眼下著實不是問的時候,抿抿,只能先行回去了。
宋司銘看著周舞離開后,直接去了房間里。
“子安說文小姐出事的那日,他一大早就出門去了鎮上,結果在樹林里迷了路,從樹林里走出來后,他累的不行,就在旁邊給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見天不早了,就返回去了。到家后見文小姐不在家,就去尋找了。”
他一口氣將了解到的消息告訴給了蘇糯和楚悠然,“他說這一路上,他都沒有遇到任何的人。”
“那就是沒有人能證明,子安當日是出門了,所以他就有可能會和文若兒一起去的山上。”
蘇糯從宋司銘復述的話里,總結出這樣的結論來。
同時楚悠然也開口道:“這麼說來,也沒有人能證明,那位看到文若兒和子安一起上山的村民,所說的話是真的。”
“雙方各執一詞,必須要找到有利的證據,才能揭開這件事的真相。”
蘇糯瞬間覺很是心累,手了太,努力的在想著辦法,想要找到文若兒死亡的真相。
至到現在,覺得子安不全然是無辜的,還能不能再從子安上找到什麼證據?
就在陷沉思的時候,宋司銘似是猜到了蘇糯的想法,開口道:“假設事真的和子安不了干系,子安定然是會提高警惕,不會再給咱們能從他上得到消息的機會。”
“子安還是很聰明的,也很有悟,看來這件事還是很棘手的。”
他也想要盡可能去幫蘇糯解決這件事。
于是他再度提議道:“還是由我親自去跑一趟,或許還能找到別的消息。試總比不試好。”
既然蘇糯無法親自去,他就替代蘇糯,去做蘇糯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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