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宋司銘下學后回家里吃午飯,巧就看到了在他家里的周舞。
他原本打算等吃過午飯后再去找周舞的。
于是開飯之前,宋司銘就將周舞給到了一旁偏僻無人的地方。
“司銘哥哥,馬上要開飯了,有什麼話還是吃完飯再說吧,大娘他們還在等著咱們呢。”
周舞試探著開口詢問著,一雙眼眸在宋司銘臉龐打量著,似是想要從宋司銘平靜的臉龐上捕捉到什麼緒來。
“小舞,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和金家可有什麼來往?”
宋司銘端直問著周舞,眼眸稍有幾分凌厲地正視著,等待的回答。
這一瞬間,周舞很是心慌,但表面上仍舊故作鎮靜,聲道:“司銘哥哥為什麼這麼問啊?我聽說金家已經離開鎮上了,沒想到會這麼突然。”
心里非常的氣憤,明明王丹答應好的,要幫一起整垮蘇糯。
投了那麼多的銀子進去,結果王丹竟然擺了一道,拿著錢給跑了,真的是要氣死了。
但也只能將這樣的緒收斂在心里,不敢有毫的暴,怕被別人看出端異來。
“你只需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宋司銘不理會周舞說的其他話,繼續問著他想要知道的事。
自知躲不過的周舞抿了抿,有點張的扯著自己的角,閃躲著宋司銘的眸,企圖蒙混過關道:“司銘哥哥,我和金家能有什麼往來啊,不過是去他們家買過幾次點心而已。”
“他們家京式點心做的的確正宗,和我在京城里吃到過的一模一樣。我本來想買些給你嘗嘗的,奈何你一直都在點心鋪子里,我要是帶別家的點心過去,嫂嫂該不高興了。”
連忙轉移著話題,想迅速將宋司銘的詢問給翻過篇去。
雖說不知道宋司銘為什麼這麼問,難不是知道什麼,又或者懷疑嗎?
不過眼下金家已經不在鎮上了,估計也沒有再回來的膽量了,只要咬死不承認,就算是宋司銘,也沒有什麼辦法吧。
這麼想的周舞,心緒頓時穩了幾分。
“你當真和金家沒有任何往來嗎?那這又是什麼?”
宋司銘神冷了幾分,直徑將書信拿了出來。
看到信封上的字,周舞瞬間怔住了,寫給王丹的信,怎麼會在宋司銘手里?
難怪宋司銘會來問,原來是已經掌握了證據啊。
周舞覺得自己很可笑,還想試圖瞞這件事,然而宋司銘卻早已知曉,不過是來試探的而已。
微微的接過那些信封,滿是委屈的樣子,給自己辯解道:“司銘哥哥,我是和金夫人有點私,只是一點而已。我不知道金家對嫂嫂做過那些不好的事,也不知道你們和金家有恩怨。”
“我剛才否認,只是不想你因為金家而多想我什麼。現在金家也不在了,我和金夫人那點私也全無了。我沒有想要瞞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點事無關要。司銘哥哥,你不要怪我。”
聲懇求著宋司銘。
“金家從京城請來的救兵,是不是你?”
宋司銘再度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所以我娘子和金家打價格戰的時候,你才會為金家說話。”
想到了之前周舞的態度,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不是。”周舞當即就否認著,篤定對于這件事,宋司銘沒有任何證據。
一旦讓宋司銘知道,是在背后對金家施以援手,那宋司銘定然是不會給留面的。
那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可能了。
想到王丹,周舞就恨得牙,當真是看錯王丹了,沒能讓蘇糯到毫的損傷,還留下了對不利的證據。
“司銘哥哥,我和金夫人只是有一點私而已,真的沒有和聯合起來,做對你們不利的事。”
著急給自己解釋著,想讓宋司銘相信。
而宋司銘對的所言,將信將疑。
“小舞,三弟,該吃飯了,你們兩個在那兒說什麼悄悄話呢,還不讓我們聽到。”
劉娥招呼著兩個人,語氣里夾雜著一抹打趣。
要是周舞真的和宋司銘能,那的榮華富貴豈不是隨手可得了。
只是宋司銘這個榆木腦袋,總是在蘇糯那邊,和周舞的流越來越了,當真是讓很擔憂。
不過現在看兩人單獨說話的樣子,指不定又能呢。
立刻眉飛舞的催促道:“就等你們兩個人呢,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吧。”
本來也不想催的,難得兩個人能有說說小話的時候,可宋老太非要讓來,磨磨蹭蹭的,到底還是躲不過。
“來了!”
周舞像是看到救兵似的,趕應聲著,就往劉娥所在的方向走去。
再被宋司銘這麼給問下去,可能真的會撐不住。
宋司銘瞇了瞇眼眸,看向周舞的神里夾雜著一抹警惕。
這一頓飯吃的格外安靜。
一向都會說些話的周舞,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吃著飯,似是在盡量減低的存在。
而宋司銘同樣也是一言不發的,迅速的吃著飯菜,吃完之后,同宋老太等人說了一聲,便出門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周舞一眼。
而周舞心里也很是慌張,不知道宋司銘到底有沒有信說的話。
并且宋司銘走的這麼早,肯定是去找蘇糯了,想到這兒,便滿心妒火。
“小舞,司銘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啊?”
劉娥湊到周舞耳邊,低聲的打聽著,有點好奇。
“沒什麼。”周舞努力出了一個笑容來應付著劉娥。
盤算著要不這幾日自己還是不要出現在宋司銘眼前為好,免得宋司銘再質問自己,要是出什麼馬腳來,可就不好了。
劉娥見周舞不肯跟自己說,頓時翻了個白眼,覺得周舞還沒過門呢,就開始背著了,心里多有點不高興。
但大家都在,又不好表現出什麼,只能大口吃著和飯。
宋司銘到點心鋪子的時候,蘇糯也剛吃完飯,坐在椅子上歇息著,等著消食。
他直接給蘇糯復述了一遍,和周舞對話的況。
蘇糯猜到沒有證據的況下,周舞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于是問著宋司銘道:“那你是怎麼想的?覺得和這件事有關系嗎?”
“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