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點心價格不變的況下,珍味齋到的影響并不大,京式點心做的數量也相對了很多,也是有客人前來購買的。
“金家能堅持這麼久,看來后的救兵當真不簡單啊。”
蘇糯不稍有幾分慨,同坐在自己對面的楚悠然和邊的宋司銘說著。
宋司銘知道蘇糯和楚悠然聯合起來對付金家的事,自然也是要加進來的。
畢竟蘇糯是他的娘子。
“說是如此,但這個救兵并未將金家所有的事都給擺平,我已經找到了,就看這個救兵能做到什麼程度了。”
楚悠然稍有幾分認真的說著,同時將自己查到的資料遞給了蘇糯。
蘇糯迅速的翻看著,宋司銘也湊過上來看。
資料上面將金家現在的狀況寫的非常清楚。
“辛苦你了,能查到這麼多。”
蘇糯和宋司銘全部看完后,都不免有些震驚,將資料又還給了楚悠然。
“客氣了,況你們也大致都了解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一定要耐住子,不可輕舉妄。”
楚悠然叮囑著他們,對蘇糯他倒是放心的,至于宋司銘……
怎麼說他和宋司銘也只見過寥寥數面,也很打過道,對他的了解多半都是靠聽說。
三人商議完后,楚悠然便離開了。
宋司銘言又止地瞧著蘇糯,話到邊終究還是未說出口,轉而道:“娘子,你累不累,要不要去歇息會兒?鋪子我來看著。”
蘇糯輕搖了下頭,“有平兒在,會照看好一切的。”
平兒儼然肩負起了點心鋪子的責任,將事和要做的活計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盡可能的不讓蘇糯有所擔心。
宋家人知道蘇糯和金家在相互較量,對于宋司銘經常在點心鋪子幫忙的事也沒有多說什麼,倒是總往宋家跑的周舞很是不滿。
每每來宋家,都看不到宋司銘,只能去珍味齋。
可偏偏珍味齋又忙,就是見著宋司銘,也說不了幾句話,并且宋司銘眼里本就看不到他。
“大娘,金家的點心價格從降價后就再沒上漲過,嫂嫂鋪子里的點心價格雖說也低,但還是低不過金家。金家家大業大的賠的起,嫂嫂要是再這麼一直下去,只怕是要搭不銀子進去,到時候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周舞看似好心的擔心著蘇糯的況,同宋老太分析著,試圖說服著道:“都已經這麼些時日了,金家也賠了不錢進去,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嫂嫂再一直往里賠錢吧。”
“不管有什麼恩怨,事都過去了,嫂嫂就是心里再有氣,眼下也該消氣了,大娘你說是不是?”
宋老太聽著周舞的話,覺得有點道理,還未開口,一旁的劉娥和宋紫紛都趕附和著。
“娘,人家周小姐可是見過大世面的,見多識廣,咱們聽的總是沒錯的。”
劉娥順勢開口說道,站在周舞這邊,一并絡著蘇糯的不是,“要我說這蘇糯也太任了,不就做賠本生意,一點都不知道好好過日子。那可是白花花的樣子,夠咱們家吃上好一陣了。”
“是啊娘,蘇糯自己不懂事也就罷了,還拉著三哥一起。三哥為了幫,連讀書的心思都沒有了,咱們全家可都指著三哥來年高中的,可不能就這麼毀在了蘇糯手里。”
宋紫紛夸大其詞地說著,“三哥向著,咱們可得看著三哥才行。”
一聽到和宋司銘讀書有關,宋老太頓時有些著急,“這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耽誤司銘讀書啊。”
他們全家人的心和希可都是寄托在宋司銘上了,就指著宋司銘高中做,他們全家也全是熬出頭了。
“大娘,以我看,嫂嫂現在的心思應該都是全放在點心鋪子上,只想著做生意,本就沒有為司銘哥哥的前途考慮過,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會毀了司銘哥哥的前程。”
周舞刻意將事說的很嚴重,就是想讓宋老太出面去阻止蘇糯現在做的事。
就算蘇糯不肯聽,那宋司銘定是要聽宋老太話的,這樣宋司銘和蘇糯之間必然又會增加矛盾,就是的機會了。
劉娥和宋紫紛也順著周舞的話,一個說的比一個嚴重。
被迫多想的宋老太當即就去了珍味齋,要找蘇糯和宋司銘問個清楚。
周舞連忙跟在宋老太后一起去了,打算在一旁煽風點火,就不怕事鬧不起了。
劉娥和宋紫紛也想跟著去,然而卻被宋老頭給阻止了。
“你們兩個去湊什麼熱鬧?好好在家里看著孩子們。”
宋老頭瞟了一眼兩人,而后便跟了上去。
他方才就想去攔著宋老太,但又想到,要是宋老太不解了這個心結,一直多想下去,指不定又鬧出什麼幺蛾子。
索就讓宋老太去問個清楚,他生怕宋老太會一時過激,也就跟著去了,想著還能將宋老太給攔一攔。
這時的珍味齋,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不僅是門外低價的京式點心圍的人多,鋪子里的點心也賣的很好。
周舞瞧到這樣的生意,很是嫉妒。明明金家的點心都已經低到那樣的價格了,怎麼對蘇糯這邊的影響就不大呢?
本來以為會看到沒什麼人的景象,稍有些詫異和不明所以。
忙里忙外的平兒在看到宋老太和周舞一起來的時候,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但還是主迎了上去。
“大娘怎麼有空過來了?”
“怎麼,我還來不得?”心里有氣的宋老太,看到平兒的時候,想到蘇糯竟然相信這麼一個外人,也不肯相信家里人,便對沒什麼好臉。
平兒抿了下,明顯的覺到宋老太對自己的態度不好,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等著宋老太開口。
果不其然,宋老太目在鋪子里打量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宋司銘和蘇糯的影,直接問道:“蘇糯和司銘呢?他們在哪兒?”
“夫人和宋大哥在院子里,我去他們。”
平兒覺得來者不善,想去跟蘇糯說一聲。
卻被宋老太給阻止了,“不用,我親自去。”
說著便往后院走著,已經想好該怎麼質問蘇糯了。
剛走到后院,便揚聲喊道:“蘇糯!”
接著便瞧到院子里的景象,當即給愣住了。
這時的宋司銘和蘇糯都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宋司銘翻看著手里的書卷,蘇糯則是在給花生剝殼。
兩人做著各自的事,很是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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