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目送著兩人離去,不知為什麼,見到周舞以及周舞說話的語氣,就莫名的有些不喜,但也并沒有在意。
平兒將晚飯做好之后端上了桌,兩人一并吃過晚飯后,收拾著桌子,打算準備一下明日做點心需要用的東西。
門就是在這個時候被敲響的,平兒一邊詫異的往門那兒看去,一邊放下手里的東西,便往門邊走,邊詢問道:“誰啊?”
“是我。”
宋司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平兒連忙打開了門,然而看到的不止是宋司銘,還有周舞。
“嫂嫂,我和司銘哥哥來接你回去。”
周舞笑地同蘇糯說著,一副自來的樣子,顯然沒有將自己當做外人。
蘇糯略有幾分責備的看了一眼站在周舞后的宋司銘。
宋司銘訕訕的了鼻子,向蘇糯解釋道:“小舞說天已經黑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要跟我一起來接你。”
他并沒有跟周舞說,蘇糯已經搬出來的事。
之所以跑這麼一趟,他也是有點私心的,要是能順勢將蘇糯給接回家去,倒也好。
“不用,我在這兒住的很好,你們還是回去吧。”
蘇糯淡聲說著,一瞬間像是明白了宋司銘的意思,但全然不想妥協。
周舞似是驚訝道:“嫂嫂你住店里啊?不跟司銘哥哥一起住嗎?為什麼啊,嫂嫂是怕早上起不來開店嗎?嫂嫂大著肚子還要這麼辛苦,這就是司銘哥哥的不是了,應該好好照顧嫂嫂才對。”
絡的說著宋司銘的不是,沒有毫的尷尬,也一點沒覺得不是該過問的事。
反而眼眸亮晶晶的,似是再度像蘇糯確認著。
“沒什麼,時辰也不早了,我和平兒還有事要做,你們也該回去了。”
蘇糯并不想和周舞多說什麼,再度下著逐客令。
而周舞只當是聽不到似的,追問道:“都這麼晚了,嫂嫂還要做什麼啊?我和司銘哥哥都來了,我倆就幫你一起做吧。司銘哥哥,你說好不好?”
偏著頭看向宋司銘,看似詢問宋司銘的意思,實際上已然做出了決定。
想要多了解蘇糯,就得跟蘇糯多接,也要徹底搞清楚,蘇糯和宋司銘之間的關系才行。
千里迢迢的從京城回來,就是為了宋司銘。
得知宋司銘已經婚了,雖然不能接,但也知道這是現實,那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已經肖想宋司銘很久了,原本打算等宋司銘高中之后,再說兒長的事。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偏偏被蘇糯給截了胡,那一定要奪回來才行。
“是啊,我和小舞幫你們一起做,也能快一些。”
宋司銘沒覺得周舞說的不對,反而覺得周舞想的很周到。
同時和平兒說道:“平兒,你去將要做的東西拿過來,我們在這兒做。”
平兒抿著,沒有行的,下意識的看向蘇糯。
蘇糯淡聲道:“一些活,周小姐只怕是做不了,萬一再磕著著了,也不是宋家的待客之道,還是不勞煩周小姐了。”
“嫂嫂這話就見外了,我雖然是借住在司銘哥哥家,但我和司銘哥哥相識這麼久了,就跟回自己家沒有什麼區別的。嫂嫂不用拿我當客人,也不用跟我客氣,以免大家生分了,司銘哥哥,你說是不是?”
“娘子,小舞一片好意,你就莫要推辭了,給一些簡單的小活就是了。”宋司銘勸著蘇糯,再度向平兒示意著。
蘇糯瞧了周舞一眼,見他們都如此堅持,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沖平兒點了點頭。
平兒便去了廚房,不多時拿了一堆的東西過來,擺滿了桌子。
“這些都是花生啊,要用來做什麼?”
周舞從盆子里拿了一個還帶著外殼的花生,指尖輕著,來回反轉的看著。
不等蘇糯開口,轉而便笑著同宋司銘說道:“司銘哥哥,你看這個花生好有趣,像是某種符號似的,你說是不是?”
拿著花生的手在宋司銘眼前晃著,和宋司銘打趣著。
宋司銘順勢點了點頭,也拿了一個花生過來,一邊示范著,一邊說道:“要把花生的殼給剝開來,把里面的花生子給取出來。”
周舞認真地看著宋司銘手里的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按照宋司銘所示范的那樣,小心翼翼地剝著花生殼,帶著紅花生皮的花生仁落在白皙的手心里。
邀功似的笑道:“司銘哥哥你看,我剝出來了,這花生仁要比花生殼小好多啊。”
接著便繼續剝著花生。
蘇糯端直無視了兩人,只管做著手里的活計。
不多時,周舞忽然倒吸了一口氣,輕輕甩了下手,撒道:“司銘哥哥,這個花生殼好啊,我剝不開來,你幫我剝好不好?”
說著就將手里的花生放在了宋司銘手里,的時候,的手指輕劃過宋司銘的手心。
而后稍有幾分歉意對蘇糯說道:“嫂嫂,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做的不好,嫂嫂不會怪我吧。”
“周小姐言重了,這種活,周小姐還是不要做了,以免傷了手。”
蘇糯對周舞這樣一副滴滴還要強行去做的樣子,頗有幾分反,下心頭的不適,淡聲說著。
“嫂嫂對我也有點太生疏了吧,怎麼還稱呼我周小姐啊,嫂嫂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
周舞毫不理會蘇糯話語里的意思,轉眸看向宋司銘手里已然剝好的花生,便手拿了過來,小小的高呼了一聲,“還是司銘哥哥厲害,能把我剝不開的花生給剝開。”
宋司銘笑了笑沒有說話,便繼續著手里的作。
直到一盆子花生都剝好后,周舞嘆了口氣道:“這活也太辛苦了吧,嫂嫂每天都要做嗎?要不我找個人來幫嫂嫂吧,工錢我出,這樣嫂嫂以后就不用再做這些活計了,司銘哥哥也就不用幫嫂嫂做了,嫂嫂覺得如何?”
稍稍活了一下肩膀,口吻里夾雜著一抹抱怨道:“我這肩膀和手都痛了,司銘哥哥應該也是吧?那等下回去后,司銘哥哥就不要看書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說起來司銘哥哥也辛苦的,白天要在書院教書,晚上回來也不能休息,嫂嫂要多諒司銘哥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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