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上班,不可能初六早上才走。
去邕縣上班要倒一趟班車,來回最快都要四個小時,所以梁言蘇都打算好了要和李父和外甥初五一起走。
梁言蘇走的時候,李友桂又給他拿了十斤的蘑菇木耳,和幾斤的野果,這些東西可以在山上隨便找到,並不像別人那麼難。
所以,梁言蘇在知道之後也沒有拒絕,一家人也不要那麼容氣,客氣就是生份了。
初五的這天早上,並不需要趕時間,所以李父和李友桂是吃飽了,再帶上一套服裝袋子裏備用。
李友桂又拎上了三十個蛋,二十斤蘑菇木耳,一些大個的野果子。李母還給他們煮了十個蛋出門的時候吃呢,天才一亮,梁言蘇便拎包過來背姐夫了。
梁言蘇這麼實在人這麼好,李友桂要背人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了,總歸這個舅舅是心疼自己的。
好在,從家裏到等車的路也不長,才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又等了半個小時,遠遠的看一輛班車駛過來,李友桂和梁言蘇便遠遠的招手了。
很快,班車便在他們的面前停下來,梁言蘇便把李父背上車去,李友桂則提著一堆東西跟上了車。
去了好幾次市裏,李友桂從來沒有坐過班車,車費倒也不算貴,一塊錢一個人。三個人就是三塊錢,李友桂直接就給掏了。
「你這丫頭。」梁言蘇把李父放到座位上之後剛要掏錢,就看到了那售票員已經接過了外甥手裏的錢,忍不住搖搖頭念了李友桂一句。
李友桂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不是真的沒錢,現在的存款近三百塊的巨額了好嗎?再說了自家舅舅,哪裏用得著計較這一兩塊錢?沒這麼小氣。
這個班車剛好是從扶縣開過來的,蘇鎮正在好幾個縣鎮前往南市的必經之路,經過的班車是都有好幾趟,招手就停,在這個年代真的是很方便了。
班車上的位置剛好夠他們仨個坐,梁言蘇和李父坐在一起,李友桂隨便坐到了一個人的邊。
通往南市的路也還不是柏油馬路,而是比較平整的特意開闊的夯實了的泥路,可以對開。這路在不下雨的話是很好走的,沒多顛簸,下了雨路上的泥就不那麼結實了,容易弄出坑來,一年下來必須要填一回才好。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后晃晃悠悠的就接近了吳鎮,此時離吳鎮鎮中心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了。不料,走著走著突然遠遠的就被擋了下來。
李友桂這時也沒多在意,路上隨時都會有人攔車上車,一路在看外面的風景,等到聽到耳邊傳來驚訝的聲音時,才看到有兩個挎著木倉的軍人全部一臉嚴肅的上車。
「怎麼回事?」
「啊?他們是不是要查車啊?」
「年前還沒出現這樣的檢查呢?大過年這麼突然?」
「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沒事,臨時檢查而已。」
……
車上的人都小聲的議論紛紛,估計都是年後頭一回坐車出門,誰也不知道會有軍人攔車檢查。
李友桂也沒覺得意外和奇怪,前世在邊境也這樣被檢查過好幾次,更不要說在城市裏各種安檢通檢查了,可以說都家常便飯,習以為常了。
然而,不張不怕,可車上的氣氛還是張的,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種未知的因素很讓人害怕,沒幾個不張的,特別是李友桂邊的這個人,張得整個人直發抖。
這麼膽小?李友桂還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是個年輕的秀麗的年紀大概在二十歲的人,手裏抓著一個隨攜帶的灰布包,腳下還放著一個布袋,這副打扮也不像是農村出來的。
兩個戰士一個直接走到車尾,一個繼續站在車門不,警惕的注視著車裏的人。
「同志,請出示你的證件或者介紹信。」那個走到車尾的戰士站定之後就沖最後那一排的乘客面無表的道。
這時坐在最後一排的五個人趕慌忙掏介紹信和證件了,那戰士一邊看人一邊對著介紹信上的信息,還隨口問了一些問題。
沒一會兒,就檢查到了李友桂的這一排了,這會兒李友桂邊的這個姑娘抖得更厲害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還直接影響到了一旁的李友桂。
暈,這麼戰士這麼嚇人麼?也太害怕了吧?李友桂驚愕極了。
然後,那個戰士這時也看向了坐在這一排的們倆,一個淡定得稀鬆平常,一個慌得不樣子。
有問題。
「你們倆個,請出示你們的介紹信和證件。」那戰士明顯的在看到這個況之後更提高了警惕,死死的盯著李友桂和那姑娘。
李友桂:「……」
看起來像壞人嗎?現在才十四歲好嗎?營養不良還沒發育完全呢。
差點想翻白眼的李友桂從自己的口袋裏一手出了大隊開出來的一張紙,那上面就是李友桂和李父的名字住址和要去哪裏去幹什麼的況介紹了。
「他是我爸,這是我們父倆的介紹信。他是我舅,送我們順便去上班的。」李友桂在那戰士看自己的介紹信時,就向他介紹坐在前排的李父和梁言蘇。
這樣的組合確實沒什麼可懷疑的,而且那戰士看到信上這對父倆的地址是蘇鎮,還真沒那麼可疑,所以他再看了一眼介紹信和李友桂后,就把介紹信還給。
「同志,你的介紹信和證件呢?」戰士認為最大的目標還是李友桂邊的這個姑娘上,因為那姑娘這會兒都臉蒼白了,旁邊的人早就主掏出了介紹信,這姑娘直到這會兒還沒拿出來,不得不引起他的警惕和注意。
那姑娘被這麼一喝,又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隨後才慌慌張張的趕打開手裏的袋子。
然而,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掏出東西來,可手還是一直在袋子裏。
新婚夜。她被逼進了浴缸里,哭著求饒,“顧靖澤,你說過不我們是假結婚的。”他狠狠逼近,“但是是真領證了!”第二天.“顧靖澤,我還要看書。”“你看你的,我保證不耽誤你。”要不是一時心灰意冷,林澈也不會一不小心嫁給了這個看似冷若冰霜,其實卻熱情無比的男人……
結婚三年,沈初覺得,薄暮年再冷的心,也該讓她捂熱了。可當他逼著她在薄家祠堂跪下的時候,沈初知道,薄暮年沒有心。沒心的人,她還留著干什麼呢?所以,當薄暮年讓她在跪下和離婚之間二選一的時候,沈初毫不猶豫地選了離婚。她大好時光,憑什麼浪費在薄暮年這個狗男人身上,她回家繼承她那億萬家產每天風光快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