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半個月了,你也該接這個現實了。」
蘇嘉語看著不斷掰手指頭神神道道的姐姐,無奈的說道。
「七秒三四,只用了七秒三四!」
葉曉蘇想起這件事就尷尬的想要找個地鑽進去。
原本還對老爹跟偶像一天演唱會的事不抱太大的希,畢竟老爹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論起魅力來哪裏比得上人家二十多歲的小鮮?
但是現實卻狠狠的給了一掌。
七秒三四,全部票就已經售罄了,這可是鳥巢啊,觀眾席多啊!
反觀自己的偶像,因為買票的實在是太,所屬公司剛剛發出聲明,演唱會取消。
這一段時間以來,無良的老爹一個勁兒的拿這件事來嘲笑自己,害的自己一見到他就像躲開。
「哇————!」
一陣歡呼聲,將從胡思想中拽回現實,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
蘇盛晨穿著一西裝,真正詮釋了什麼做不老男神,引得現場一陣一陣的歡呼聲。
「朋友們你們好。」
蘇盛晨微微一笑,出手往下了,原本嘈雜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盛晨的掌控力本不是那些普通明星能夠相比的,別說這裏都是自己的,就算是一群陌生人,也會被這種氣勢迫的說不出話來。
「很高興能見到你們,之所以開這場演唱會,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我兒說老爸過氣了,我不信。」
蘇盛晨笑道。
鏡頭給了葉曉蘇,小姑娘尷尬的快要腳趾扣出三室一廳了。
觀眾們都善意的笑了。
「哈哈哈,這個小姑娘太可了!」
「真的誒,話說這還是男神孩子第一次面呢。」
「嗯嗯!沒看前一段時間的微博嗎?男神兒年了!」
「什麼?難道說我的春天要來了?」
「樓上做什麼白日夢。」
蘇嘉語和葉曉蘇都是第一次面,被這麼多人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說到底他們也只是兩個剛剛年的青年。
演唱會開始。
蘇盛晨的歌不多,來這裏大多數是沖著看他這個人來的。
相比於以前,現在的蘇盛晨聲音溫中帶著磁,那種的魅力讓一群們眼冒桃花。
「哇哇哇哇哇!我不了了!」
「好帥啊!我好像嫁給他!」
「冷靜啊姐妹,你跟人家孩子一般大啊!」
「我就是喜歡大叔,這有錯嗎?」
「沒錯,但是喜歡有婦之夫就有錯了。」
葉苓語看著臺上神采飛揚的蘇盛晨,表溫,似乎又回到了兩個人年輕的時候,那個在全校面前跟自己表白的男生。
唱了幾首歌之後,蘇盛晨停了下來。
看著眾人,他的臉上出笑容:「其實我還有一首新歌。」
歡呼聲響起,剛才蘇盛晨的歌聲已經把他們征服了,一聽還有新歌,他們本抵擋不住啊!
「其實也不算新歌,這首歌是二十年前,我跟一個朋友一起創作的。」
蘇盛晨的臉上帶著懷念的微笑。
「媽,什麼朋友?」
葉曉蘇在臺下可的皺了皺眉頭,可從來沒有聽爸爸提起過啊!
「我也不知道。」葉苓語也是有些意外的搖了搖頭。
「只不過這位朋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蘇盛晨的下一句話讓眾人都有些唏噓,他們可不會想到蘇盛晨口中的不在這個世界是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了。
「當時的我,還不夠資格唱這首歌。」
蘇盛晨在臺上慢慢的走著,回憶起往事,他的表說不上是惆悵還是溫暖。
「因為我還理解不了這首歌。」
「但是現在,我理解了。」
「《平凡之路》送給大家,謝謝。」
蘇盛晨打了個響指,樂隊開始伴奏,他把話筒拿到邊,開始了自己的演唱。
「徘徊著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viavia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
你要去哪viavia
謎一樣的沉默著的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剛才還歡呼雀躍的人們安靜了下來,整個鳥巢都陷了寂靜之中,人們靜靜的看著舞臺中央的男人,聽著他的講述。
「我曾經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蘇盛晨張開雙臂,像是在擁抱天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是歲月沉澱之後帶來的從容。
曾經是意氣風發的年,幾十年的闖,讓他沉穩、讓他,讓他真正為了一名足以應對所有風雨的男人。
在這個路上,很多原本和他並肩而行的人離開了他,又有很多人走到了他的邊。
每一的風景都是最麗的,但是如果停留下來,那人生還真的稱得上是旅行嗎?
讓自己陶醉過的、迷過的,最終都是隨風飄去,能夠剩下的,只有————平凡。
「當你仍然還在幻想
你的明天viavia
會好嗎還是更爛
對我而言是另一天」
歌詞真的不難,大屏幕上有滾的歌詞,很多人都跟著蘇盛晨唱了起來,他們揮著自己的雙手,為臺上的男人,也為了自己。
「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只想永遠地離開
我曾經墮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絕著著也哭也笑著平凡著」
蘇盛晨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人生,他更加的釋然、更加的從容。像是低聲呢喃一樣,他慢慢的哼唱。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你被給過什麼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你被奪走什麼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會錯過什麼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會······」
他看向觀眾席,看著對著自己揮手的妻子兒,他笑了,在這一刻,他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大家跟我一起唱!」
「我——曾——經」
「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蘇盛晨唱出最後一句,似乎是對自己的一個總結:
「時間無言如此這般明天已在眼前
風吹過的路依然遠你的故事講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