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悅和蔣楠岸為了不驚來人,並沒有選擇直接下山,而是先就近找了一個有斜坡的地方,將兩人遮了個嚴嚴實實之後。
就在兩人剛剛藏好不久,一個佝僂的黑影逐漸出現在兩人的眼前,楚悅看見這個影直接瞪大了雙眼,氣息也變得不平穩,因為這個影竟然和之前他們發現黃金礦時看見的那個影一模一樣!
擔心楚悅太激一不小心出聲,蔣楠岸直接手將楚悅的給捂住了,還收獲了楚悅的兩個白眼,隻是因為天太暗沒看見。
這個人並沒有發現楚悅和蔣楠岸,直接朝山上走了過去,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消失在兩人麵前。
“我們跟上去看看吧!”
“我們快回家吧!”
確定黑影已經距自己很遠之後,楚悅和蔣楠岸從斜坡後麵走了出來,同時開了口,但是目的卻完全不一樣。
還不等楚悅反應,蔣楠岸直接拉住了楚悅,把往山下拖。
可是現在好不容易又遇見了自己心中猜測的黃金的主人,楚悅又怎麽可能輕易地放棄這個搞清楚況的機會,所以使勁地去掰蔣楠岸的手,想要掙他的束縛。
但蔣楠岸本不給掙的機會,直接拉著楚悅下了山才鬆開。
“你為什麽不讓我去看看況?!”楚悅一邊著被紅了的手腕一邊質問道。
雖然蔣楠岸看見楚悅的手腕之後出了心疼的表,但是他仍然不後悔自己剛才的舉,隻是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悅悅,這種況下你追過去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可能放任你去麵對危險。”WwWx520xs.com
還沒等楚悅反駁,蔣楠岸直接把馮梅給搬了出來:“難道你希你小姨又像之前那次那樣擔心得不行嗎?就算你為自己想想,也替你的家人們想一想好嗎?要是你出了什麽事,那他們得多傷心?”
一提到馮梅,楚悅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就沒了,上次馮梅對的訓斥仿佛還在耳邊,與自己對神人的好奇不斷地拉扯著楚悅,讓兩麵為難,沉默著不說話。
見楚悅低頭沉思的樣子,蔣楠岸擔心還不死心,要是又跑來,那會發生什麽就真的很難預料了。
於是他又開口說道:“實在不行,我們天亮再來,那個時候也沒現在這麽黑了,相對來說也比較安全,而且那個時候去的話,那個人應該也來不及清理所有的線索,沒準我們還能發現些什麽。”
楚悅想了想之後也就答應了,畢竟在心裏馮梅比那個神人重要多了,不想讓馮梅再擔心了。
到了淩晨的時候,蔣楠岸和楚悅都如約而至,兩人一路朝著山腰的那個山了過去。
在蔣楠岸的“發卡手法”之下,兩人再次撬開門鎖走進了那個藏有黃金的神房間。
與上次來不同的是,房間裏多了許多淩的腳印,隻是這些腳印大多數都殘缺不全,隻有幾個腳印是完整的可以看得出花紋。
楚悅本想通過這些花紋判斷神人的份,隻可惜這種花紋是農村最常見的鞋子的花紋,本提供不了任何線索。
見狀兩人隻好放棄這邊,先去查看黃金的況。
果然如楚悅猜想的一樣,這個人上山就是為了拿黃金,但是他的舉難免引起兩人的猜疑。
如果是正常收得到的黃金,就算是擔心小進屋才藏到山的,也不用天黑之後地去拿吧,所以兩人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些黃金來路不明,肯定都是贓款。
既然已經查探清楚況了,兩人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將自己留下的痕跡都清除之後,兩人便準備離開了。
“咦,這是什麽?”剛剛走到口的時候,楚悅瞥見自己腳下有一塊木頭掛牌,直接撿了起來。隻見這塊木牌上麵還刻著紅的字,底下還拴著紅的小繩。
隻是現在天還沒有大亮,楚悅一時也看不清楚細節,便將它揣進了兜裏先不管它,先和蔣楠岸回家去準備讀書要用的東西。
等到了上學的時候,楚悅和蔣楠岸並沒有直接去學校,而是先去了昨天楚欣欣說自己埋著田契的地方,憑著楚悅的好運氣,兩人很快就找到了田契,朝學校走去。
“某些人還真是毫不講道義呢,竟做一些忘恩負義上不了臺麵的事,真是養不的白眼狼!”楚悅一進教室,看見座位上的楚欣欣就開始嘲諷。
雖然別人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楚欣欣心裏可是門清,被楚悅這麽一說不有些惱怒,還反過來挑釁楚悅:“明明是某些人自己沒有頭腦,既然沒腦子,那就不要做這些算計的事,可惜為別人做了嫁啊!”
一想到楚悅沒辦法拿回田契,楚欣欣臉上就出了得意的笑容。
如果今天楚悅去找田契沒有找到的話,也許會被楚欣欣這番話激怒,可是現在田契可是好好的放在的手裏呢。
楚悅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衝楚欣欣笑了笑說道:“累倒是沒有,反正我努力不就是為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嗎?反正現在該拿回來的東西我也已經拿回來了,以前的那些累呢也就都值得了,隻是現在眼前多了一個白眼狼有些鬧心罷了。不過算了,就當是早上出門不注意踩了坨狗屎吧!”
這狗屎說的是誰已經很明顯了,但是楚欣欣的重點卻不在這句話上麵。雖然自己昨天告訴了楚悅田契的位置,但是自己隻是隨便一指而已,那些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自己都不太分得清楚,楚悅又是怎麽找得到的?難道楚悅的運氣這麽好?
楚欣欣現在是既生氣又震驚,正打算去問楚悅究竟有沒有拿到田契,結果這個時候李芳芳卻走了進來,隻好暫時作罷。
“都給我回到座位上做好!我有重大消息要宣布。”看著哄哄的教室,李芳芳生氣地大吼道。
老師都發話了,自然沒有人敢不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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