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家的人,為什麼單獨針對白夫人?這讓喬木木百思不得其解。
沈鈞寒收斂笑意,“這一點我不清楚。不過眼前的局勢對我們有利,我想,以后再弄明白也不遲。”
對于當前的形勢,沈鈞寒倒并不是很著急,他現在的狀態更像是掌握全局之后獨有的氣定神閑。
再加上計劃已經萬無一失,只要實施,那必定是屬于他的勝利。
對此,沈鈞寒心有洶涌的篤定。
而喬木木則不同。
從很早知道沈鈞寒的計劃開始,心就有一塊石頭不斷下墜,住了喬木木許多神經,以至于每件事的發生都會讓更加小心翼翼。
“你覺得沒事,那就沒事。”喬木木說。
而沈鈞寒又堅定重復了一遍:“的確沒事,目前我們需要對付的人又不是白清。”
聽到沈鈞寒這麼說,喬木木也勉強下心的疑慮。
事實上有非常多的問題,從開始到現在大部分問題都還沒有得到解答。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喬木木明白自己不能夠擾沈鈞寒的思緒。
“準備去洗澡了。”喬木木忽然說。
沈鈞寒看著的樣子,眉心一皺,忽然說:“我怎麼覺得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喬木木抬起頭看著沈鈞寒,勉強一笑:“我沒有心事重重啊,為什麼這麼說?”
沈鈞寒又低頭。
四目對視,喬木木所有的張不安在眼瞳里清清楚楚。
沈鈞寒了的臉:“你所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
喬木木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們兩個不應該住在一起,所有的小心思都瞞不過你。”
聞言,沈鈞寒的像是電般一僵,他頭干地滾,說:“你的意思是自己不想跟我住在一起。”
喬木木愕然。
“我只是想說我們兩個這樣每天朝夕相,沒有自己的私,但我并沒有說這樣不好。”
沈鈞寒沒說話。
喬木木自知失言,但一時之間想不到如何解釋。
只能逃也似的起前往浴室,“我先去洗澡了,有什麼話睡前再說吧。”
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沈鈞寒眨眨眼,又垂下眼眸。
不知怎麼,他覺得喬木木最近的表現怪怪的。再加上剛剛說的話,沈鈞寒相信心也并沒有厭煩兩個人的相關系,但話到邊卻又變了個意思。
良久,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和一些輕微的響。
沈鈞寒自言自語:“我就當做是你還無法面對我們突然被襲擊的事好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喬木木的反常。
而且沈鈞寒也不敢去細想,如果剛剛那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他們究竟會說出什麼,又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住在一起是自然而然的事。
喬木木一開始是一只小貓咪的形象進他的世界,他沒有辦法想象兩個人分開或是不在一起住的種種。
……
到睡前,喬木木還是覺得心口有一氣憋著。
喬木木翻了個。
現在的狀態十分危險,好像一繃的線,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書,主躺下來,把摟在懷里。
“怎麼了?翻來翻去的,從剛剛開始你就沒好好睡過。”
洗過澡,喬木木一上床便閉眼睡覺。
而沈鈞寒在一邊靜靜的看書。倒也沒有打擾。
喬木木閉著眼說:“你太吵了。”
沈鈞寒無言。
以往他們也大都是這樣的,喬木木在睡覺的時候并不排斥有一些細小的聲音,翻書頁的聲音不是打擾睡覺的噪音。
今天的喬木木果然很不對勁。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剛才問你不愿意說。”
喬木木沒睜眼,只是著男人的溫度。
這個擁抱持續了幾分鐘,喬木木能覺到沈鈞寒的眼神落在臉上,仿佛想捕捉每個不經意的表。
知道自己今天瞞不過去,喬木木只能著頭皮開口。
“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從前幾天開始,一直在心頭沒有下去過。”
沈鈞寒還沒說話之前,喬木木閉著眼繼續補充。
“我知道用預來判斷很多事是錯誤的,也是很沖的,但你也知道,我從變貓之后對很多事的直覺都比以往要敏銳。”
跟隨喬木木的話語,沈鈞寒想到了以往他們經歷的一些事,瞇了瞇眼。
喬木木說的沒錯,某種直覺預警在以往的確很有用。
他的背,“說說看。你最近不安的預,有沒有針對?比如是哪些人或者事,讓你有了不好的預。”
視線中的人忽然懊惱的咬了咬下。
“我剛才沒有告訴你,就是因為這個。”
喬木木說。
“我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些人和事要出問題,只是這種預越來越強烈,尤其是前幾天遇到那三個人之后……”
聲音小了下去。
“我覺得他們沒有那麼簡單。”
“你伯父那邊也不好對付。”
沈鈞寒想了想,說:“那我換個方式問。”
他用手掌蓋住喬木木的眼睛。
男人掌心的溫度并不高。
正在因大腦飛速運轉而發燙的喬木木覺得舒服,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掌心。
沈鈞寒后背一僵,莫名的讓他無措,小幅度地將自己的子往后退退,讓自己不至于把得太。
喬木木半天沒等到下個問題,“嗯”了一聲。
沈鈞寒說:“你這種不安的預,有沒有讓你有什麼強烈的沖,比如說阻止我做某件事或推我做某件事?”
這的確是個有目的的好問題。
在他問出口的瞬間,喬木木便不假思索的口而出:“我希你今天不要去把這些證據給老爺子。”
爺爺?
說完,喬木木也詫異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沈鈞寒帶著試探的雙眸。
“我完全是下意識說的,我本沒想到最后的落腳點會是老爺子……”
喬木木也覺得奇怪。
沈鈞寒卻收起笑容,“我愿意相信你的直覺。這些證據,我愿意再一,過幾天再說。”
喬木木眼前一亮,親在沈鈞寒的上。
“說出來真的輕松了很多!”
笑瞇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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