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蕭山抱住，親吻的額頭，“可我還是要帶你來這里，因為......“

不知道，昨夜睡著之后，他想了許久，終于想明白了一些事。

“我一直自以為對你好，心養護，呵護備至，你上的傷口慢慢抹平，不留痕跡，我以為把你養好了。可卻不知，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你的心依然帶痂，靈魂帶著疤，是我疏忽了，所以傷了你也不自知。”

“雪娘，你出生便被拷上了枷鎖，你向往自由，卻因一次失誤又畏懼自由，你被，卻又懷疑別人口里的，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錯了，是先皇錯了，大巫錯了，他們說你，卻又錮你。”

“那是不對的，所以，你才不到。我自認為你，卻也只限于表面，沒有看到你的心上都是細碎的傷口。”

所以表面那麼強大，心卻脆弱不堪一擊，一有風吹草，就傷的鮮淋漓。

“但我現在知道了，雪娘，我你，真的你，把你的心徹底敞開，不要怕，我護著你，把傷口出來，割掉毒癰，治愈它，讓它變得強大，無所畏懼。”

靈瑤呆呆地，原來，真的有病嗎？

“如今，你的是自由的，心也要自由，阻攔你的東西，就毫不留地去摧毀它！擊碎它！”

“這里是你的，整個京城整個天下都是你的，革舊迎新，你是景國的新主，所有不堪齷齪的東西讓它去死！江山任你揮墨，土地任你踩踏！”

“你說是天便是天，你說閉就閉。”

“你是最高貴的，無人可及。”

“而我，不會再阻礙你，會一直站在你的后，擁抱你，高舉你，給你全部力量。”

蕭山從來沒一次說過這麼多話，靈瑤一直怔怔地看著他，有些陌生，可卻如此讓人震撼與。

他是別人口里的莽漢子，然在上，卻用盡了十足的心力。

那些的，藏在暗角落里的膽小與自卑，連自己都不知的暗疾，他看得一清二楚。

一直覺得自己有病，卻不知病在哪里。

卻原來，病在這里。

的心被錮太久，早已經生病了。

不是的錯，是他們錯了。

是自由，不是枷鎖與桎梏。

是讓人強大，不是過度保護。

不怕了，甚至覺得可笑，一個早已經死去的臭蟲而已，竟一直讓自己活在恐懼里。

會讓人無所畏懼，不再膽小怯懦。

心口的痂，要除掉。

“蕭山，你是我的神明。”

眨眨發燙的雙眼，進了房間，臉上卻輕松明，聲音輕：“把門關上。”

神明，什麼神明？他不想做神明，只想做的男人。

這算是想通了嗎？蕭山費盡口舌，自覺有些意思大概表達得還不清楚，可這已經是他這個大老絞盡腦能表達出來的了。

“你說的對，我是景國最尊貴的神，沒什麼能讓我畏懼。”

房間向，過琉璃窗撒照進來，靈瑤的手指緩緩劃過雕花木椅，被照得清。

整個人沐浴在里，像從天而落的仙子。

掉了外袍，掉了棉衫，里，肚兜，一不掛地站在那里。

在發。

蕭上鼻端一熱，他無意識地了一把，滿手的。

這算是神明嗎？

他手忙腳地去，甕聲甕氣道：“做什麼？你做什麼？”

他讓敞開心扉，不是敞開服。

“我要把自己獻祭給神。”

“你便是我的神。”

哦，是這樣，那他愿意做的神。

幸福來得猝不及防。

大皇子江北王正在房里獨自飲酒，聽到屬下的匯報，漫不經心地詢問：“可了膳食？”

“不曾，只了熱水。”

嚯，就知道。

宮里恩不完，還跑宮外來鬧騰。

“上些歌舞給將軍助助興。”

............

蕭山抱起靈瑤進了隔間的浴池，浴池已經熱氣騰騰，撒滿花瓣，木施上掛著干凈的澡巾，旁邊臺面上擺著各類油。

這比宮里也差不了多。

“娘三個的重量輕的跟被子是的。”

靈瑤懶懶地抓他耳朵，“這邊你常來嗎？”

“哪里有時間常來，就來過一次，讓工匠建了這個浴池，把房間修整了一番，想著再添些你喜歡的小件，這不是還沒整飭好，你便來了。”

“嗯~”

靈瑤靠在蕭山寬厚的膛上，手無意識地挲著他口的疤痕，還有被咬出來的齒痕，臉上暈紅未退又被熱氣熏染的雙眸朦朧。

清澈的水下，是藏不住的雪白軀。

蕭山攢了多日的火氣今日也算散出了些，但面對從未有過的妖嬈和王般的駕馭還是讓他失了控。

大手著圓圓的肚子，小心問道：“沒有不舒服吧？”

"放心，咱們的孩兒沒有那麼弱。"靈瑤手指一點一點，在他上下滾的結上停留一會兒。

“媳婦兒，可不敢再鬧騰。”他此時的控制力可是很弱的。

靈瑤輕笑一聲，帶著慵懶的魅勁兒，又向上點在那張菱角分明的上。

蕭山剛要含住手指，那雙的小手“啪”打在他的上。

“懲罰你不知輕重，都說嘬疼了。”

“我，那不是想喝......”

“已經沒了，以后不準再這樣用力，很疼。”

“我錯了媳婦兒～”蕭山討饒。

可真的是太迷人了，放肆的舒展，比以往含帶怯更令人，神魂狂。

這時，外面約約聽見熱鬧的喊聲。

這房間是專門設計的，里面的聲音傳不出去，但可以聽見外面的，還有各種角度的窗棱，樓下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蕭山皺眉，搞什麼鬼？歌舞時間不是晚上嗎，這個時候怎麼就安排上了？

“是什麼？”靈瑤傾聽。

還有奏樂的聲音。

“應該是歌舞表演開始了。”

“去看看。”靈瑤要起。

“有什麼好看的，多泡會兒不行嗎？”蕭山不愿起。

正抱著舒服呢！

可靈瑤已經從他上爬了起來，怕摔倒，他只能認命地跟著起了。

這要不是世昊的手筆，他就不姓蕭，這廝肯定在樓里。

穿好服，蕭山帶來到塌旁邊的琉璃窗前，向上一推，窗子劃了上去，底下大廳的聲音突然變大，清清楚楚的傳進耳朵。

大廳舞臺上，說書先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舞姬，衫暴，扭腰肢，令人噴的妖嬈舞姬。

臺下圍著一圈穿著富貴的男人。

其中還有北狄使臣和突厥使臣的影。

舞臺上旋轉著五彩的燈盞，照的舞姬奐，刻意營造的神讓臺下的人聲不斷。

這就是最豪華的酒樓？不能吃飯，還能尋樂？

靈瑤把窗子一拉，扭頭看向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