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你說的是真的嗎？曲院判死了？”靈瑤吃驚的問道，這事，玲瓏知道嗎？

“沒錯，他早就死了，說是喝多了酒掉進了，但我把他墳都刨開了，他是被人勒死的！”

眾人............

刨人家的墳還大咧咧說出來。

“仲良，你哪里聽來的這些事，簡直胡言語。”汝南王一臉痛惜：“你父皇自來疏遠你，但也不曾苛待，你就這麼不希他好嗎？今日你真是來看你父皇是否安好的嗎？還是別有用心？近幾個月來，你到拉幫結派，籠絡朝臣，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他的眼神緩緩掃過一眾員。

頓時，很多人不自在起來。

呵，不曾苛待嗎？

大皇子此時才認識到汝南王心思之深沉，可笑，以前的他竟會因為他溫和的表象而曾那麼信任他。

靈瑤終于不住自己的子：“王叔，你說大皇兄有心思，可是你，全權攬去所有政務，阻斷我們與父皇的聯系，作為儲君的二哥哥竟然每日在宮里無所事事，這又是為何呢？”

汝南王深深地看著靈瑤，半晌輕笑了一下："靈瑤，你真是讓王叔刮目相看，看來，這一年，你變化良多。"

“人總是要長的，不亮眼睛，怎麼分得清人神鬼怪。”

汝南王點點頭，也沒生氣，看向始終沒說話的二皇子：“仲譯，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二皇子猶豫了一下，面糾結地看向靈瑤：“小妹，我什麼都不懂，王叔只是還沒來得及給我安排。”

“世瑾，你清醒一點吧！”靈瑤覺得他簡直要蠢到家了。

“也罷！”汝南王苦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去鸞殿請皇嫂出來吧，你們母后的話，總該相信吧？”

“還有你們！”他對著曹尚書等人道：“都一起來吧！”

靈瑤和大皇子對視一眼，心里都疑起來。

宮里都是汝南王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鸞殿里本沒人吧？還是，他有別的打算?

不管為什麼，還是要去看看再說。

很快，一群人烏泱泱地去了鸞殿，門口守著諸多侍衛，汝南王說明況，侍衛就進去稟報了。

很快，出來一個嬤嬤，大家都認識，是一直跟在皇后邊的周嬤嬤。

靈瑤有些訝異，以前來的時候本沒見到周嬤嬤，難道母后真的在里面？

“老奴參見王爺，皇子殿下，公主殿下，還有各位大人，皇后娘娘正在整理儀容，請諸位稍等片刻。”

母后真的在里面？

這是怎麼回事？

果然，不長時間，周嬤嬤就進去將皇后扶了出來，披著紫貂大氅，頭戴冠，打扮得很莊重，圓圓的臉上卻未施黛，看起來有些寡淡，神也不是很好。

“母后！”二皇子先驚喜地喊了一聲。

“皇嫂。”

“臣等參見皇后娘娘。”

此起彼伏的聲音結束，皇后娘娘微笑著點了點頭，“事我都聽說了，讓諸位大人心了，都是孩子們胡鬧，皇上只是神差了些，太醫囑咐靜養，本宮前幾日還去看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皇后娘娘，皇上可是清醒的？”曹大人詢問。

“自然是清醒的，只是容易疲乏，不得任何刺激，太醫說是腦中有瘤疾，正在研制有效的藥將其融掉，所以，尚需要時間。若有要事可與王爺商量。”

母后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依舊對誰說話都溫和有禮，舉止雍容有度，在靈瑤的記憶里，一直是這個樣子的，對和二哥哥也是如此，不常去闕樓，偶爾去看，也是溫聲說幾句話就走。

不冷漠，也不熱切。

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母后就是這樣的子，對爹爹也是如此，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可經歷過苦難的靈瑤，有時候很敏，忽然覺得這樣的母后與汝南王那麼相似。

虛偽。

“大皇兄，母后有沒有被人控制？”湊近大皇子，悄聲詢問。

“沒有，若中了噬神蠱，是沒有自己的意識的。”

二人湊得很近，竊竊私語，正被二皇子看到，他心里一下子就生氣了。

什麼時候靈瑤和大皇兄變得這麼親，而對他就總是怒氣沖沖的，小妹自來乖，對他發脾氣，一定是被大皇兄挑唆的。

“小妹，你怎麼不跟母后請安？”

靈瑤看過去，皇后也正朝看過來，致如天人般的容貌讓微晃了一下神。

靈瑤笑了笑：“一年不見，母后，你好像胖了些。”

眾人：“......”

有這麼跟母親說話的嗎？

不過，皇后似乎真的胖了些，這不是日日憂心皇上，應該變瘦嗎？

皇后淡笑的臉一僵。

汝南王斥責：“靈瑤，怎麼跟你母后說話的？”

怎麼說話有你什麼事？你算哪蔥？

說什麼去和親，皇后傷心過度，全是假的！的眼里本沒有這個兒，自打出來，高貴的皇后娘娘就端著姿態，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是一個思念兒母親的表現嗎？

不是以前的傻瓜了，有些事，看得懂。

這位母后，看向汝南王的眼神，不一樣。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母后，汝南王府上的人，不敢相信，事實卻又著去相信。

剛才，玉扇在耳邊的那句：“好像有了孕。”把所有的理智都擊碎了。

的肚子遮遮掩掩，從弧度來看，比的還要大，父皇中了蠱，那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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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前幾日做了一個夢，夢到父皇雙眼流，他說有臣禍國！他說如今他如困，掙不得！你真的見過父皇嗎？”

“靈瑤！你在胡說什麼！是在質疑你的母后嗎？”汝南王面難看，怒聲呵斥。

而皇后似是被打擊，晃了晃子，周嬤嬤扶著，急聲道：“公主，您別說了，夢哪里有當真的？你這麼說，娘娘該多傷心啊！”

“小妹！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冷酷，是咱們的母后！”二皇子也痛心的指責。

靈瑤笑了，看著的親人，眼底冷意越發強盛。

大皇子靠在邊，昂聲道：“靈瑤是神，神的夢境怎可是普通夢境，說的，那自然是真的！若汝南王叔不讓見，那就是心里有鬼！”

“放肆！”皇后怒斥，看向靈瑤，眼里帶著失：“你一回來，就惹事生非，是恨你父皇奪了你的神之位，將你發配突厥嗎？”

“將我發配突厥的不是父皇，是禍國賊！若要神不知，除非鬼莫為，為什麼將貴妃姨娘起來，真的要我說出來嗎？因為你們經的手給父皇下了蠱毒！從一年前就已經控制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