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香皺皺眉,“蕭山晚上是不是很容易出汗啊?”
住在陳東隔壁,聽過一半句的,陳東就是晚上出汗多,大夫說是腎虛引起的呢!
“啊?”雪娘有些不明白問得什麼意思,蕭山自來熱,是很容易出汗,他又運,每晚是出不汗的。
可這是私事,雪娘不能對外人講的。
不說話,大家互相看了一下,就覺得說對了,蕭山果然夜間盜汗。
“蕭娘子,這沒什麼不能講的,蕭山還年輕,調理一下肯定沒問題,我給你們打聽下,有什麼好辦法。”
“調理什麼?”雪娘問。
“還能調理啥,調理他小老弟唄!”馮嬸子拍了的手一下,“男人要面子,你可千萬順著,別給臉看,別多言語。”
蕭山還有弟弟?
們在講什麼?怎麼聽不懂了?
“各位嬸子,我先回去做飯了。”
雪娘云里霧里地回了家,正做著飯,蕭山回來了,肩膀上掛了一串獵。
今日是頭一次帶人上山,收獲還不錯,每人至得了一只野,多的有三只,大家都很高興。
回來的時候還被個婦人塞了一包枸杞子,嗯,當然是年老的婦人,年輕的,他現在可不敢接。
“蕭山!”雪娘跑出來,先圍著他轉了一圈,見他連服都沒破,才眉開眼笑。
這要不是背了一路獵,弄得上都是味道,他非狠狠抱抱才行,笑的這麼甜,勾人呢?
“見了我這麼開心?”
蕭山將手里的枸杞遞給雪娘,“別人給的,可以熬粥,泡水,補子的。”
“哦。”雪娘收了打開看了看,這不是枸杞子嗎,放進廚房,抓了些撒到正熬著的大米粥里,紅紅的,還好看。
蕭山將獵扔一邊,又從懷里掏出十幾個鳥蛋,了服,簡單地洗了一下。
進了廚房,看著在鍋臺邊忙活的小人,從后上,攬住那迷人的小腰,“我媳婦兒真能干。”
“那當然。”雪娘角彎彎,男人的膛那麼寬闊,踏實極了。
“對了,我跟你說,在外面要是別人問你,咱們家誰做飯,你就說都是我做,知道不?”
“為啥?”
“這樣人家才不會說我是懶婆娘!”
蕭山“哈哈”笑起來,雪娘后背到他膛的震,在他腳上跺了一下。
“誰說你是懶婆娘了嗎?”
“那倒沒有,只不過,有點事我沒聽懂。”
雪娘盛好了粥,蕭山放開,將粥端到桌子上,聲音還帶著大笑之后的余韻,“什麼事不懂?”
雪娘將事說了一遍,末后疑道:“你哪里冒出來個弟弟?”
蕭山面古怪,看了看粥里的枸杞,“說這話的可是個塌鼻子的婦人?”
“嗯,是,桂香嬸子,鼻子上還有一顆黑痣。”
蕭山目幽幽地看著雪娘,直瞧著面發。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覺著我有弟弟嗎?”
“你不是只有個早逝的妹妹嗎?哪里來的弟弟。”
蕭山放下筷子,“過來,我讓你看看我弟弟。”
雪娘疑重重地跟著蕭山進了房。
這一進去,就是個把時辰。
最后,只有蕭山一個人出來,抹了抹,正了正腰帶,悠悠然地進了廚房吃飯。
自己吃了飯,又把鳥蛋煮了,這才端著飯菜進了臥房。
雪娘累得手指頭都不想,蕭山便剝著鳥蛋一顆顆喂里。
“蕭山,那些村婦說話太虎了,我再不跟們聊天了。”
“是,不能,都把老子當蛋了,該讓們進來瞧瞧,老子多威風。”
蕭山話落,立馬挨了打。
“你這臭,不會說話給我閉上。”
蕭山討好地拍了一下,剛要說話,聽見外面喊聲:“雪娘,雪娘——”
是王秀蘭過來了。
蕭山出門去瞧,“嫂子,雪娘睡了,有啥事嗎?”
天剛黑,這就睡了?王秀蘭眼睛咕嚕掃了蕭山一圈,發現他也是松松地披了一件上。
哎呦,這又來得不是時候了。
“蕭山哪,我年紀足足大你近20,說個話你別怪罪。”
猶豫再三,王秀蘭決定還是說了,蕭山和雪娘年輕,邊沒個長輩提醒,到底有些不懂。
“你說。”蕭山有些疑。
“你和雪娘好,整個村里也沒誰能比得過,這是好事,不過,那啥,也不能太不知節制,對子不好,日子是要長久過的,別著急......”
說到這,王秀蘭也不能說下去了,也不敢打量蕭山的臉,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蕭山,“自家樹上結的,多的是,用完了再去我那拿。”
說完,就轉急匆匆走了。
蕭山瞧了瞧手里的東西,臉已經跟傍晚的天空一般,暗沉沉的。
娘的,又是枸杞!
給誰喝的?
蕭山回了房間,雪娘已經昏昏睡,被蕭山晃了幾下,又清醒了。
不滿,嘟著罵:“你這個混蛋,干嘛要晃人家,困死了。”
“你明天還得找那些村婦聊天。”
“你說什麼?”腦子是不是壞了?
“乖雪娘,你得說你男人在炕上厲害得很,晚上都是后半夜才能睡......”
這下雪娘是徹底清醒了,這狗男人是瘋了吧?
爬起來,紅兜兜包著雪一般的子,俏地出筆直纖細的一腳就踢向蕭山。
面含帶怒:“不要臉,給我滾下去!今晚不準上炕!”
“雪娘......”
“閉!”
這一聲,凌厲帶鋒,真怒了。
蕭山憋屈得很,說他妻奴,說他懼,說他惡如猛虎,狀似夜叉,都無所謂,就是不能說他不行啊,這可是男人的尊嚴。
他行,很行。
村里這些長舌婦,眼睛都瞎了?他這塊頭那是不能行的人嗎?
要不,上山打獵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地對男人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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