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看,那姑娘流了,壞了,這是小產的樣啊。”
“不對呀,這不是姑娘麼,咋就小產了呢。”
圍觀的群眾也頗為驚訝,群眾里面有男有,老爺們不懂,可人懂呀,不由得疑地開口。
“小產,林凡你這個畜生!”
三嬸凄厲地了一聲,抬腳朝著人的肚子上瘋狂地拿腳踹。
他三叔上前擋著三嬸,人也拿手護著肚子。
“我去你的。”
三嬸干脆雙手一起上,照著三叔的臉上眼睛上狠狠給了一下子。
“啊!”
三叔捂著臉疼得大一聲,松了手,三嬸撓了他的眼睛,劇痛之下不得不松手。
“我讓你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個賤人!”
三嬸恨意濃深,眼里有了惡毒的芒,絕不能讓生下孩子。
撲上去摁住人的手坐在肚子上,抬腳再狠狠地坐回去。
“啊!”
人痛苦地哀嚎著。
三嬸用自己的重對著人的肚子狠狠地墩了下去,反復幾次又狠又準。
人下的越來越多,整個子后半下面全是鮮了。
馬燕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出來了,太慘了。
而三嬸還在繼續,臉上帶著猙獰的恨意,抬手照著人的臉上眼睛上用力下手。
“啊!”
人凄厲而瘋狂的扭,把三嬸扭了下去。
三嬸滿手都是鮮,把人的眼睛挖瞎了。
親眼看到這淋淋的一幕,林寧也嚇得發抖,和馬燕抱在一起,倆姑娘瑟瑟發抖,三嬸真的太狠了。
徹底毀了那人的臉,挖瞎了人家的眼睛,估著還把人家的肚子給坐塌了,要是有孩子,指定是保不住的。
“你倆在干什麼,下來。”
“啊,哎哎哎!”
林寧被簫澤突然在背后出聲,給嚇了一跳,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好懸抓住了梯子。
“抓穩梯子。”
簫澤趕扶住梯子。
林寧和馬燕回頭看了眼簫澤,倆姑娘表有點不好意思,臉上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恐懼。
“下來。”
簫澤嚴厲的怒斥,命令倆下來。
林寧和馬燕對視一眼,撅灰溜溜的下了梯子,站在那低著頭不敢說話。
板著臉的簫澤還嚇人的,高差距大,簫澤個頭很高的,站在那很有威懾力。
“有什麼好看的,讓人瞧見怎麼議論你們呢。”
簫澤語氣有些嚴厲。
馬燕抬眼看了眼簫澤,小聲的回復:“我們在看三叔和三嬸打架,三嬸好狠毒呀,把那人臉給毀容了,還把孩子也給弄掉了,現在還在打呢。”
墻外還有傳來的喝罵聲,和人群的勸阻聲,以及三嬸的怒斥和威脅的話語,似乎打架還沒停。
“有什麼好看的,咎由自取,活該!沒一個好東西,立不正,心思歹毒,自私自利都不值得同。”
簫澤一針見給了評價。
馬燕外頭想了想,用胳膊肘捅林寧,“我覺得簫大哥說得對噯。”
“我沒同他們,就是被那麼多給嚇著了。”
林寧已經回過神來了,并沒有同三叔三嬸,或者那個人,跟自己也沒關系。
“回屋,我有話和你說。”
“那我去書房練字了。”
馬燕一看識趣地就跑了。
林寧瞥了眼簫澤,“我三嬸怎麼剛剛好就堵住人了呢。”
“我找人間接傳的話呀,一次解決他們夫妻,讓他們自己打起來,就沒工夫惦記你家的錢和人,這樣你們就安全了,可以讓嬸子安心生孩子。”
這是屬于簫澤的報恩方式,我用我的能力保護你們,讓你們生活安寧不打攪。
“那個……蕭大哥,謝謝你。”
林寧低著頭心里還是有些的,剛才看到這一幕除了多有點嚇人之外,更多的是解氣。
“我什麼?”
簫澤彎腰低頭湊近一點,低聲問。
林寧臉有點紅,到了男的氣息在周圍縈繞,讓有點張害。
“澤哥哥,謝謝你。”
林寧咬牙切齒地小聲嘀咕,聲音像蚊子。
簫澤滿意地笑了,手在腦門上彈了一下,“這次就放過你。”
“澤哥哥,你這樣幫我……你喜歡我什麼呀?”
林寧覺得簫澤其實是個很好的結婚對象,在古代這樣苛刻的環境下,能選擇的人不多。
而自立門戶也是極其艱難的,連親都敢吃絕戶,更別提自己單過會不會被人欺負,爹娘是否同意,林家村可能不會答應,如果自己強行單過,可能會被逐出宗族,不保護。
屆時,就人人可欺了,古代對人是十分苛刻的,偏這個長相又這麼紅禍水,嘖嘖,想一想都頭疼。
簫澤著林寧,手想要的頭,林寧出于本能下意識的往后躲了一下,隨即又尷尬地笑笑。
簫澤也不以為意,將鬢角的碎發別在耳后,認真且坦誠地開口:“我喜歡你堅韌勇敢,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氣。
我也不過是個農家漢子,寒門子弟而已,將來我的路會很艱難,我需要的是與我一起打拼斗的妻子,而不是溫室的牡丹花,太貴重太貴,我養不活的。”
林寧這一刻認為簫澤比想的更加理智,且對未來有清晰明確的目標和規劃,為人很穩重,聰慧在心里。
“別跟我說你要自梳頭的傻話,別人也許還有那麼一點機會,而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小寧,你平時不照鏡子麼,你越長大越漂亮,你知道多人會覬覦你的貌,而強取豪奪麼?”
林寧下意識地臉,孩子最想要的大概就是貌吧,可在這里真切地到了貌帶來的負擔和累贅。
“你以為你娘為什麼挨打挨罵也要往肚子里咽,因為林家畢竟給了保護,讓堂堂正正的做人,雖然你爹有錯,可也保護了你娘,娶你娘做正妻,你該知道,不住的貌會帶來禍事。
你自梳頭一個人該如何保護自己?”
簫澤很了解林寧的心思,其實就不是個心機深沉的姑娘。
“我……”
林寧無言以對,除了刺繡好,其實沒別的技能了,古代人出行都要開路引的,并不是抬腳就走的事。
“林家村有不好的缺點,可到底出了個縣令還有我和你三叔這樣有功名的人在,你討厭你三叔,我理解。
可你也要承認,你三叔的功名其實也保護了你娘不人威脅欺凌,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
說罷林寧的臉蛋,輕笑一聲,“傻丫頭,你爹心里明鏡呢。凈出戶才能不被人指責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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