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百姓完全沒想到這個為首,看起來還有點兇悍的男子居然是欽差大人。
對在場的百姓來說,縣令大人就是特別了不得的人,眼前這位欽差大人比起縣令大人的不知道大多。
那擋路的小姑娘激地看向了護衛道,直接跪了下來道:“你真的是欽差大人嗎?還請欽差大人為民做主。”
小姑娘緒激地磕著頭,林祥趕把小姑娘扶了起來。
說話的護衛是皇上給千與挑選出來的,做事極其穩重。
欽差的份當然也是真的。
“你先起來,有什麼冤屈等會來府說明。”
欽差的話如同一顆定心丸,讓四周的百姓都激起來。
普安縣很貧窮,但韓縣令每次的奏折卻把普安縣描繪的很好。
而且每一次知府下來巡查的時候,韓縣令都是提前準備,可以說韓縣令心積慮地營造了一個普安縣很好的場景。
林祥把小姑娘帶到了馬車旁邊。
千與開簾子道:“你上馬車來吧。”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前面的護衛后,上了馬車。
千與倒了一杯茶遞給小姑娘后道:“你且說說你的冤屈,我會為你做主。”
他如果沒有繞路,還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現在遇到了不平的事,肯定要管一管。
林祥在一旁勸說道:“姑娘請放心,我家公子說了能給你做主就一定能為你做主,就算天大的冤屈也能為你申冤。”
林祥把話說得斬釘截鐵,小姑娘卻還是猶豫。
千與也不催,很耐心地等著姑娘說接下來的話。
小姑娘過了好一會,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爹娘都被韓知縣害死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姑娘立刻哭了起來。
千與心里不是滋味,安道:“你先別激,好生同我說說前因后果。”
小姑娘泣著道:“民名喚趙小竹是城外趙家村的村民,半年前趙員外看上了我娘親,于是韓知縣隨便給我爹安了一個罪名,就把我爹送進了大牢,我娘去申冤,被打了一頓不說,最后還被辱了一番,娘親被送回來的時候上沒有一好的地,后來娘不了就上吊自盡了,我爹也被他們害死在大牢之中。”
千與聽趙小竹說完,再想到昨天晚上在村子遇到的一切,徐老頭一家的遭遇。
被韓縣令和趙員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真的多不勝數。
馬車已經進了城,后面跟著一大群前來看熱鬧的百姓。
馬車一到縣衙,洶涌而出的差就把車隊圍了個嚴嚴實實。
趙員外滿臉是,狼狽不堪地囂著:“趕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們挫骨揚灰。”
馬車上,趙小竹擔憂不已。
千與安道:“你別擔心,坐在馬車里安心看著就好,不會出事。”
趙小竹擔心壞了:“怎麼會沒事呢?這麼多差圍著,小公子是你好人,要不你們趕走吧,我下去攔著差。”
千與聽到這話淡淡一笑:“你這小板能攔住誰,老老實實地在馬車里面坐著,他們連我的馬車都不著。”
韓知縣從衙堂里面出來,一看自己小舅子趙員外滿臉是,渾上下都是傷立刻紅了眼。
趙員外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些臟活累活都是趙員外在做。
現在被折磨這個樣子,別的不說,臉面是丟了。
護衛騎在馬上就沒下來,一臉平靜地看著韓知縣。
“給我把人抓起來。”韓知縣怒吼一聲,差們蠢蠢。
為首的護衛直接從懷中出了令牌:“本欽差倒是想看看誰膽子這麼大,敢這個手。”
差們平時是橫,但也知道欽差他們招惹不起。
一個個子不由往后一,沒有直接沖上來。
韓知縣愣了一下,有些沒回味過來,為何欽差會找上門來。
為首的護衛冷聲道:“見了本欽差還拔刀相向嗎?”
趙員外這時候扯著嗓子后道:“姐夫他騙你的,他本就不是什麼欽差。”
韓知縣當數年,還算有點眼力勁,仔細看著欽差的令牌,確定不是假冒的之后,態度恭敬地行禮:“下普安縣縣令參見欽差大人。”
護衛這時候從馬上下來,冷冷地看了一眼趙員外道:“本欽差是不是假的,你試一試就知道了,韓知縣本想要問你,此人可是你的小舅子?”
護衛指著趙員外語氣很不善。
韓知縣心中暗罵護衛,偏偏多管他的閑事做什麼。
但臉上還是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道:“這個不爭氣的人的確是下的小舅子,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
護衛道:“城外徐家村全村人逃的逃,死的死,聽說和你這小舅子有關系,你為知縣可了解此事。”
一想到徐家村破敗的樣子,護衛都忍不住皺眉。
若下面多幾個像趙員外這種人,百姓別想有安穩日子過。
這種人和事絕對不能慣著。
韓知縣尷尬道:“還請欽差大人去后堂說話。”
護衛當然不會進去。
外面這麼多百姓看著,既然千與說了要為百姓撐腰,那麼這件事就不能單獨理。
必須要讓百姓知道他們是真心來幫忙的。
這樣才能換來老百姓的信任,進而揭韓縣令他們的惡行。
韓縣令見護衛不進去,趕道:“關于徐家村的事有些復雜,欽差大人可以隨我移步后堂商議,下一定給欽差大人一個滿意的答案。”
千與這時候掀開了車簾從馬車上下來。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千與和林祥上。
別看千與上穿的裳很普通,但上散發的氣勢和與眾不同就讓人眼前一亮。
千與慢慢的走到了護衛邊,看向了韓知縣道:“不用移步進后堂,徐家村的事就在這里說清楚,韓知縣可否知道徐家村的事?”
昨晚已經對趙員外嚴刑拷打,趙員外把所有事都代了。
他就想看看韓縣令要逞強到什麼時候。
就在這時,后衙出來一位穿錦緞長的婦人,婦人打扮極其富貴,發髻上滿了金釵和步搖,走路;鈴鈴鐺鐺的,后還跟著兩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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