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宏看溫玉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他們夫妻倆就是這麼有默契!
皇帝如今手頭能的人手,除了東廠和錦衛,再也沒有別的人了,可這兩個地方的人,集中在宮里,特別的東廠,幾乎全在宮里。
就像溫玉所說,如果他想統籌全局,穩坐釣魚臺的話,除了宮里,他想不到別的地方。
“玉,你覺得皇上的還能支撐多久?”
溫玉算了算時間,他多衰竭,早就是強弩之末,如今耗費心,見云和道長此人如此著急煉制丹藥,只怕是就在這兩天了。
“應該就在這兩天了吧!子宏,我娘他們被抓起來了,我逃出來了,可我娘呢?你們把我娘救出來了嗎?”
魏子宏見溫玉如此著急,搖搖頭:“人在宮里!我們現在進不去……聽你剛才說,就這兩天,我想,他撐不住了,很快,宮里就要有變化了!”
溫玉擰著眉頭:“我娘年紀大了,牛牛還那麼小,萬一,萬一……你很多事都不跟我說,魏子宏,你要是不把我娘平平安安帶回來,我跟你沒完!”
魏子宏連連點頭:“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傾苑里,溫玉坐在凳子上,著滿院子撒歡玩鬧的幾個孩子,笑容里,總是帶著是愁緒,不知道陳珍珠他們怎麼樣了。
誠如魏子宏所言,他剛出去不到一刻鐘,陶紅就進來跟溫玉說:“夫人,宮里那邊傳來消息,皇宮戒嚴了,現在不能進出!”
溫玉作一頓,這麼就開始了?
皇帝要不行了,而自己也逃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皇帝要是還能坐在釣魚臺上,那才奇了怪了呢。
溫玉代陶紅:“要出大事了,你吩咐府里的人,沒事不要出去,府里囤了多東西?糧食和蔬菜夠不夠?”
陶紅:“夫人盡管放心,早些天老爺就吩咐過了,府里的糧食,三兩月不出門也是足夠的,還有就是蔬菜,老爺說,我們府邸寬敞,就把花園后面開辟出來,專門種上了蔬菜,暫時也能實現自給自足,夫人放心吧!”
溫玉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天傍晚,京城中不人都得到了消息,那就是皇上并未駕崩,只是病重而已,皇上下旨,將京中五品以上的員全部進了宮里。
溫玉在家里坐立不安,陳珍珠他們被關在宮里,在那個地方,鞭長莫及,不知道他們會對年的牛牛做什麼,還有娘,都那麼大年紀了……
溫玉瞥了一眼自己完好無損的手臂,那天,云和道長也是帶著兒來割自己手上的,那種疼……疼骨髓,忍不住尖,要是皇帝也對娘這樣……溫玉簡直不敢想。
皇帝并沒駕崩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溫玉吩咐陶紅關門抵戶,不管是誰家的帖子,通通不接,只帶著孩子們在傾苑玩。
明明早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溫玉總覺自己的手臂疼,每次看向皇宮的方向時,都忍不住擔憂。
這個晚上,整個京城人人自危,大家不約而同關上門,不人家的后院里,一縷縷檀香裊裊娜娜,一道道低沉的誦經聲傳了出來,家里的人紛紛祈禱,祈禱宮里的男人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回來。
“夫人,接到四方館的帖子!”
陶紅本想按照溫玉的吩咐,現在誰也不見,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外面卻遞進來一張四方館的帖子。
這四方館是大虞王朝專門用來接到外國和藩屬國的使臣的地方,如今四方館里住著的,正是從西域來的羌族大皇子,至于南方諸部落的使臣,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京城。
先皇駕崩,新皇登基,大虞王朝換了主人,作為藩屬國或者是鄰國,都得派人過來看看,順便恭賀新皇登基,這是舊例。
溫玉疑打開帖子,只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溫玉就急忙對陶紅說道:“快,把人進來吧!”
陶紅很詫異,但還是按照溫玉的吩咐,將人請到了魏府。
溫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再次見到林叔,居然是在這樣的況下,林叔上已經換上了羌族男人的服飾,他后跟著兩個人,溫玉都不認識,只盯著林叔。
記憶里,林叔很說話,總是沉默寡言,自己離開南榮府時,他和蔣小樹把果園打理得很好,在果園里用臟留下了不木系能量,不過算算時間,應該已經用了。
“林叔!”
溫玉張了張,很想問問,你為什麼會是羌族人,為什麼出現在定云鎮,可話到了邊,還是選擇閉上,打探別人私,溫玉實在是張不開這個。
“玉!”林叔先朝溫玉笑了笑,隨即,他急忙說道:“我是來帶你進宮的,魏大人說,你的母親在宮里,但他現在騰不出手來,希你能去宮里一趟,把你父母接回來!”
溫玉大喜:“進宮?那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林叔著溫玉:“要委屈你一下,穿上我們羌族的服飾!”
溫玉擺擺手,等梳好頭發,戴上首飾,用一塊面紗將自己的臉遮起來,林叔見了,眼睛一亮:“沒想到你很合適我們羌族的服飾!”
羌族民風開放,溫玉穿了很多年大虞王朝的服飾,忽然間換臍裝,還有些不太適應,但好在本來就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很快就接了這個臍裝!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羌族大皇子的三兒那達,現在,我們要進宮去!”
溫玉和林叔上了馬車,林叔一直在說注意事項,溫玉一一記在心里,過了好一會兒,溫玉才問他:“林叔,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西域?”
林叔一愣,想了想,隨后告訴溫玉:“那是因為我還不太確定,再說了,這幾年羌族得很,黨派之爭,互相傾軋,危機四伏,我的確是生出了想要歸田園的念頭,可后來,你們夫妻倆到了京城,我就琢磨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所以,我就跟著來了一趟京城。”
“所以,你是為了子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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