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同意這門婚事,徐盈回到徐家自然也就被足。
過了幾天,沈清就聽說,徐府一個杜鵑的丫鬟被重重打了一頓,然后發賣了。
“那不是徐盈邊的大丫鬟?”沈清問碧痕。
碧痕點點頭,“杜鵑從小跟在表姑娘邊,也有一定的分了。沒想到這回居然這麼輕易就被發賣了,也不知道杜鵑最后會到哪兒去。”
碧痕說這話時,頗有些兔死狐悲的覺。
和杜鵑都是丫鬟,只不過是家生子,杜鵑是在年的時候被徐府相中,放在徐盈邊伺候的。
徐盈要與蘇檀一起,杜鵑一個丫鬟能有什麼法子?可最終罰的還是杜鵑,徐盈不過是被足罷了,等到哪天顧淑玉的氣消了,便又可以高高興興嫁個好人家。
沈清也不知道怎麼安碧痕,只道:“你放心,你們待在我邊,我絕對不會輕易發賣你們。”
等蕊珠和碧痕到了嫁人的時候,就把兩人的賣契拿出來,給兩人做嫁妝。
碧痕聞言臉上出一個笑容,“那是當然,我們夫人哪是一般人?夫人不發話,看誰敢我們!”
碧痕等人待在沈清邊,有種說不出的安全。一來沈清做事靠譜,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禍端,讓們這些做丫鬟的背鍋。二來,就算別人想們,雪芹也有足夠的能力護住邊人,不讓他們到傷害。
所以說同人不同命,杜鵑對徐盈的忠心,也不比們差。
如果杜鵑的主子是沈清,而不是徐盈,結果就大有不同了。
畢竟是認識的人,得知杜鵑的遭遇,沈清心里也不好。但杜鵑是徐盈的丫鬟,徐府發賣的人,沒道理沈清轉眼就把弄進國公府。
沈清想了想,把江文進來吩咐道:“江文,你去留意留意京城的幾個牙行。要是看見杜鵑,就把買下來,把契給自己吧。”
至于把契還給杜鵑,杜鵑該何去何從,沈清沒有多想。
能夠手幫忙,已經算仁至義盡,剩下的路該怎麼走,還要由杜鵑自己決定。
天大地大,總有的容之。
……
“夫人,工部來了幾位大人在外頭求見!”次日清早,沈清剛吃完早飯,門房便進了院子來。
沈清趕讓門房把人請進來,居然是一段時間沒見的藍佑臣四人。
四人這回前來,是給沈清帶好消息來的。
“前幾日去滄州看了一眼,沈先生那艘船進度喜人。”藍佑臣幾個還是第一回見到那麼大的船,而且全部都是用鋼鐵造的。
四人在親眼見到之前,完全沒有概念。到了滄州海邊的造船廠一看。一個小山高的龐然大出現在面前,幾人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他們心的。
沈清倒是坐過那種出國旅行的船,當然還記得自己第一回見到大游的心,還算能夠理解四人的。
“如何?還需要多久的工期?”沈清問道。
“許大人說了,若是順利的話,幾個月就能完工,就算是最遲也至多半年。”藍佑臣興致,“沈先生,許大人還用鋼鐵造了一艘小船,是那種不用帆也不用槳,自己就能的那種。過些日子就要運回京城,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人力也不用風力,難道許子明已經把蒸汽機給造出來了?
對于沈清來說,大船工期順利這是意外之喜,能夠造出不需要人力的船,那才是最為驚喜的事。
“當然要去看!”沈清急忙問道,“你們許大人可說了,那小船何時運回來?”
藍佑臣道:“許大人沒說準確的時間,不過最晚應該下個月月初就可以。”
沈清在心里頭算了算,從現在到下個月月初,也不過十幾天的事,時間還早得很。哪怕已經迫不及待現在就想看,那也得忍上一忍,除非像藍佑臣幾人那樣自己去滄州海邊看。
不過,并不是工部員,即便到了地方,工部也未必會把這種機向展示。
幾人興致地討論了一會兒船的事,馬淮生忽然問道:“不知沈先生可聽過百寶堂?”
沈清當然聽過百寶堂,這不是王老大人和廖存瑞搗鼓出來的嗎?本以為兩人是有什麼作,可百寶堂出來后一直沒有靜,都快把這茬給忘了。
“這百寶堂近日是有什麼作?”沈清問道。
馬淮生道:“我們今日專程來,也是為了提醒沈先生。近日我們工部幾位新進來的同僚,據說王老大人的邀請,已經加百寶堂了,怕是最近這百寶堂要發力。”
四人曾是太學學子當然清楚王老大人和廖存瑞的德,可那些初來乍到的不清楚啊。王老大人在數領域十分有名,他一出面招攬,自然許多人都心了。
四人到這里來,也是想要問問沈清,要不要在京城和百寶堂打擂臺。
“沈先生,好歹我們也是天機閣的人。在書院時倒是有不活干,總不能來了京城就失業了吧?”紀七說道。
唐伯書雖然沒說話,但顯然也很認同紀七的話。
沈清琢磨了一下,幾人說的話確實有道理,來京城這麼久,也覺很多事辦起來不順手。
主要是天機閣離京城實在太遠了!
而且天機閣的主要員,都在青州扎,也不能跟著到京城來。
沈清覺得,的確有必要像四人說的這樣,把京城的天機閣也給弄起來。
有的工作室還分辦事呢,天機閣好歹也是在“高校”有“實驗室”的研究所,總不能離了青州,就束手束腳地辦不事了吧?
“你們說得對,是該把京城的天機閣給弄出來。”沈清思考了片刻,幾乎沒怎麼猶豫就點了頭,順帶著問道,“這百寶堂總該有個選址,他們家鋪面在什麼地方?”
四人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由藍佑臣來說,“我聽在太學的同窗說,高司業做主,把太學一個平日里用不著的院子給了他們。現如今,這百寶堂都已經搬進太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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