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的院子掌大小的一塊地方,但收拾的很干凈,院子里的一切井井有條。
沈清在院子外就聞到一藥味,走進院子里,院中的爐子上煎著藥。旁邊還放著不做胭脂的工,顯然就在剛才,尹氏還坐在這里把這些東西放在銅碗里細細研磨。
“娘,都說了多遍了,你子還沒好,就別出來干活了。”尹紅一進院子,就順手收拾起東西。
尹氏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沈清,“我已經好多了,不讓我干活我就悶得慌。姑娘放心,雖然我病著,可這些胭脂絕對不差。”
沈清摘下帷帽,看了看院子里竹匾上曬的花朵,這些花朵紅彤彤的,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應該就是尹家做胭脂的材料。
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朱砂之類的東西,就直接開門見山。
“尹嬸子,我瞧著您家的胭脂比別家的更顯,材料都是這些花嗎?要是里頭加了朱砂,我可能就不能買了。”沈清這話說得委婉。
其實是沈清自己要求高,現在的胭脂里加朱砂很常見,很多人也知道朱砂有毒,可為了還是照樣用。
沈清不一樣,也許是對有毒質的危害更清楚,自然更加謹慎。在華國的時候得癌癥能化療,在大齊可能真的就只能等死了。
尹氏搖頭,“姑娘放心,我們尹家做胭脂水,方子里從來就沒有朱砂和鉛。要是有,我們可以假一賠十。”
尹氏的這番話,可比指天發誓更實在。沈清在尹氏這里了解完了,就去找尹紅商量價格。
“你們家里還有多胭脂?”沈清問道。
尹紅聽沈清這麼問,眼前一亮,“我和我娘這兩個月做了四十幾盒,怎麼樣?你想要多?”
“四十幾盒里,有幾盒是口脂?”比起敷在臉上的,和做為腮紅使用的胭脂,口脂的銷路更廣。
畢竟只要抹上口脂,就能把整個人的氣提一提,也沒有多姑娘會天天化全妝。口脂這種東西用起來,自然比別的快。
尹紅說道:“除了剛剛摔壞的,有二十五盒口脂,你能拿幾盒?”
沈清當然想全都要,這回出來帶了十兩銀子傍,買下這些口脂綽綽有余,但必須先拿到一個合適的價格。
“這些口脂我可以全都要,只不過我要三十文的價錢拿貨。”沈清報出自己的價錢。
三十文錢,比尹紅報的一百文,足足了七十文。
尹紅皺了皺眉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行,太了,至也得五六十文。”
一百文錢尹紅也知道太多,但他那是準備和沈清講價的,誰知道沈清這一殺價就殺了這麼多。
五六十文是尹紅的底線,他家的胭脂比外頭的好,憑什麼賣的比外頭的便宜?沈清要是不肯,他也不準備賣了。
“你也別著急。”沈清和他解釋,“我要只買幾盒,五六十文我可以付,你家的胭脂的確值這個價。可我準備從你家拿貨到金澤鎮賣,給你五六十文一盒的價,我圖什麼?”
“這……”尹紅顯然沒想到這層,他哪里會想到,沈清一個姑娘家居然自己出來做生意?
沈清繼續說,“我是到州府做生意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到廣聚樓問問汪掌柜。”
尹紅相信自家的手藝,要是沈清真能每個月要一定的數目,他娘的看病的銀子就有了。
“我可以給你這個價,但剩下的幾盒胭脂你也得帶走。”尹紅說道,“下個月你如果還要,我和我娘按你要的數做。”
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沈清想也不想就應下了,每盒三十文的價,一共花了一兩銀子加兩百多文銅錢。
尹紅把這些東西打包得嚴嚴實實,替沈清提到了所在的客棧。
里正在客棧左等右等不見沈清回來,都打算到外頭找人了,就見沈清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里頭不單有尹家的胭脂,還有不別的東西,都是沈清買了要帶回去送人的。
里正打開布兜子一瞧,一兜子的胭脂水,整個人就有點頭暈。
銀子是這麼花的嗎?這麼多胭脂,沈清一張臉涂得完嗎?
“清清啊,咱們掙錢不容易,還是省著點花吧!”里正為沈清碎了心。
沈清笑嘻嘻地說道:“鄭老,錢是掙來的,不是省出來的。都說水生金,這錢要是不流,怎麼帶來更多銀子?”
現在是沈清帶著他掙錢,誰能掙錢誰的拳頭就大,里正哪里反駁得了沈清,只好提前把自己家里的親戚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萬一這些東西賣不出去,不至于讓這丫頭折了本。
“你什麼時候回金澤鎮?”尹紅向客棧小二要了紙筆,把自家的地址寫在紙上給沈清,“哪種胭脂賣得好,你可以寫信告訴我。”大風小說
沈清也把自家的地址寫給尹紅,“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到云來村找我。”
尹紅已經是沈清的潛在合作對象,既然里正和尹紅都已經見面了,沈清也就介紹兩人認識。
里正熱好客,要留尹紅吃飯,尹紅還記掛著家里生病的尹氏,沒有在客棧多留。
帶回金澤鎮的貨已經選好,沈清也就不打算在街上逛了,收拾收拾東西打算第二天就找馬車回家。
誰知道,兩人還是大意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到附近車夫的地方雇馬車,居然已經沒馬車可以雇了。
“你們來的太晚了!”一個好心的車夫提醒他們,“今天一早要馬車,最遲前一天傍晚就得過來和我們說定,早上才來肯定沒有了!”
沈清還是低估了大齊人口的流,兩人提著行李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面面相覷。
最早要到中午才可能有第一批車夫回來,如果那樣他們就得在路上找間客棧睡一天,小地方的客棧不說是不是黑店,但肯定不如州府安全。
可要是明兒一早回,他們還得多付一天客棧錢,還耽誤時間,這就很惱火了。
沈清正猶豫著,一輛眼的馬車停在他們邊,趕車的小伙子朝出一個驚喜的笑容,“沈姑娘,鄭老,你們怎麼也來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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