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又跟霆云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事也安排好了。
霆云放下心來,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又去找青龍說了一會兒話,囑咐了一些事后,就離開了京城。
在他們見青龍時,楚寧讓玄八進宮了一趟,去看了一下宮里現在的況。
回來稟報說宮里已經恢復了平靜,皇帝和皇后在休息,太后已經被人帶回了西宮。
蕭睿并沒有在宮執勤,晉王也不在。
員也一個不見。
楚寧點了點頭,放心了,霆云說暗他安排了暗衛在盯著皇宮里,讓放心。
夜晚亥時,楚寧和霆云兩個人只離開了京城,直接撕裂空間去了京城外的三十里之地的駐軍之地。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這邊的副將們在營帳里氣的罵皇帝,無奈一笑,但他們已經不能現了,最終又悄悄離開了。
這些駐軍該怎麼管,霆云已經都代給蕭睿了。
他在去見柳文正和孫洋之前,就是先去見的蕭睿,把軍事部署這些事跟他說了一下,讓他要防著皇帝,還要防著他國的細,必要時,就出自己修者的份來。
蕭睿應下,霆云說青龍留在京城協助他,有什麼事,多去與青龍聯系。
至于南風那邊,霆云沒去見,讓蕭睿給他捎話了,保護好京城的百姓,保住京城被他國占了,這就是他留他們在京城的任務。
***
第二日早朝,皇帝和胡公公早早的去了大殿上,卻發現來了的朝臣一共不滿十個。
皇帝臉一沉,“人呢?”
胡公公趕讓人去問,結果得到的消息是其余的大人生病了,昨日那一場宮宴,把大人們嚇壞了,晚上就發高燒了。
而且,請假的理由還都一樣。
皇帝既然已經在大臣們面前出了真實脾氣來,也就不遮掩了,此時咬牙切齒的問道:“晉王呢?”
“王爺也生病了。”侍衛稟報。
“豈有此理,我看他們是裝病吧,這是藐視皇權,以為朕治不了他們?”
皇帝氣呼呼的罵了幾句,想要下旨殺幾個人以儆效尤,但是,一下子幾十個朝臣都請病假,他還真的不知道一下子該對誰下手。
就在他思考間,柳文正和孫洋對視了一眼,一起躬行禮,“皇上,臣有事稟報。”
皇帝看向了他們。
“講吧!”皇帝淡淡的說道。
“臣經歷昨日一事,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臣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也不是修者,沒有修為,難以擔當護國的重任,特此向皇上遞上辭呈,希我們離開,皇上能招納到更為優秀的人才來協助皇上一同守護花國。”
柳文正恭敬的說完,向一邊的侍衛遞上了辭呈。
侍衛看了皇帝一眼,見他沒反對,接過,給皇帝呈了上去。
其實,皇帝不是沒反對,而是愣住了,辭呈?
他第一次聽說朝臣主辭的,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柳文正如今也才五六十吧?
“什麼?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皇帝愣怔完回神,頓時臉上表現出了一怒氣和不可思議,厲聲道。
柳文正也不怕,又說了一遍。
皇帝被氣笑了,盯著柳文正說道:“柳文正,你這是在侮辱朕吧?就因為昨日的事?霆云狼子野心,當年家的事,家也不是全無辜,你去問問全國的百姓和那些當兵的,哪個不知道,西北大營的兵力,都被人喊家軍了。你們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這代表家有了取代我們花氏的野心。”
柳文正看著他,心里嘆息,百姓們崇敬英雄,自然會對他們喊的親切,那些士兵與將軍們整日一起訓練,一起經歷生死,被稱為家軍,又能說明什麼呢?
用人,用的是用人不疑,用的是人品,家人的心思和人品其實都很單純簡單,是皇家一步步的把他們到絕路上的。
現在,他知道了霆云被徹底的上了那條路,心里有著心痛,也有著一的慶幸,也希未來的花國百姓能由霆云那樣的強者來管理,這是百姓之幸。
所以,在昨天下午霆云突然出現在他家找他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樣的皇帝,他也不敢跟了,跟著,沒準哪一日就被全家斬首了。
“臣絕對沒有對皇上不敬的意思,只是因為老母親也不好,思念故土,臣也年近六十,就想著提前讓出位子來吧,這大理寺,臣也呆了十年了,該給下面的人表現的機會了。”
柳文正客客氣氣的說道。
皇帝瞇眼看著他。
孫洋這時也適時開口了,“皇上,臣也是來遞辭呈的,去年臣就向您提過提前辭行的事。”
孫洋說完,也遞上了辭呈。
皇帝看著手里的兩份辭呈,冷笑了一聲,“想走的人,朕也留不住,南風,你從督察院轉去刑部吧,你來做刑部尚書。”
皇帝轉頭看向了一邊靜靜的站著的南風。
這個年輕人他看著就不錯,怕他也提辭職,先給他安排了刑部尚書的職位。
那可是一步登天的好事,他相信這年輕人應該不會推辭。
南風低著頭應了一聲是,角狠狠一,這皇帝,越來越胡鬧開了。
他一個四品的僉都史給他直接提正二品刑部尚書?
“好了,你們倆去接吧!”
孫洋應了一聲是,跟南風一起出去了。
皇帝看著柳文正,“柳大人,我記得你當年跟在鶴邊做過事吧,莫非,你這是為家鳴不平。”
“臣不敢,俗話說一代君王一代臣,皇上繼位也將近三年,政事也學的悉了,也該是換新臣的時候了。”每個皇帝上位后,都會慢慢的提拔從前追隨自己的人,柳文正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皇帝倒是被他這句話點醒了,對呀,從前跟隨自己那些人,還都沒有全部安排上來,還是自己的人用的順手。
正好,誰不想干了,趕走人,他能換自己的人上來,有他們做事,他也能順心一些。
瞬間想通的皇帝點頭,應了,“行,那你回去準備東西吧,朕一會兒安排新的大理寺卿去找你,你們辦接。”
柳文正心里松了一口氣,應下,轉離去。
他和孫洋一樣,走的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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