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四個丫頭一陣忙活。
薛寧坐在梳妝臺前,著兩個丫頭的頭服務,另外兩個丫頭則在一邊收拾殘局。
不得不說,有人侍候的覺真的很棒。
等頭發得差不多后,薛寧問四個丫頭有沒有擅長按的?
四個丫頭表示們都擅長按。
薛寧薛皮上線:“那你們一起來給我按,今天穿了一天的喜服,又戴了那麼重的頭冠,可累死了。”
四丫頭諾了一聲,一人給薛寧按肩,一人按胳膊,兩人按。
薛寧瞇著眼睛,順便問們一些問題加多對們的了解。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便被人推開。
薛寧一睜眼就對上了進來的秦玨。
看到四個丫頭圍著按,秦玨笑著靠近:“你倒是會的。”
四個丫頭見狀連忙起行禮。
云桂和云梅兩個丫頭上前侍候秦玨。
秦玨揮手:“你們是皇后賞來侍候夫人的,以后只有夫人一個主子,夫人沒讓你們做的事就不要做,明白嗎?”
云桂云梅對視一眼,連忙對著秦玨諾了一聲然后快速轉頭向薛寧請罪。
雖然們自覺沒有做錯什麼,但是世子都這麼說了,那麼們以后就要時刻記住夫人才是們的主子。
剛剛夫人沒有開口讓們上前侍候世子,希夫人不要介意們自作主張才好。
們只是單純的想侍候好主子,絕對沒有不該有的想法。
薛寧倒不至于這般小心眼兒。
何況秦玨沒讓兩人近。
贊賞的看了秦玨一眼,薛寧讓四丫頭去準備熱水給秦玨洗漱。
四丫頭應了一聲,麻溜兒的的消失。
房間里只剩下自己和薛寧,秦玨看一眼桌子詢問薛寧是不是吃過東西了?
薛寧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今天在喜堂上沒出丑吧?”
秦玨哭笑不得:“出丑倒不至于,就是婆讓你下轎你卻半天沒回應把我嚇一跳,我還以為新娘逃婚了呢~”
薛寧:“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做出逃婚這種有損臉面的事。”
秦玨坐到薛寧邊:“昨晚沒睡好嗎?我看你今天很困的樣子。”
薛寧:“不是沒有睡好,是基本上沒睡,子時剛過我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了。”
平常修練的話一晚上不睡第二天依舊活力四。
但昨天晚上沒有修練又沒有睡覺,所以白天一困就沒撐住。
秦玨聞言心疼的拉起薛寧的手:“你辛苦了。”
薛寧:“我不辛苦,我就出個人而已,別的都是你和我爹娘準備的。”
秦玨:“…”
怎麼覺小媳婦兒嫁給他一點兒都不激的?
果然是年齡太小嗎?
雖然薛寧現在年齡小不適宜圓房,秦玨還是起倒了兩杯酒來和薛寧喝杯酒。
薛寧不喜歡喝酒。
小小的抿了一口后發現秦玨遞給自己的酒像飲料一樣,薛寧立刻豪邁的一口干掉問道:
“你確定這是酒不是飲料嗎?”
秦玨點頭:“這是我特意讓人準備的果酒,度數很低,幾乎嘗不出酒味兒,很適合不擅長飲酒的人喝。”
薛寧砸砸:“還好喝的,再給我來一杯。”
秦玨一邊給薛寧倒酒一邊道:“你喜歡的話我讓人常備著,這是用青果釀的酒,回頭我再讓人買些別的果酒回來。”
薛寧:“好~”
正好有些了,薛寧直接拿酒當水喝。
秦玨覺得果酒度數低不會醉人便由著喝。
等四丫頭準備好熱水后,秦玨讓四丫頭到外面候著,然后示意薛寧為自己寬。
薛寧不想:“你不是說你一向不喜歡人近侍候,自己的事自己做嗎?”
秦玨:“你又不是外人,再說妻子為丈夫寬解帶,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薛寧:“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天經地義,不過是認可某一行為的人多了,約定俗而已。”
“我不喜歡天經地義四個字,想讓我為你寬解帶,不是不行,但我不服,所以你得先讓我服氣才行。”
秦玨好奇的看著薛寧:“你想讓我怎麼讓你服氣?”
薛寧笑瞇瞇的出手:“我們來掰手腕吧。”
秦玨:“…”
你一大力金剛跟我掰手腕?
秦玨懷疑薛寧是想趁機給自己個教訓。
想到薛寧抱著幾百斤的大石頭扔向原軍的威武氣勢,秦玨果斷認慫:
“我覺得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薛寧滿意的朝秦玨出孺子可教的眼神。
侍候人是不會侍候人的。
這麼大個人還要來幫他寬解帶,他怕不是在想屁吃。
等秦玨洗完澡后,薛寧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以后跟秦玨睡一張床,那晚上豈不是不能再練異能了?
艸!
怎麼會覺得早嫁晚嫁都一樣?
薛寧看著秦玨滿眼懊惱。
秦玨看薛寧臉如此不好,小心翼翼的詢問怎麼了?
薛寧幽幽的開口:“我以后是不是要跟你睡一張床?”
秦玨一愣,被薛寧這麼直白的話問得紅了臉:“我們已經是夫妻,自然是要睡一張床的。”
薛寧繼續幽幽開口:“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
秦玨:“你是怕我占你便宜嗎?你放心,我這點兒信譽還是有的,實在不行,我先打地鋪。”
薛寧:“候府這麼大,干嘛打地鋪?又不是沒有房間。”
就秦玨這院子就有大大小小十幾個房間呢~
秦玨:“如果我們分房睡,可能明天很多人都知道了。”
“這次借著我親的名義,宮里賞了幾十號人過來。”
“這些人中不乏有宮里的眼線,也可能有政敵的眼線。”
“到時候有的人可能覺得咱們親另有所圖,你也不想讓別人對咱們過度關注吧!”
薛寧:“…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后悔了。”
秦玨:“我給你看一個你不會后悔的東西吧。”
說完,秦玨從房間里的暗格拿出一只半大的箱子打開給薛寧看:
“這是我全部的家,我已經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憑證都改了你的名字,以后,我就是無分文的窮蛋,全靠夫人養活了。”
薛寧翻看秦玨的私產,除了一把據說裝著秦玨母親嫁妝的倉庫鑰匙外,大多是各種不產的地契,這些地契上面寫著的都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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