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回來了道長,我正要跟你說房租的事呢。」
那中年男人看到張逸塵和我們進來,連忙訕笑著站起來。
但是他那不規矩的眼神,卻仍然在幽姬上上下掃了一遍,從頭看到腳,幾乎都沒有避諱我和張逸塵。
「我們明天就走。」
張逸塵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微微皺眉說道。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的,不過這兩天的房租......」
說到這裏,中年男人又止住了話頭,隨即看了看予夕瑤和王維維,然後輕笑了一聲。
「他剛才說如果沒有錢房租,就讓我們陪他一晚上。」
予夕瑤忽然饒有興緻的看著那中年男人說道。
說完之後,他還特意看了我一眼。
張逸塵一聽這話,臉當場就冷了下來。
隨即他看向那中年男人,神不善的道:「你真這麼說了?」
「我......我那不是嚇唬們嘛,畢竟這房租都欠了好幾天了,道長您又一直都沒回來。」
那中年男人一迎上張逸塵的目,頓時就有些慫了。
「多錢?說個數。」
張逸塵繼續盯著那中年男人,沉聲說道。
「也沒多,要......要不就算了。」
那中年男人一看這架勢,哪裏還敢要房租?說著就打算直接開溜了。
我當然不會讓他就這麼跑掉,於是直接擋在門口的位置,將他給攔了下來。
這傢伙都一把年紀了,簡直是不要老臉,還他娘的想讓人家兩個小姑娘陪他一晚?這要是不教訓他一頓,我心裏都過意不去。
「你就說多錢吧?一萬夠不夠?」
我說著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沓錢,拍在了中年男人的口。
「這......哪裏要得了這麼多啊?一萬塊錢,租我這小院子一年都綽綽有餘了。」
那中年男人拿著錢,一臉為難的說道。
「那就租一年,你先把租金收好。」
我說著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然後一把揪住他的領,直接將中年男人從堂屋裏面給拽了出來。
「現在咱們再算一算你剛才對兩個小姑娘出言不遜的事兒。」
我皮笑不笑的說道。
「年輕人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在這鎮上可是有人的。」
那中年男人一看我都這麼不客氣了,也是瞪起了眼睛。
「有人是吧?」
我輕笑了一聲,隨即直接一個大子將那中年男人給翻在了地上。
這還是我收回了九的力道,不然一掌下去,都能把他腦袋直接給拍下來。
他畢竟就是一普通人,本不可能挨得住我一掌。
「小子,你敢打我?我會讓你知道,這一掌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那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口鼻都已經滲出來了,但他還是捂著紅腫的臉頰,跟我放狠話。
我二話沒說,直接抬手一掌拍在了旁邊的院牆上面。
這一掌我是借了搬山之力的,整面院牆直接被拍得轟然倒塌,瞬間摔了碎。
「趕滾犢子,不然我就讓你知道,我這一掌到底有多重。」
我拍了拍手,皺眉看著那中年男人說道。
對方這時候幾乎已經被嚇傻了,竟然愣在那裏,完全忘記了逃跑,只是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兩條更是不停地哆嗦著,覺隨時都要跪下來似的。
「還不滾?」
我又輕喝了一聲,那中年男人才反應過來,然後趕轉,一路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要不是看他就是一普通人,我真的直接一掌就把他結果掉了。
「你應該殺了他的,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
張逸塵看著那中年男人狼狽離去的影,微微皺眉說道。
「普通人就算了,咱們畢竟都這種境界了,沒必要對一個普通人下殺手,況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倒也是。」
張逸塵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如今浩劫已至,普通人必然是首當其衝,到最後恐怕誰都不能倖免,姑且就讓他多活一陣吧。」
「人家都欺負你們媳婦了,你們還這麼心慈手,真是無語。」
予夕瑤忽然從屋子裏走出來,抱著胳膊,一臉不爽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我媳婦了?」
我故作驚訝的看著。
這傢伙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故意讓我們來收拾那中年男人,要不然自己早就一掌給對方拍死了,又何必要等到我們回來?
「怎麼?你是吃干抹凈就不認賬了是吧?」
予夕瑤一聽這話,頓時瞪起了眼睛。
「我沒說不認賬啊?只是你也沒說要做我媳婦不是?頂多算是一夜吧?」
我非常無語的看著說道。
「都那樣了,還不是媳婦?你......你簡直不是人。」
予夕瑤說著忽然氣急敗壞的給了我一腳,正好踢在我的小骨上,疼得我當場就跳了起來。
「你丫有病是不是?」
我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你才有病。」
予夕瑤氣呼呼地看著我,那眼睛裏面都快要瞪出眼淚來了。
「得,好男不跟斗,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我說著擺了擺手,直接懶得理了。
予夕瑤則是仍然氣鼓鼓的站在那裏看著我,一副對我恨之骨,仇深似海的樣子,搞得好像我挖了家祖墳似的。
張逸塵看到這裏,難免有些尷尬,連忙拍了拍我的肩膀,勸道:「行了李兄,你看人家一姑娘家家的,也是不容易,就別較勁了。再說了,不是都已經那啥了嗎?有啥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不是......張師兄,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
我有些駭然的看著張逸塵。
他以前明明很正直一個人啊?怎麼忽然間這種虎狼之詞都出來了?
難道說自從他墮魔道之後,這方面的心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
「人總是要經歷的嘛,遲早的事兒。」
張逸塵說著還回頭看王維維一眼。
王維維則是立馬怯的低下了頭去。
這下我瞬間就懂了,原來他已經越了那一步,怪不得。
照這種況來看,張逸塵所謂的清心寡,以後恐怕就只能上說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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