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盆大雨就此停住,街上剩下的金甲天兵,也全都散去法力,重新化作豆子,躺在了街上的水窪當中。
我閉上眼睛,將念力擴散開來,仔細知了一下。
這鎮上的邪之氣已經消散了不。
但憾的是,整個鎮上的人基本上也全都已經死了。
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即便我今天不痛下殺手,那些人也只能一直淪為傀儡,直到死去。
與其這樣,不如徹底解決了他們,免得那些兵頂著他們的皮囊繼續害人。
況且這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吧。
「看來兵鬼將大舉進人間,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
幽姬忽然看著那消散在天地間的兵鬼將,略有些慨的說道。
「天道博弈,眾生廝殺,這天地間萬靈萬,皆不過是天道掌中棋子罷了。」
我說著微微嘆了口氣,隨即無奈搖頭道:「只可惜眾生愚昧,甘願被天道愚弄,自相殘殺罷了。」
「這都怪我哥,本來我們可以和平共的,他偏要打打殺殺,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連九幽之地的兵鬼將都跟著他遭殃。」
幽姬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哥心太高了,想要掌控天下局勢,可惜他永遠都無法真正明白,這權力的爭鋒,終究也不過是天道愚弄世人的手段罷了,慾一旦被勾起,人就會被其所縱支配,而天道最為擅長的,便是勾起人的慾,讓你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我說著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讓我想到了當初的徐三橋,他那時不也是自認為掌控天下格局,縱眾生生死嗎?
殊不知那一切,其實早就是天道安排好的,他只是扮演了一個代天執棋的角罷了。
而我想這世間如同他一般的角,應該是大有人在。
這也算是天道的高明之吧,只需在背後暗箱縱,運籌帷幄,世人便可自相殘殺。
時代更迭,群雄逐鹿,萬靈爭奪,消磨眾生,如此方能天地穩定。
或許吧。
也有可能天道就是喜歡看戲,喜歡看這種眾生彼此廝殺的鬧劇,就像我們看著一群螞蟻彼此撕咬,拼得你死我活一般。
然可悲的是,眾生無數,卻有生靈能夠看這一點。
我想要不是迴將至,天道滅眾生者,恐怕即便是我們這些人,也很難真正窺得天道的蹤跡。
我們也同樣會在這囚牢一般的天地間,任憑天道擺佈。
所以說這其實也是一個契機,能夠讓我們真正意識到天道的存在。
只有意識到天道的束縛,人才會想著去掙扎,去擺,這是思維階層的問題。
就好比我們現在隨便找一個普通人,告訴他我們要反天,要與天博弈,爭得一線生機。
我估計對方一定會覺著我們是神經病。
這就是思維認知的問題。
他永遠都無法認知到這個層面,所以當然會覺著無比荒誕,又怎麼可能會相信?
所以說,真正能夠改變世界命運的,其實永遠都是那麼一小撮人。
我很慶幸自己是屬於這一小撮人其中的一個。
因為對於我來說,我寧願清醒的死去,也不願糊塗的活著。
人生在世,清醒二字最是難得。
就像幽恆這種人,即便他修為通天,但思維境界上不去,終究也只能淪為炮灰。
說到底,無論是逐鹿天下,還是與天博弈,最終其實都是智慧的角逐。
「我哥就是太爭強好勝了,之前在間的時候,他就跟那些鬼王鬥了幾千年,現在到了人間,他還是這樣,總想著稱霸天下。」
幽姬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道:「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的。」
「別想那麼多了,以你哥的實力,要他喪命也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說著拍了拍幽姬的肩膀,安了一下。
接著我們便直接趕去了下一個鎮子。
這是一個十里坡的小鎮,鎮子不大,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方圓不過十里。
鎮上的人口也不算多,有幾千戶人家生活在這裏。
不過這十里坡倒是出奇的安靜,街上的燈火依舊亮著,人們來來往往,忙忙碌碌。
即便如今太之劫降臨,天地陷長夜,這裏的人們也依然在為生活奔波著。
我帶著幽姬在街上轉了一圈,沒發現兵鬼將之類的,也沒看到有什麼害人的妖邪鬼。
覺就好像,這地方並沒有到波及似的。
但是我卻能夠清晰的覺到,這鎮上的邪之氣同樣很重,甚至比剛才那個小鎮還要濃郁很多。
所以說這地方肯定是有大兇大邪之存在的,只是暫時可能還在蟄伏,沒有害人而已。
我將念力擴散開來,覆蓋整個小鎮,將所有犄角旮旯的位置都知了一遍,但還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看來這東西應該很善於掩藏自己的氣息,即便是我以念力去知,也知不到。
這個倒是也不用太過著急,反正這些東西蟄伏在有人的地方,那就一定是要害人的,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於是我乾脆帶著幽姬在街邊找了一家火鍋店,打算邊吃邊等。
知道那東西一現,開始害人,我就立馬去滅了它,這樣也能將鎮上的人全都救下來。
「你們說現在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一個日食搞得,太直接都不出來了,簡直跟世界末日似的。」
我跟幽姬剛一坐下,就聽到隔壁桌的幾個農村漢子在議論。
「可不是,這太不出來,地里的莊稼都不長了,我今天去地里拔了幾麥子看了一下,你們猜怎麼著?麥子的部都已經開始腐爛了,地下都散發著一腐臭味兒,這是真的不讓人活了呀?」
有個皮黝黑的漢子說著攤了攤雙手,臉上的愁容,使得他整張臉都快揪到一起去了。
「我聽有人說,這地球呀,其實是一個穿行於宇宙當中的龐然大,而我們,就像這巨上的寄生蟲一般,現在這巨應該是死掉了,所以土地也都沒有了生命力,再也長不出莊稼來了。」
另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煞有其事的說道。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如果土地全都沒有了生命力,那不是所有的植都要死了嗎?」
旁邊馬上有人反駁。
「是要死了啊?你沒看山上的樹葉全都黃了嗎?那些樹肯定死掉了,說不定和地里的莊稼一樣,部也早就已經開始腐爛了。」
絡腮鬍子很認真地說道。
我聽到這裏,也是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如果這幾個人不是滿跑火車的話,那土地沒有了生命力,還真有可能就是真的。
這樣一來,滅世浩劫肯定就是要從這個方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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