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
隨著我一聲輕喝,手中訣竅猛然按在了那怪的腦袋上。
那一瞬間,怪中間的那顆腦袋頓時就炸了開來。
一時間橫飛,鮮四濺,怪的另外兩個腦袋更是發出了震天的嘶吼聲。
吃痛之下,這三頭六臂的怪直接鬆開了手裏的雲虛道人,六隻手臂揮舞著瘋狂的朝我抓了過來。
我趕施展頓法,閃躲避,隨即猛然飛掠而下,接住了即將掉進海里的雲虛道人。
這時眼前的怪已經發狂了,剩下的兩個頭顱裏全都發出震天的嘶吼,並且對著我噴出一道道巨大的幽冥之火朝著我,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趕順勢遁鬼海,隨即施展水遁之,快速逃了開去。
等我抱著雲虛道人從鬼海當中鑽出來的時候,那怪已經攪得整個鬼海都徹底沸騰了起來。
巨浪一重比一重高,直接朝著擋住鬼海的高牆撞擊了過來。
我趕抱著雲虛道人掠上高牆,然後查看了一下他的狀況。
剛才雲虛道人的封印被撞破,本就遭了嚴重的反噬之力,加上又被那怪攥在手裏,的渾骨骼多錯位,傷勢可謂是非常嚴重了。
不過好在雲虛道人修為高強,並沒有直接暈死過去。
「師父,你沒事兒吧?」
王肖哲一看雲虛道人傷這個樣子,連忙撲上來滿臉擔憂的問了雲虛道人一聲。
「我......沒事兒。」
雲虛道人搖了搖頭,隨即吃力的問道:「現在......到底什麼況?鬼海的勢頭似乎越來越猛烈了,本真不住。」
這個王肖哲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將詢問的目又投向了我。
「鬼神之子降臨,鬼海怕是要吞沒人間了。」
我搖了搖頭,神凝重的說道。
「鬼神之子?剛才那是地獄之神,怪不得。」
雲虛道人聽到這裏,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
「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這地獄之神,絕不是人力所能夠阻擋的。」
我說著站了起來,然後趕召喚出迴盤,打算帶著眾人先離開此地。
就在這時,腳下的地面忽然劇烈的晃了一下。
我趕低頭朝下面一看,只見那三頭六臂的怪竟然猛地一拳砸在了這道高牆上面。
這百丈高牆頓時劇烈震,接著便出現了一道道裂紋,轉眼就開始崩潰坍塌了。
我趕招呼眾人踏上迴盤,隨即控著迴盤衝天而起,快速飛了出去。
這時腳下的高牆終於徹底坍塌掉了,巨大的浪頭翻湧著,朝著昆崙山下奔涌而去。
山下那些零零散散的村莊,以及人類建築,幾乎瞬間就被徹底給吞沒掉了。
鬼海之水開始快速地朝著遠蔓延,照這種勢頭來看,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直接危及到附近的城鎮。
那時候就真的是生靈塗炭了,死去的人絕對無法估量。
「必須得想辦法擋住這鬼海,否則世人就要遭殃了。」
雲虛道人從迴盤上站起來,臉蒼白的說道。
他此時重傷之軀,其實本就沒有能力去阻止,但心中卻還關乎著天下蒼生。
這就是修道之人的懷,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
只可惜生逢世,天已無道,天道滅眾生,人力又如何能夠抗衡?
「天雷......」
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喝,接著,頭頂剎那間烏雲佈,電閃雷鳴,隨即一道恐怖的雷霆直接毫無徵兆的自蒼穹劈落了下來。
那雷霆劈落在翻滾的浪頭上,奔涌而來的鬼海竟然生生被擊退了些許。
我趕滿臉詫異的朝著遠看了過去。
照理說這人未至,天雷先行,向來是林澤的出場方式。
可是這般天雷的威力,又覺似乎本不是林澤的修為能夠施展出來的。
若說天鶴道長還活著,而且修為更進一步的話,倒是有這種可能。
但是上一次在酆都鬼城的時候,天鶴道長明明已經掛掉了。
而且從那之後,我沒有再見過林澤,我想他應該會為此恨我的。
正當我不得其解之時,一道邋裏邋遢的人影忽然自天際緩緩踏步而來。
那人穿著破舊的道袍,頭髮散,鬍子很長,簡直一副乞丐的模樣。
但是他的上,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場,無法描述的道則環繞在他的周,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覺。
我仔細看了一下,很快就認了出來。
這傢伙的確是林澤,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變了這副模樣?覺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要不是那張髒兮兮的臉我實在是太過悉的緣故,一時間還真的很難相信他就是林澤。
「道友,怎得搞這副模樣了?」
王肖哲都忍不住滿臉詫異的問了林澤一聲。
「閉關太久了,忽然知到天下遭逢大難,於是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都沒來得及收拾。」
林澤踏步而來,說著還下意識的了自己的鬍子。
「你這是閉關了多久?閉死關嗎?」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修道之人閉關其實算是常事,但大多數可能也就是幾天而已。
因為即便是修行之人,你總也要吃飯不是?
但是看林澤這副模樣,那可絕對不像是閉關十天半個月就能夠達到的效果。
「我也不知道究竟閉關多久了,自從上次帶著我師父回白雲山,將他老人家安葬了之後,我便直接閉了死關。」
林澤說著微微嘆了口氣,「本來以為這場死關肯定是出不來了,正好留在山上跟師父他老人家做個伴,誰知道快要死掉的時候,我反而參了生死,悟得天地大道,因此修為暴增,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那你現在的修為到了什麼境界?」
我聽到這裏,趕問了林澤一聲。
「這個很難說。」
林澤搖了搖頭道:「我悟的是天地大道,等同於以自融合天地萬,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過目前為止,還未能徹底邁出那一步,算是半步天人境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