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似乎也不可能啊?天道不就是一種凌駕於眾生之上的意志,一道極其強大的意念嗎?
難道說他也可以以人的形態顯化出來?
還是說只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天道傀儡什麼的?
「之前我跟大師兄離開龍虎山,到世間修行,後來就到了那個人,然後他開始指點大師兄的修為,結果沒多長時間,大師兄忽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實力修為也一躍千里,所以肯定是他蠱了大師兄,或者是對大師兄施展了什麼邪惡的法,控了他。」
王維維非常肯定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
我聽到這裏,總算是明白了。
之前我還以為是張逸塵為了追求強大的修為和力量,自己選擇了合道。
沒想到卻是在天道的引領下,一步步走上了天道傀儡的這條道路。
照這種況來看,這一切應該都是天道算計好的,無非就是想控張逸塵來掣肘我,或者是將我徹底毀滅。
只是天道沒有料到,張逸塵最後竟然徹底墮了魔道,魔制了神,從而徹底擺了天道的控制。
所以剛才天道才非常迫切的降下雷霆,想要將張逸塵這顆失控的棋子徹底滅掉。
這倒也符合天道視眾生如螻蟻的秉。
不過張逸塵如今徹底墮了魔道,顯然也不算什麼好事兒,因為我擔心他會徹底淪為邪魔,變得兇殘暴戾,為禍世間等等。
但話又說回來,即便是墮魔道,肯定也好過淪為天道傀儡。
所以這也不完全是壞事兒吧,畢竟凡事都是相對應的。
我想張逸塵能夠最終墮魔道,擺天道的掌控,當初魔在他心中種下的那一心魔,應該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要不然已經合道,淪為天道傀儡之人,又怎麼可能擺得了天道的控制?
當然,這其中王維維起到的作用,也同樣至關重要。
若不是忽然出現,喚醒了張逸塵僅存的一人,他也沒有機會選擇墮魔道,擺天道的掌控。
可以說這一場博弈我能贏,完全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全都站在了我這邊的緣故。
而且張逸塵心中那一心魔,就如同導火索一般早已種下。
如今天道接連失利,我想接下來的博弈,我們的勝算應該會越來越大。
或許這也是早就已經註定的吧,天道的氣運終究是到頭了。
也不知道這冥冥當中,是否還有一雙更大的黑手,能夠縱天道。
就如同我們自認為掌控一切,最後卻發現只不過是在代天執棋一樣,其實一切早已註定。
天地萬,時代更迭,誰又不是這萬古長河當中的一枚棋子?
我搖搖頭,將這般複雜的緒暫時拋在了腦後。
這些問題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一些。
當下所要面對的,還是該如何擺天道的縱,在滅世浩劫當中求生。
我們一行人逃出數百里之後,尋了一個偏遠的小鎮暫且安頓下來,畢竟張偉傑和風雲修傷的都很重,需要修養療傷。
而張逸塵又墮了魔道,雖然還於昏迷當中,但必須得時刻留意他的狀況才行。
安排好眾人之後,我便提出要再去一趟幽都山那邊,打算探聽一下正道聯盟的消息,尤其是那位天道門門主的份。
還有兵大舉侵的況,這些都需要了解。
「還是我去吧,你留在這裏。」
雲虛道人說著將我拉到了一邊,然後神嚴肅地道:「那位已經墮了魔道,如果真的徹底淪為邪魔的話,以我的修為恐怕鎮不住他,所以你留在這裏比較穩妥一些。還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記得當斷則斷,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雲虛道人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張逸塵真的徹底淪為邪魔,嗜殺,殘害無辜的話,就對其痛下殺手,徹底消滅了他。
這個我當然懂。
雖然那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也就只能如此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點了點頭,神堅定地說道。
「那就好,我去了。」
雲虛道人也點了點頭,然後便趕去了幽都山那邊。
「我師傅他老人家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王肖哲看著雲虛道人掠空而去的背影,有些擔憂的問道。
「應該沒事兒,以道長的修為,只要不跟對方,即便是上了天道傀儡,也能夠全而退的。」
我說著拍了拍王肖哲的肩膀。
「希沒事兒吧。」
王肖哲微微嘆了口氣,隨即神凝重的道:「如今天降十災已過其九,太之後,便是滅世浩劫,雖然也沒多時間了,但還是希能活到那時候吧,最起碼可以見證這個世界的毀滅,也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了。」
「你錯了。」
我搖了搖頭,神鄭重的道:「我們與天博弈,不是為了見證世界的毀滅,而是在滅世浩劫當中求生,乃至延續人類文明,希下一個新的紀元開啟之時,我們人類還能夠存在。」
「有這種可能嗎?」
王肖哲說著搖頭苦笑了一聲。
「如果連這個世界都毀滅了,人類又怎麼可能生存下來?你應該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理論上或許是吧,但總會有別的辦法不是?」
我瞇起眼睛道:「人類最大的潛能就是把不可能變可能,況且我們早就知道了滅世浩劫將要降臨,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應該可以搏一搏的。」
「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對策了?」
王肖哲忽然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大道爭鳴,以力抗天,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我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
關於應對滅世浩劫的事,其實李玄一已經準備了太久太久,這一切也都隨著那段記憶傳承在了我的腦海當中。
但是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因為人在做,天在看。
一旦我說了出來,天道悉世間萬,必然會知曉,到時候幾千年的佈局可就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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