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乾坤天地,遁......」
空真人連忙雙手訣,念咒語,隨即整個人直接就原地消失了。
他這遁等同於直接遁了乾坤天地,倒是比我的乾坤遁法還要玄妙一些,所以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當然主要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接果斷跑路。
要不然我提前封這片乾坤天地,它肯定也遁不出去。
這老傢伙,跑起路來的果斷,倒是跟李不白的師父救我有得一拼。
這下不我跟張偉傑他們有些傻眼,就是峨眉山的弟子,也全都瞬間傻了眼,竟然愣在那裏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怎麼樣李不白?你師父好像也救不了你啊?」
我站在巨大的迴盤上,俯視著李不白,頗有些玩味的說道。
李不白這時整張臉都已經徹底變了慘白,直愣愣的杵在那裏看著我,一時間本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
「還有你,滿謊言,挑撥是非,我最反的就是你這種人。」
我說著冷冷地掃了荊起航一眼。
「噗通。」
荊起航一聽這話,直接當場就跪了下來。
「大哥,我錯了,我不應該說謊的,你放過我吧?」
荊起航一邊求饒,一邊又開始尿子了。
「那你說說,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頗有些玩味的看著他說道。
「剛才......剛才是我們先挑的事兒。」
荊起航說著連忙看向了李不白,滿臉慚愧的道:「對不起大師兄,我剛才騙了你,他們本就沒有侮辱峨眉山,都是我瞎說的,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們出氣,教訓他們一下而已。」
「混賬,以後別我大師兄。」
李不白氣得臉鐵青,咒罵了一聲,然後便直接甩袖揚長而去。
他這時顯然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臺階下,打算直接開溜了。
我當然明白他的心思,所以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如他所願。
「你是打算就這麼走了嗎?」
我著李不白的背影,輕笑了一聲問道。
這話一說出來,他整個人立馬就僵了一下。
可是接著,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
李不白停頓了一下之後,竟然直接毫不猶豫的撒丫子跑路了。
這讓我不由得再次大跌眼鏡。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最起碼跑路開溜這一塊,他們師徒兩人簡直是神同步。
我看空真人跟李不白已經跑了,也就沒有再難為其他人。
於是那些峨眉山的弟子很快便也陸陸續續的開溜了,最後只剩下站在屋頂上不知所措的那個白子。
略微猶豫了一下,正要跟著一起離開,這時張偉傑忽然喊了一聲,「姑娘,那個李不白真的是渣男啊?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我......知道了,多謝!」
白子停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略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要不下來聊會兒啊?」
張偉傑抓了抓後腦勺,著頭皮說道。
看他這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我估著這傢伙八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也好。」
白子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然後從屋頂上輕飄飄的跳了下來。
接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不遠的風雲修,臉上表半尷不尬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姑娘,怎麼稱呼啊?我張偉姐,是平頂山門的傳人。」
張偉傑連忙樂呵呵的迎上去,跟那白子攀談了起來。
「縹緲峰傳人,柳如煙。」
白子禮貌地回應了一下。
接著他又看了風雲修一眼,略有些擔憂的問道:「他沒事兒吧?看樣子好像傷得不輕。」
「應該沒事兒吧,我反正不認識他。」
張偉傑聳了聳肩膀說道。
「他剛才不是說了嗎?茅山一脈,風雲修,沒想到茅山士還有專修劍道的。」
柳如煙饒有興緻的說道。
「其實都差不多,搞得花里胡哨的,沒用。」
張偉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顯然他也看出來,柳如煙對風雲修的興趣,明顯大過他很多,這傢伙已經在吃醋了。
看樣子又是我本有心向明月,何奈明月高渠的結果。
當然這麼說也不太恰當,畢竟風雲修可不是渠。
應該說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落花。
不錯不錯,這個恰當。
我在心裏暗自歪歪了一下,隨即上前對柳如煙出手道:「如煙姑娘,幸會幸會,我李十一。」
柳如煙略微愣了一下神,但還是下意識的手跟我握了一下。
的手指極其修長,皮,握在手裏的時候,簡直讓人有種電般的覺。
張偉傑的眼睛當場就瞪圓了,而且用那種很敵視的目看著我,覺都要把持不住跟我干一架似的。
「老張,你先扶風兄去屋子裏休息療傷,我陪如煙姑娘聊會兒。」
我直接開口打發張偉傑。
「我又不認識他,我不去。」
張偉傑拉著臉,非常不爽的說道。
「那我去,你陪如煙姑娘聊會兒。」
我說著手示意了一下,並且給了張偉傑使了個眼,意思是讓他主點兒,大膽一點。
但是這傢伙顯然沒理解過來,一臉好奇而又懵的看著我,還直接開口問了一句,「什麼?」
「什麼你大爺。」
我氣得直接咒罵了一聲。
真是一點兒都不開竅啊?我剛才不是已經示範過了嗎?禮貌的上去握個手很難嗎?
還有我對你是眼,那肯定是沒辦法直接說的,你居然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問我什麼?真是活該單你。
「怎麼還罵人我去?」
張偉傑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我差點兒當場一口老噴出來,趕擺擺手,然後過去扶著風雲修進了屋子。
這傢伙傷得確實很重,估計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過來了。
「沒想到這麼些時日沒見,你的修為又進了很多。」
風雲修盤膝坐在床上之後,忽然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我是這天地間唯一的變數,這方面你就別跟我比較了,其實在玄界同輩中人裏面,你已經算是最頂尖的那幾個人之一了。」
我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倒也是。」
風雲修說著輕笑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然後便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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