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怎麼樣?我聽說你這個傢伙都有自己的醫院了,現在還被稱為世界醫學界的最後一道防線。」
丁勾看著丁歌,自己的發小能夠有這麼大的就,作為朋友,他也是發自心的為丁歌開心。
丁勾初中的時候,學習績不好,再加上家裏面想要他考高中,所以丁歌就一直在幫他複習。
一個教的很認真,一個學的很努力,雖然最後績也提升了很多,可是最後就差臨門一腳,丁勾與高中無緣了。
「什麼最後一道防線,就是一個醫生而已。」
「你呢?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可都聽說了,你這個傢伙現在可是你們公司的頭牌。」
丁歌語氣裏面都是調侃。
「什麼頭牌,那銷冠,不過我這個話癆做銷售行業,也算是盡其用。」
丁勾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都是開心。
「最起碼沒有人不讓你說話了。」
丁歌淡淡地說道。
「其實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憾還是沒有上過高中,沒有進到大學裏面,可惜了,這一輩子是沒有機會了。」
聽見這個話之後,丁歌低下了頭,他確實是不知道這個事應該怎麼說。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這一輩子是和它們無緣了。」
「不過我聽我爸說,最近丁然一直在村裏面說你見利忘義,自己發達了,就對著自己朋友們不管不問。」
丁勾突然想到了這個事,然後就趕把事說了出來。
「丁然?這個傢伙啊……」
「還真會倒打一耙,那個忙我怎麼幫?讓進仁和?別開玩笑了,醫院和人命是息息相關的,如果讓進,那不是對病人不負責任嗎?」
「平常的時候,囂著要公平,結果自己親戚維護了公平,他們就說我沒有仁意,媽的,什麼東西啊。」
丁歌聽見這個話之後,直接罵了起來。
「唉。」
丁力聽見這個話之後,只能嘆了一口氣。
「還是注意一點吧,明天就是村裏面的大聚會了,到時候肯定會在聚會上整麼蛾子。」
「從小到大這個傢伙的格就是這樣,任何事都必須要按照他的想法進行下去,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就不管不顧,直接讓你難堪。」
丁力對丁然的評價也不怎麼樣,但是出於親戚,發小的面子,丁力也不能多說神的,只能私下裏面吐槽一句。
「放心吧,到時候我看看能夠整出什麼麼蛾子。」
丁歌聽見這個話之後,臉上的表都是冰冷。
大過年的,他也不想要給自己惹上麻煩,但是如果有一些人非要給自己不痛快的話,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之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丁歌,李雪琪兩個人就和丁力告別,然後離開了這裏。
…………分界線
第二日,丁歌,李雪琪兩個人跟著丁父,丁母來到了村裏面大堂。
這個地方很大,大到能夠裝下村子裏面所有的人。
小孩到都在跑,看見這個況,李雪琪臉上都是微笑。
「你們村子裏面小孩都好可啊。」
這個時候才明白丁歌為什麼會這麼帥了,村子裏面,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他們的平均值基本上都要比其他地方的人高一些。
而其中丁歌就是值最變態的一個。
「我小時候可比他們可多了。」
丁歌臭屁地說道。
「你可真是臭不要臉。」
李雪琪拍了一下丁歌,臉上的表都是調侃。
這個傢伙太不要臉了,哪有人說自己好看的?
就算是實話,那也不能自己說出來吧,最起碼得通過別人來說啊。
兩個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哥。」
「哥。」
看見丁歌來了之後,這個桌子上的人都在和丁歌打招呼。
丁歌的年紀在同一代裏面是最大的,所以其他人都得他哥。
「各位好啊,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也是你們嫂子。」
丁歌對這些人介紹了一下李雪琪。
這也正式向村子裏面所有人宣佈,我丁歌,這一生一定娶李雪琪。
李雪琪聽見這個話之後,也說話了。
「大家好啊。」
第一次參加這麼大規模的家庭聚會,李雪琪肯定也會有一些張的。
不過見過大場面的李雪琪還是儘可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嫂子好。」
其他人也回復道。
就在這個時候,丁歌注意到還有兩個空位置。
「這兩個位置是誰啊?」
丁歌看了看附近的人,好像該來的都來了,怎麼還有兩個位置呢。
「這是丁然的位置,聽說這一次還把自己男朋友給帶來了,所以就準備了兩個位置。」
「不過也是,丁然平時不是坐在生那一桌嗎?為什麼這一次來咱們這裏了。」
一個人疑的問道。
聽見這個話之後,在聯想到昨天丁力告訴自己的事,丁歌一下子明白了丁然這個傢伙這是來嘲諷自己沒有幫他的事了。
「切。」
就算知道這個傢伙的想法,丁歌也都是無所謂。
幫是人,不幫是本分。
如果因為不幫就對別人懷恨在心,那麼這個傢伙的人品就有一些問題了,
大堂外面,丁然和自己男朋友待在外面。
「這個地方有什麼好來的,看著這麼破舊,萬一塌了怎麼辦?」
「這不是讓我死在這裏嘛?」
男人臉上的表都是不屑。
「親戚都在外面,好不容易有一次回來比較全的時候,大家肯定是想要好好聚聚,通通。」
丁然在旁邊淡淡地說道。
這一次的想法就是個丁歌想的一樣,把男朋友帶回來,就是為了向丁歌證明,你丁歌就算不幫我,我也能夠活的很好。
真以為自己是一個什麼貨了啊。
「切,一群窮親戚,就算和他們通好有什麼用?他們能夠給你錢嗎?」
「告訴你,以後不能和他們有聯繫了,我這麼有錢,他們萬一想要從我這裏借錢怎麼辦?」
男人還在哪裏喋喋不休地說道。
他從心裏面都看不上丁家村的這些人,覺得自己和這些人在一起吃飯都侮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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