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沒想到林逸海竟真的從原料源頭上給手腳,而且還給封得如此嚴實。
給他們供紫蘇的藥材商可不隻是一個,從一開始林湘就做著防範,很清楚能把所有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
可就算如此林逸海竟然還是把他的紫蘇給掐斷了。
“今年無論如何我都要把農場建起來,把藥材種好,隻有有了自己的藥田,才不會出現這些糟心事。”林湘很是堅定的道。
“我已經聯係了人,讓他們去附近的城鎮看看,能不能收購一些紫蘇回來應急。”林無雙道。
“大哥你找幾個臉生地找我們的藥材供貨商,看能不能買到紫蘇。”林湘提醒道。
非常時期自然要用一點非常手段。
“好,我這就去聯係。”
林湘掛了林無雙的電話,隻覺頭疼得厲害,林逸海還真是魂不散。
“林逸海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把紫蘇的各大供貨商給控製住了,其中怕是有湯寶君在幫忙。”井雪桐道。
能有這番本事的估計也就湯寶君了。
“媽,你林逸海怎麽這麽討人厭呢,我們明明可以做到兩不相幹,可他偏偏就非要來兌我們。”林湘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想結應該在藥方上,林逸海現在用的藥方應該都是井家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的醫書,可方子,經驗他卻不了。”
“同一個方子,十個人有十個人的配法,而且效果也完全不同,可惜他不學醫本不會想到這層。”
“所以他製藥廠生產出來的中藥效果總會差一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湘湘你配出來藥效果實在是太出眾了,就連林逸海費盡心思回來的藥方都不香了,這才有了他針對你一事。”
被井雪桐如此一分析,林湘瞬間就明白了,歸結底還是和嫉妒惹的禍。
“媽,那現在怎麽辦,隻五的時間,我真怕製藥廠那邊生產不出藥來。”林湘頗為擔心的道。
讓林無雙派生麵孔去批量買紫蘇,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湘湘,你等一下。”
井雪桐扶著林湘坐下,拿過電話來給井常林打電話。
“哥是我,你也聽湘湘家缺紫蘇的事了嗎?”
“行,那就從我們家庫房裏給湘湘調貨吧,要最好的紫蘇。”
井雪桐隻跟井常林了三兩句話,就把林湘火燒眉的事給解決了。
“媽,你剛才紫蘇?”
“是,我們井家在京城做了上百年的醫藥生意,自然是有些家底的,像紫蘇這種普通藥材,我們為了激發出紫蘇的最大藥,都會用特殊手法重新炮製。”
“經過理的紫蘇打能放上三到五年而不變質,這次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倉庫裏的紫蘇全都消耗一下。”
“等庫房空了,就用今年新下來的紫蘇重新填滿倉庫就好。”
井雪桐得輕描淡寫,林湘卻是一點都無法淡定了。
這都需要多麽雄厚的力量,才能以張就來一倉庫的紫蘇。
中藥材的品種非常多,隻常用藥材就有上百種,難道井家每一樣藥材都會囤個一庫房?
這也太誇張了一些。
不過現在林湘可顧不上這些,趕讓製藥廠正常生產才是正經事。
“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怎麽就把井家那群老不死的忘記了。”湯寶君的辦公室裏,滿地都是碎陶片。
剛接了電話,井家給林湘送了很多紫蘇,他們怕是掐不住紫蘇的供應了。
湯寶君一聽此事跟井家有關係,一個沒忍住當著林逸海的麵,直接砸了茶杯。
“寶君,你別生氣,既然井家來趟這個渾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林逸海咬牙切齒的道。
林逸海原想著把林湘的冒膠囊方子拿來會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他的全盤計劃一下就報廢了。
已經氣瘋的林逸海毫不猶豫地選擇周欣這枚棋子。
當年林逸海費勁心思把周欣安排到井常林邊,為的是以後聯手搶奪井家的財產,現在看來隻能提前用了。
“逸海,你有什麽好注意嗎?”湯寶君狐疑地問道。
自從湯寶君和林逸海在一起之後,湯寶君非常反林逸海跟井家有任何牽扯。
“井常林的妻子周欣是我安排在他邊的一枚棋子,這麽多年來,周欣把井常林三個兒養廢了,也沒在給井常林添個一男半。”
“你,如果井常林突然病倒了,井家自難保哪裏還有神,去管林湘的事。”
林逸海在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把林湘當阻擋他財路的敵人在看待,本就沒想過兩人還有緣關係。
“好,逸海你馬上去安排此事,既然井常林這個當家人要生病,我們索把井家的生意全都搶過來。”
“反正井家也後繼無人了。”
著湯寶君咯咯笑起來,隻是那笑聲有些滲人。
周欣在嫁給井常林之前,當過好幾年的暗娼,林逸海把從那見不得人的地獄撈上來,給了新的份。
在嫁給井常林很長時間之後,周欣每日裏活得都心翼翼,生怕那林逸海會突然來找。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逸海除了會偶爾敲打敲打,並沒什麽任務給。
時間一久,周欣差點忘記自己年輕時會過的鬼不鬼人不人的日子。
直到有一日林逸海拿了幾張曾經的照片找上門來,周欣才恍然大悟,還是從前那個,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一片虛影而已。
周欣懷著忐忑的心去了林逸海約定好的酒店。
“林逸海你什麽意思?”周欣語氣不怎麽好的道。
林逸海上前就給了周欣一掌,他冷笑道,“婊砸,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敢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話。”
林逸海的這一掌一下就把周欣打清醒了。
趕放了聲音,“林先生我隻是有些害怕,你突然拿這些照片出來是什麽意思。”
林逸海上下打量周欣,雖然過去很多年了,但周欣的年紀並不大,再加上平日裏刻意保養自己,此刻的周欣就好似是一顆的水桃一般散發著人的氣息。
林逸海冷哼一聲,怪不得周欣話底氣這麽足,看來忘記自己的份了。
“沒什麽意思,就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你是個什麽貨。”
著林逸海很是卑劣的一把把周欣推倒在床上。
今周欣穿了一墨綠的旗袍,開叉高的,這麽一摔,林逸海把什麽都收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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