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
柳子衿冷冷地看著江遠,不由得冷哼一聲,“你是什麽份,配坐在主桌嗎?”
其他大老板也滿臉疑,“他就是陸氏新上任的總經理?”
“以前沒聽過咱們吉省有這號人啊。”
“年紀輕輕的,該不會是陸老爺子的私生子吧?”
不人‘哈哈’大笑起來,毫沒有要給江遠麵子的意思。
江遠輕飄淡寫地掃了這些人一眼,緩緩道:
“看你們笑得這麽癲狂,是出門沒吃藥嗎?”
“喂小子,你怎麽說話呢!”
“還不快起來,這裏是你該坐的嗎?”
江遠站起來,直視著這些人。
“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又是誰,我不配坐這裏,難道你們就配嗎?”
“老子是吉省最大的服裝供應商,你說老子配不配!”
江遠冷冷地看了眼說話這人,“就你這麽沒素質的人還來參加慈善晚宴,說出去人笑掉大牙。”
“你覺得你夠慈善嗎?”
這人眼睛一瞪,“別說我,你自己什麽份心裏沒點兒數嗎?”
江遠冷笑一聲,“我今天代表的是陸氏,你的意思是陸氏沒有資格坐這一桌嗎?”
“要不要我帶你去問問陸祥輝老爺子?”
這人頓時噎住,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狗仗人勢,”柳子衿嘲諷道;“你要坐就坐吧,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還有什麽臉麵。”
說完,柳子衿招呼眾人坐下,又看向蘇萬金道:
“蘇總,時間差不多了吧?”
蘇萬金點點頭,“那咱們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早就準備多時的服務員便開始上菜。
什麽鮑魚龍蝦,魚翅燕窩,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
偏偏這些人還挑挑揀揀,一副“我早就吃厭了”的模樣。
江遠就不明白了,這樣一群人搞慈善,真的不怕貽笑大方嗎?
這時候,蘇萬金已經走到了舞臺上。
他笑著道:
“各位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用多客套。”
“作為慈善晚宴的主辦方,我首先謝諸位能擁有一顆‘兼濟天下’的慈善之心。”
“我們吉省的企業家都是有責任心的企業家,今天慈善拍賣得到的資金,照舊會全部捐給貧困地區。”
“按照老規矩,我蘇萬金先拋磚引玉。”
說著,蘇萬金用眼神示意萬錦大酒店的經理。
這經理端著一個托盤上臺,上麵還蓋著紅布。
蘇萬金掀開紅布,拿起一枚拳頭大小的金印,“這枚金印是我前年在京城一位藏家那裏得到的。”
“遼金時代大開門的件,起拍價五千。”
江遠坐在第一排,看得清清楚楚,這本就是一枚現代仿製的金印,並沒有散發任何彩。
更何況,這金印如果是真品,價值至在十五萬往上,就是蘇萬金再有錢,也不會拿來做慈善拍賣。
不過,這群人仿佛並不在意這東西的真假。
臺底下立刻有人報價,“六千!”
“六千三!”
“六千五!”
最後,這坨金子被一名做服裝生意的老板以七千五的價格買下。
接下來,一連二三十件東西被送上舞臺,搞笑的是,除了那些珠寶首飾,上臺的古玩之中,有大半都是贗品。
陳啟萍同樣看出了端倪,也打消了在宴會上給自家拍賣公司打廣告的念頭。
這些人要真是去參加了自家拍賣會,怕是隻會搗。
忽然,柳子衿冷冷地看了江遠一眼,招手讓書顧琳上臺。
顧琳手裏捧著一個十厘米見方的黃花梨雕花木盒。
上臺打開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副翡翠手鐲。
這手鐲乃是玻璃種春帶彩的品,在燈下泛著一層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是我們柳總帶來的拍品,清宮廷翡翠手鐲一對。”
有識貨的人不由得誇讚道:
“這樣一幅手鐲,在古玩市場上,起碼也是大幾萬的東西。”
“柳總不愧是柳總啊,這手筆大了。”
在場有帶老婆來的,已經經不住自家夫人的催促,急忙想要出價了。
蘇萬金笑著道:
“那好,柳總帶來的清代宮廷春帶彩冰種翡翠手鐲一對,起拍價,五萬!”
“五萬!”
“五萬五!”
“七萬!”
很快,報價就到了十一萬。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真的喜歡這對手鐲,還是單純給柳子衿麵子。
江遠卻滿臉不在意,當初自己可是在濱海玉第一人柳老爺子那裏開出了一塊帝王綠。
一個小時後,所有人帶來的拍品都拍賣結束。
臺上的蘇萬金笑瞇瞇地看著江遠,“江總,到你了。”
柳子衿這時候冷笑道:“他一個給陸家打工的打工仔,能有什麽好東西。”
見江遠沒說話,柳子衿繼續嘲諷道:
“就是出一塊兩塊錢也是善舉,江遠,你該不會一不拔吧?”
江遠白了柳子衿一眼,直接提起了腳邊放著的布包上臺。
不用蘇萬金開口,江遠自己介紹道:
“嘉慶年間的瓷香爐,起拍價五千。”
話音落地,江遠直接走回了座位。
可足足兩分鍾過去,愣是沒有一個人報價。
這些人都在閑談,似乎無視了江遠。
就在此時,坐在角落的一名老者忽然開口:
“五千。”
蘇萬金滿臉疑地看了老者一眼,大聲道:
“五千一次。”
“五千兩次。”
“五千三次,。”
老者笑著上臺,拿著香爐看了幾眼,笑得更開心了。
“今天這麽多人,估計也就我老頭子一個人撿了。”
“不過,既然是慈善晚宴,我決定另外多出一萬,算是對貧困山區的資助。”
有認識這老者的人立刻皺眉問了起來。
“嶽老,這麽個玩意兒值錢嗎?”
嶽於明捋了捋胡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臺上的蘇萬金。
“蘇老板也是古玩圈裏的老人了,今天拿來拍賣的金印,嗬嗬,著實有點兒意思。”
“大家的東西都還算不錯,可要論收藏,還是這件香爐好。”
“雖說價值隻有一萬上下,可勝在做工,存世量。”
說著,嶽於明看向江遠,“看得出來,江小友古玩一道的造詣不淺啊。”
江遠對著這老頭抱了抱拳,也沒有多說什麽。
嶽於明笑著點點頭,又看向江遠旁邊坐著的陳啟萍,忽然皺眉詢問道:
“這位姑娘長得好像我在京城的一位老朋友啊。”
陳啟萍起對著嶽於明笑道:
“家父陳佳德,老先生認識我父親?”
“哈哈,果然是陳佳德那小子的兒,”嶽於明笑得合不攏,“我聽說你爸最近在鼓搗什麽拍賣公司,有進展了嗎?”
陳啟萍笑著點頭,“可能兩個月就會舉行第一場拍賣會,現在正在組建公司部門,還有就是在聯係一些寶主。”
嶽於明麵大喜,“那到時候我可一定要去看看!”
陳啟萍點頭道謝:“到時候就恭候嶽老大駕臨了。”
這一番談,自然讓周圍人對陳啟萍的份產生了好奇。
嶽於明在吉市古玩圈裏的名頭可不小,說是吉市頂尖玩兒家也不為過。
這麽說來,這個陳啟萍來曆應該不小啊。
在場有年紀輕一些的老板,已經開始想非非。
他們又看了看陳啟萍,長相材都是絕佳。
陳啟萍把眾人的眼神收眼底,目裏不由得閃過一抹厭惡。
柳子衿冷冷地看了江遠一眼,滿戾氣地轉離開。
江遠也沒興趣參加後麵的舞會了。
本以為參加這個慈善宴會的人都是真正的慈善人士,結果一看,嗬嗬··
陳啟萍和嶽於明打了個招呼,也跟著江遠走了。
這不由得讓嶽於明對江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外人,莫名其妙了陸家的總經理不說,還和陳家的千金走得這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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