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輝低聲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去找大隊長問一問,試一試。”
徐婧雅想到水田里的螞蝗,心有余悸。
被這種恐懼支配著,徐婧雅便點頭同意找大隊長問問試一試。
兩人很快的找去了大隊長那兒。
看到徐婧雅和宋文輝過來,周樹生問道,“徐知青,宋知青,你們有什麼的事嗎?”
宋文輝道,“大隊長,徐知青想要換一下活兒,能不能不要下田秧,做一些別的活兒?”
周樹生對宋文輝的見頗大。
這小子以前靠著他們周家占了多的好,竟然還欺負他侄。
他當初看在周燃的份上,所以對宋文輝的態度還算和善。
現在周燃不喜歡宋文輝了,他還關照個屁。
真把自己當人了,覺得可以來他跟前要求這個要求那個呢。
周樹生直接回絕道,"不能,現在正是春耕正忙的時候,生產隊的首要任務就是秧種稻,這事兒要是耽擱了,影響收。除非你們有什麼一定不能干的理由,一般的困難的話,就盡量自己去克服一下。"
聽到大隊長這麼說,宋文輝心里頓時不太舒服。
他們的要求并不過分,可是周樹生卻不答應,明擺著故意為難他們。
徐婧雅的臉也很不好看。
可是心里不舒服又能怎麼辦呢?
人家是大隊長,必須聽他的。
徐婧雅扯了下宋文輝的袖,“文輝,算了吧,我忍一忍繼續秧就是。”
宋文輝見不得徐婧雅委屈,看著大隊長道,“大隊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兩個,可是你也不能這樣針對我們。徐知青的要求不過分,害怕螞蝗,怎麼就不能換個活兒呢?”
周樹生聽到了宋文輝這話,頓時就不爽了。
宋文輝這不是指責他利用職務之便惡意報復麼?
于是立馬冷下來了一張臉,沖宋文輝道,“宋知青,說話得負責人的,我安排你們秧,這就是針對你們?
現在正是春耕正忙的時候,大家都忙著秧。
這麼多人都能做的事,就徐知青不能做?
和群眾難不不一樣?非得搞特殊?
大家都能克服的困難,就克服不了?
要是咱們生產隊的都像你們這樣,不服從大隊長的安排,都自己去挑輕巧的活兒干,那重活辛苦活兒就沒人會干了,到時候怎麼發展農村搞建設?呵呵,只怕到時候糧食都收不上來。
宋知青,這事兒你要是不服氣,大可往上舉報我這個大隊長的不合格之,若是真如你所說的我蓄意報復針對,我愿意接組織的分。”
宋文輝到底是年輕了一些,被周樹生一通數落以后,有些啞口無言。
他知道大隊長說的有道理。
自己真的挑錯,理論起來反而會被別人說他們太矯。
別人都能干的活兒,他們自然也得干。
和大隊長針鋒相對,討不到什麼好不說,反而會將自己給坑進去。
他點苦無所謂,可是不能連累徐婧雅。
宋文輝著的拳頭了又。
最后徐婧雅拽著離開。
“文輝,算了,我忍忍吧,咱們胳膊擰不過大,不要。”
雖然不想下田,可是徐婧雅并不希宋文輝惹惱了大隊長,這樣吃苦頭的只是會是他們罷了。
徐婧雅忙了一上午,累的腰酸背疼的。
好在后面就遇到了一次螞蝗。
因為下田,大家上都弄了一的泥。
鄉下人對此都已經適應了,這些城里來的知青們多會抱怨個幾句。
下午又是繼續忙活。
看著徐婧雅累的氣有些虛的樣子,宋文輝有些坐不住了。
他直接去找了周燃。
大隊長針對他和徐婧雅,無非就是因為周燃。
如果周燃不和徐婧雅計較,大隊長這邊肯定也能放過徐婧雅。
雖然宋文輝不想和周燃接,可是為了徐婧雅,他有必要出面一趟。
等著宋文輝找過去的時候,周燃正在院子里悠閑地嗑著瓜子。
看到宋文輝過來,周燃倒是吃驚的。
“你來干啥?”周燃質問道,語氣中著一些不悅。
宋文輝冷著一張臉,“周燃,我和你之間的事,我希不要連累到婧雅頭上。
你有什麼火可以沖我發,沒必要將婧雅卷進來。
麻煩你和大隊長說一聲,以后不要再刁難婧雅。
針對我,讓我干啥都行,但是請別欺負婧雅。”
周燃:“……”
這貨特麼的咋男主的?
看就是個智障差不多。
莫名其妙!
這都已經盡量的在躲著徐婧雅和宋文輝了,偏偏躲不掉,到這個智障的男主,總是來跟前找存在。
一個大男人,整天唧唧歪歪的,真好意思。
周燃氣不過,直接道,“宋文輝,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麼病,有病你就早點去治。
咱們都是過去式了,你咋還揪著不放?
我啥時候欺負你們了?啥時候讓我大伯刁難你們了?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造謠我,我對你不客氣。”
宋文輝張了張,想說什麼,就被周燃打斷,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趕給我滾,看到你我都嫌惡心了。
既然你不喜歡我,麻煩你以后離我遠遠的,別老是在我眼前轉悠,真的辣眼睛。”
以前宋文輝是這樣嫌棄周燃的,沒想到現在反了過來。
這一次,宋文輝算是徹底確定了周燃對他不再有那方面的意思。
因為他從周燃的眼神中看到了對他的嫌惡。
那種嫌惡的眼神發自心,本就裝不出來。
“好,周燃,你等著,咱們走著瞧。”宋文輝氣呼呼的從周家離開。
看著宋文輝的背影,周燃心里打鼓起來。
自己現在討好了沈知安,不怕被沈知安報復了。
如今離了原著的劇發展,可是能離原著的結局麼?
該不會換宋文輝對的打擊報復吧?
想到被打斷的命運,周燃又有些心驚跳。
不行,得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這樣誰也欺負不了。
周燃在家休息了幾天,腳上的扭傷是徹底好了,能下地干活兒。
腳一好,周燃就迫不及待的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