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回到食堂后廚的時候,馬大娘正在躊躇著如何開口呢,昨天跟阮寧一起定下來的。
那些人也是滿口答應,但是今天早上來跟拿貨的人寥寥無幾。
一共也就拿走了五六十罐,還都是不不愿的那種。
只有昨天最后走的那個年輕人,看要走的時候,鬼鬼祟祟地從角落里面走了出來。
直接把拉到了巷子盡頭,要走了一百罐。
看到失落的樣子,人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冷言冷語的說道:“昨天鬧得這麼僵,李立山是不會給你們好臉的,現在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人好像本不怕李立山,跟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后轉就走掉了。
對方走得爽快,馬大娘卻心驚膽戰的厲害。
只覺得好日子剛剛到來,轉瞬之間又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了?”
阮寧看昨天還是興高采烈的馬大娘變得吞吞吐吐的了,一臉的擔憂。
明明昨天分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子的,對方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也是自己的朋友,于于理都要關心一下的。
“阮寧你終于來了啊。”
馬大娘看到了阮寧,頓時覺得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
只有阮寧在這里做自己的主心骨,這心里面才不會那麼慌。
“嗯我來了。”
阮寧拉著馬大娘的雙手,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只知道馬大娘整個人都在發抖。
“那個天殺的李立山,太過分了!”
馬大娘眼地訴苦,覺得對方太過分了,好不容易做起來的一條生意路,這是要直接把他們死!
阮寧昨天又做了很多口紅,如果賣不掉怎麼辦?
都快急哭了!
阮寧松了一口氣,以為是什麼別的事,沒想到是李立山。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被嘲諷走了報復合合理。
至于那些被李立山威脅的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想要掙錢就必須擺這個人的控制。
而且李立山又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利益,一個勁地被他威脅,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隨便他們,既然不想來拿貨,就當是沒有跟他們說過什麼,這一次他們不要,以后也就不出貨給他們了!至于李立山這個人,如果他要來找你麻煩,你就避開點。”
馬大娘沒想到阮寧一點都不在乎,這可是要斷了他們財路的人啊!
“只需要這樣子嗎,他們才拿了一百多罐走,就這麼一點,我們手上還有那麼多貨,要是李立山繼續給他們施,賣不掉的話,這可咋辦啊,學校里面也要不了這麼多貨啊!”
阮寧示意馬大娘稍安勿躁,還有人敢來拿,就證明李立山并不是堅不可摧的。
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肯定會有帶。
不過不打算繼續等那些人,從一開始就已經做了選擇,那就不要怪不愿意跟這些人打道了。
的眼也不僅僅是這個縣城,早晚是要朝著省城進發的,李立山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絆腳石,不會阻礙的。
“慢慢來,好貨不怕晚,那些沒來的人你統計一下,三天過后要是還沒來,以后也不要給他們送貨了。”
看馬大娘還是猶猶豫豫的,直接就做出了決定。
那些人對來說是墻頭草,明明知道李立山這個人上并不能帶給他們任何的利益,卻依舊對這個人言聽計從。
“好。”
馬大娘看阮寧說的這麼決定,也不敢反駁啥。
只希那些人趕過來找拿貨,一下子一千多罐的貨,怕啊!
阮寧抱了抱馬大娘,讓不要這麼膽怯。
一個人的眼跟格局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的,只能在潛移默化之中改變馬大娘的一些想法了。
“對了,你說那個人把你拉到角落你們跟你說是李立山威脅他們的?”
阮寧把大事安排好了,才反應過來。
這個人從昨天的通上,就知道對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這里并不是貶義,還是非常中肯的一個形容詞。
還把馬大娘拉到一邊,特地說這種事給,不就是要傳到的耳朵里面嗎?
“是,說來也奇怪,都不跟那些人在一起,還藏在一個小角落里面,等我要走了,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了。”
阮寧看馬大娘描繪的場面繪聲繪的,心里頭不免琢磨起來。
看樣子要找個機會跟這個人坐下來好好聊一聊,總覺得這個人對縣城里面的生意很了解。
這些雜七雜八的人也很了解!
“你知道一般都在哪一片做生意嗎?”
馬大娘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的確確是自己做生意的,在小學門口見到過兩回。
但是別人都是提著大包小包,鬼鬼祟祟地在學校門口轉悠。
只有大大咧咧地站在固定的地方,學生如果需要東西,自己就會湊上去。
人就會帶著學生離開,再回來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
好像是已經跟這些學生達了某種默契,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只有周一周二這兩天在。
阮寧聽完了馬大娘的形容,心里面更加篤定了,這個人絕對是商業鬼才。
能夠在這個年代,做生意,還能夠把自己的生意攤子支楞起來,一定要找個機會跟這個人好好聊一聊。
“咋了,你好像對很關心啊。”
馬大娘隨口一問,在阮寧的安下,也沒有剛才那麼驚慌失措了。
畢竟阮寧就是的靠山,靠山都說沒事了,那大概是真沒事了。
“是啊,這樣子的一個妙人,在這個年代里面,我還真是想好好認識一下。”
馬大娘倒也不嫉妒,雖然不懂里面的彎彎繞繞。
但是那姑娘把拉到角落里面,跟說這都是李立山搗的鬼,還是很的。
這樣子的一個人,還是可以深的。
“那我回頭關注關注,就說你找,給你們找個面的機會。”
阮寧高興地笑了笑,如此甚好啊!
馬大娘真是肚子里面的蛔蟲:“那就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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