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只看了一眼,就跟施曉琳說:“你仔細看,這拖拉機轱轆上全是泥土,齒上還有不老舊斑駁,這應該是別人的拖拉機!”
施曉琳皺了皺眉頭:“誰的拖拉機啊,停在我們服裝店前!”
陶子搖搖頭,兩人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熊麗娟沒有來開門,開門的是英子。
頭發糟糟的,打開門,看到施曉琳和陶子,英子歉意一笑:“曉琳姐,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倩倩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陪客人喝了點酒,都沒聽到你們敲門的聲音!”
“麗娟呢?”
英子搖搖頭:“我以為在呢!我回來就沒看到!”
施曉琳進了店,到后面看到地上好幾個裝吃食的紙袋子,問英子:“麗娟今天沒做飯啊?”
英子搖搖頭:“麗娟最近好像在忙什麼,我每天回來,幾乎都沒在!”
啊?
對于這個況,作為老板的施曉琳本不知。
等進了服裝店,英子打著哈欠,施曉琳趕去睡覺,自己去前面拿了賬本,順帶看了一下上鎖的屜,這里面裝的就是平常的營業額,自己忙,好幾天沒看了,等打開屜,有些吃驚。
施曉琳不敢相信,急忙翻開賬本。
陶子察覺出來不對勁,趕忙進去看施曉琳。
“怎麼了琳兒?”
見施曉琳臉不對,蹲在施曉琳邊,看了一眼施曉琳手中的賬本。
這兩天的營業額也在五百左右,可是屜里的錢卻沒有這麼多,施曉琳沉著臉,不相信熊麗娟會這麼對待自己,上一世,對自己是那麼的好,施曉琳很清楚,和熊麗娟的關系,可以追溯到上輩子,對熊麗娟的信任,可以說,比對英子多多了。
“錢不對嗎?”
陶子小聲問施曉琳,施曉琳看向陶子:“陶子哥,你說這人會變嗎?”
上輩子的熊麗娟,在很多個寒冷的夜晚,給了溫暖,是讓自己吃飽了飯,是讓自己有了個落腳之地……可這一世,難道,這人都會變的?
陶子結果賬本看了看,又打開屜,將里面的錢全部拿了出來,這麼多天,屜里的錢,卻只有三百八十多塊錢!
“侵吞了服裝店的錢?”
施曉琳搖搖頭:“陶子哥,我想去找問問清楚!”
陶子扶著施曉琳站起來,夜晚下,服裝店里的燈和溫暖,可施曉琳上卻很冷,想去找熊麗娟問清楚,可心底,又忍不住擔心自己被辜負。
“咔噠”一聲開門的聲音,熊麗娟和朱吉勝出現在施曉琳和陶子面前。
熊麗娟和朱吉勝肩并著肩,熊麗娟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消失,朱吉勝看向熊麗娟時,眼底也還藏著溫,當施曉琳看向他們時,朱吉勝臉大變,熊麗娟在看到施曉琳和陶子手中的賬本以及打開的屜,臉慘白,急忙跑了過來。
“曉琳姐,陶子哥,你們來了?我正想跟你們說呢,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熊麗娟急忙過來解釋:“曉琳姐,這是朱吉勝同志,你還記得吧?他的塑料廠垮了,現在也在做服裝生意,還差了點錢,實在是沒法子了,我就把我們這幾天的營業額借了一些給他……”
施曉琳眼中沒有笑意,定定的著熊麗娟。
熊麗娟漸漸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搖了搖,怔怔的著施曉琳。
朱吉勝見狀,急忙上前跟施曉琳說和陶子說:“施曉琳同志,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次做服裝生意,手頭還差那麼一兩千塊錢,無奈之下,只能問麗娟借了點錢來周轉……”
熊麗娟急忙扯了扯朱吉勝的手臂,雙手絞著袖,低下頭跟施曉琳說道:“曉琳姐,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該自作主張,可是,可是……”
施曉琳眨也不眨地盯著熊麗娟,熊麗娟被看得抬不起頭來,低著頭:“曉琳姐,對比起,你要是生氣我拿走了這幾天掙的錢,那我,那我可以把我的工資拿出來,先把這個窟窿給填補上!”
施曉琳深吸一口氣,一拉扯著熊麗娟進了里面、
朱吉勝想要跟進來,被施曉琳攔下來了:“這是我們倆的事,你在外面等著吧!”
屋,施曉琳著熊麗娟的眼睛:“麗娟,你喜歡上他了?”
熊麗娟聽后,臉大變,急忙搖晃著腦袋:“曉琳姐,你,你胡說什麼呢?這是不可能的事,真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我沒有,沒有喜歡他!我就是,我就是看他可憐得很,在錦縣也沒啥親戚朋友,想要借點錢也借不著!”
施曉琳沒說話,熊麗娟繼續說:“我之前看你和他……是認識的,曉琳姐,我于心不忍,這才拿了錢借給他!我做得不對,曉琳姐,接下來你就不要給我發工資了,等我哪天把這筆債還清楚了,你再給我發工資!”
施曉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呢,這段時間朱吉勝怎麼那麼安靜,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你一個月工資三十塊,我算了算,你一共借給他一千兩百多塊錢,麗娟,你打算給我打多年工還債?”
熊麗娟咬了咬牙:“那我已經做了,曉琳姐,你要是不高興,那你,那你想做啥嗎?”
施曉琳差點氣得吹胡子瞪眼,知道朱吉勝這個男人花言巧語,以為只要自己不理朱吉勝,不給他機會,他就不會再禍害自己,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忘了朱吉勝這個男人,為了功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勾搭起熊麗娟來。
“麗娟,這麼多錢,你對他了解多?”
熊麗娟聽到施曉琳的話,立馬侃侃而談,從朱吉勝的世、家庭講起來,然后就是朱吉勝的史,說到這里,不有些害,但又害怕被施曉琳看出來,立馬低下頭來。
施曉琳聽到熊麗娟的話,差點氣笑了,好多年了,好多年沒有聽到朱吉勝畫大餅的聲音了,沒想到啊,現在還有姑娘家相信。
“曉琳姐,你放心,朱吉勝同志跟我們保證過,這錢,很快就能掙回來了!”
桑小凱冷笑一聲:“朱吉勝同志,我這員工呢,年輕,不懂事,這什麼法律文件也沒簽署,就這麼把我的兒給帶走了,我剛剛才從派出所出來,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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