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曉芳要在施曉琳家住一晚上,陶子對施曉琳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嫉妒,關上房門,陶子的手不老實在施曉琳上索,施曉琳氣得狠狠踹了他一腳:“你干啥啊?”
陶子有些委屈:“琳兒,我們新婚……”
施曉琳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施曉芳在隔壁呢!”
聞言,陶子老實了,他小聲在施曉琳耳邊說:“你看想做啥?我記得以前最看不上你了!”
施曉琳就小聲告訴了他施曉芳的事,末了,微微勾起角:“老虎跟你流眼淚,你會相信它不吃人嗎?”
是的,施曉芳就是那頭老虎,不管怎麼裝可憐,在施曉琳眼里,就是那頭老虎,可不想再做上輩子那個傻乎乎的傻白甜,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季永鑫跟鬧離婚!你等著吧,施曉芳是誰啊,回去很快就會掰回一局!其實,和季永鑫還有杜文濤都是一種人,自私自利!陶子哥,你看著吧,在我這里討不到好,很快就會走了!”
施曉琳猜得沒錯,施曉芳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維持了兩天,兩天后,施曉芳就踏上了去寧北市的火車。
施曉琳在陶子的陪同下,先去了向謙允家,在向的帶領下,一行人再次來到了政府大院,這一次,施曉琳見到了錦縣的一把手封援朝,一個年紀和向立國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本來施曉琳印象中的兒,應該是大腹便便、梳著大背頭的形象,可眼前的封援朝高僅比陶子矮了那麼一點,不僅沒有大肚子,而且材極好,不僅如此,他氣質溫和,國字臉,戴著一個黑框眼鏡,文質彬彬。
“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起過的施曉琳,這丫頭啊,自己掙了錢,也沒忘了鄉親們,在村里建了個餅干廠,想用餅干廠的利潤來修路修橋修河堤!這孩子是個實誠的,心眼好!”
封援朝盯著施曉琳看了一眼,沖微微頷首,然后就移開了視線。
隨后,封援朝就問起了餅干廠的相關經營況,施曉琳一五一十跟封援朝說了,這個時候,心里十分激,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縣城的一把手啊!
陶子及時拿出一個禮盒裝的餅干,這本來就是要送給卓淑琴的,正好,現在給封援朝。
“封叔叔,這就是我們餅干廠生產出來的餅干!上面有生產日期,包裝也是用了塑料袋,保證干凈衛生!現在經營還不到一個月,但是利潤很可觀!我們銷售科的科長,別看是同志,可不輸一般的男同志,這個月給我們廠子拉了好幾萬的訂單,照這樣下去啊,最多半年,我們就能修河堤了!一定能趕得上來年的雨季!”
卓淑琴聽了施曉琳的話,抿著笑,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向推了一把:“你笑啥?英子那孩子我也是看到的,人家一個姑娘家,到要訂單,你是不知道,那訂單可不好要了,一個小姑娘,喝了不酒,看得我都心疼!”
卓淑琴收起笑容,看向封援朝。
封援朝卻淡定問起其他事來。
陶子輕輕了施曉琳的腰,施曉琳回頭沖陶子笑了笑,以為這次來找卓淑琴,見不到兒子,沒想到,這次運氣好,一下子就見到了他們錦縣的一把手。
既然如此,那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呢?
可是,和這樣的人說話聊天都要仔細仔細再仔細,明白陶子的意思,他擔心自己太著急了,極必反!
“你們給鄉親們怎麼開工資的?”
施曉琳想了想,小聲說道:“普通員工的工資,一個月十八塊!銷售科的科長則是一個月一百塊,還有包裝車間……”
封援朝聽后,忍不住點頭,“這樣的工資,比起一般的廠子都多了!那現在你們餅干廠有多員工?”
施曉琳想了想:“一共有差不多六十個人!好像是五十八吧,我們每天的生產量都在好幾百斤甚至是上千斤的餅干產量!”
封援朝還問了許多,施曉琳一五一十告訴他,末了,封援朝皺著眉頭:“這麼多人的公子……你們廠子一個月幾萬的營業額,怕是不夠付工資吧?”
一共就兩三萬的訂單,除了原料錢,再除開工資……還能剩下多?
“不夠也沒關系,我在縣城還經營著一間服裝店!”
卓淑琴跟兒子說:“都是從羊城來的貨,我去看了,的確是羊城的貨!還是羊城那家最火的‘赧記’的服裝,你上次還說好看呢!”
封援朝沖母親笑了笑。
隨后,封援朝就沒繼續跟施曉琳說話,而是和陶子說了起來,一開始,兩人都還很客氣,后來不知道封援朝問了什麼,忽然對陶子的態度就轉變了!
等到卓淑琴介紹的老師來時,封援朝和陶子的關系可以說,像極了親的長輩和晚輩。
“曉琳丫頭啊,這是我侄子,張國慶,他是教的!”
施曉琳站起來,恭恭敬敬給張國慶鞠躬:“張老師好!”
張國慶沖施曉琳微微頷首,然后恭恭敬敬給封援朝問好,封援朝朝他擺擺手:“你好好教那個孩子,都是虛心學習的孩子,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封援朝帶著陶子去了書房,卓淑琴還跟向說:“真是奇怪,我這兒子……你知道的,從小到大,他都一副老穩重的樣子,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曉琳丫頭男人這麼溫和呢!”
向也有些好奇。
張國慶和施曉琳面對面坐著,張國慶張口的第一句話,差點把施曉琳勸退:“生也需要文化績!聽說你初中都沒畢業,高中和初中的學業完全不一樣,你確定你能參加學考試?”
施曉琳從來沒有這麼張過,敢去羊城,敢拿著所有的家底去拼搏……可是,就是害怕見老師,可能這就是學渣骨子里的影。
“我正在學習,爭取明年參加一中的學考試!”
“那你等過了學考試再說吧!”
卓淑琴在那邊清了清嗓子:“國慶啊,這孩子只是想學,文化課的事……你就別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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