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臉重要還是命重要啊?!我今天要是死在這兩個變態手里,我覺得我就是天仙,也沒啥用!”
關鍵時刻,宋如霜還是分得清楚孰輕孰重的。
和命相比,所有的一切都是浮云。
“叮,宿主是否愿意花費五點積分,兌換形!”
宋如霜忙不迭道:
“愿意愿意!”
下一秒,宋如霜拐了一個彎,待在路邊氣。
上的傷開始作痛,實在是跑不下去了。
沒幾秒,后的男人就追了上來,他好像并沒有看見宋如霜,徑直從邊跑了過去。
宋如霜清楚,應該是自己上的形奏效了。
稍稍松了一口氣,也算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
“小艾,形的時效是多久?”
“三個小時。”
宋如霜微微皺眉,但最后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足夠了。”
“宿主,千萬要三思而后行啊,你想干啥?”
“不行,這樁案子不能再繼續拖下去,我拼著不要我這張臉,但一定要讓這個殺人兇手伏法。”
宋家的孩子不算。
此人因為和東子媽有不正當的關系,所以連帶記恨著宋家。
他能風輕云淡之下就殺了趙青,那他要殺宋家的人,大概也是想做就做,沒什麼顧慮。
宋如霜不能拿宋家任何一個人的命來賭這件事。
電火石之間,宋如霜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趁著形的時效還在,宋如霜便跟著隨其后的東子媽,一起往前走去。
在更前面的一個路口,男人發現自己丟失了目標,神頓時冷了下來。
東子媽攏了攏頭上的棉巾,急忙走了過去,低聲音詢問道:
“怎麼?沒跟到?”
男人狠聲說道:
“讓這家伙給跑了。”
東子媽登時張了起來:
“你有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咱們剛才的對話要是被宋家的人聽到了,那咱們兩個才是真的都完了!”
這是一條人命,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要償命的。
更何況是重刑重典的八幾年呢?
偏偏這男人不以為意:
“怕什麼?宋家那些慫貨有什麼好擔心的?被他們聽見了,他們能怎麼著?等我什麼時候找個時間,一把火把他們都弄死了,不久都清凈了?”
匿于黑暗之中的宋如霜沒忍住輕啐了一聲:
“我呸,你想得,等死吧你們倆!”
“誰?!”
宋如霜話音剛落,男人就低聲了一聲。
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速度朝著四周尋了過去。
東子媽被他的舉嚇了一跳。
“什麼東西啊?你別胡說八道,要嚇死誰啊?”
宋如霜也吃了一驚,直接用意識和小艾流:
“怎麼,他能聽見我說話?”
小艾一副理所當然且有些驕傲地回應道:
“這是當然啦,別說能聽見你說話了,他要是朝著你這個方向探過來,還能到你呢。”
“……”
“你覺得這正常麼?”
小艾則有些無辜地表示道:
“關鍵就在于,這只是形,又不是什麼神奇的,能讓你憑空消失的藥水。”
宋如霜噎了噎,沒再多說一句話。
男人注意到周圍確實沒什麼人之后,覺得應該是自己幻聽了。
就這樣,才算松了一口氣。
“可能是我自己聽錯了吧,周圍確實沒人。”
對于一百多年后的新世界,這里的人認知自然是淺薄的。
他們自然也理解不了形這樣超自然的科學果。
“你別不把這個事當回事,我當時就說了,那尸你就不能讓那些警察發現的,現在好了,你非要把這個事鬧大,還要栽贓嫁禍給宋家,他們家那個孩子的干媽,據說是京都里的大戶人家啊。”
東子媽實在是有些后怕。
如果剛才跑掉的小孩真的是宋家的孩子的話。
那他們就真的是完了。
話音剛落,東子媽的脖子就已經被人給掐住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賤人,要不是你說宋家人總是為難你,我用得著把這件事安在他們頭上?我看你之前不是很開心?現在害怕,就把問題都推到我上來了?”
宋如霜看著東子媽的臉逐漸漲紅,隨后徹底轉青:
“你,你先松手,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幾乎不能呼吸。
是看著的樣子,宋如霜都覺得自己的脖子疼。
忍不住腹誹道:
“不對勁啊,這個男人和李秀春不是那種關系麼?那他怎麼會對這麼暴啊?”
關鍵是,如果趙南真是他的孩子,他怎麼會放任趙南在趙家了別人這些年的爸爸?
“這不更正常了麼?他要是真的喜歡這個李秀春,那他也不會放任給自己生的孩子,管別人爸爸啊。”
宋如霜一愣,剛想對他說別搗。
可轉念一想啊,這道理還真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男人稍微冷靜了一點,但他依舊沒好氣地將東子媽甩在了一邊。
作毫不帶憐香惜玉。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明天晚上,也是后半夜這個時間,我會徹底解決風險。”
宋如霜順著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的家。
的心里沒由來的咯噔了一下。
徹底解決風險?
怎麼個解決辦法?
他總不會真的想要把所有宋家人都弄死吧?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策略。
宋如霜還是覺得應該好好提防。
東子媽張了張,到底還是被念戰勝了良知。
或者,像這樣的人,如此狠毒,連同一起生活多年的丈夫都能不由分說殺害,更別說本來就跟有仇的鄰居了。
所以,什麼都沒說。
宋如霜看著男人和東子媽各自離開。
思索一陣,然后跟著男人往外走去。
一段沙子鋪的道路,宋如霜有些不好的預。
果然,一腳踩上去,沙地上立刻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響。
“誰?!”
男人立刻警惕得朝著宋如霜發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來。
宋如霜這才猛然看見了他一直藏在兜帽之下的臉來。
猛然捂住自己的,防止自己下意識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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